當天夜裏坦克低沉的馬達聲不斷(像推土機的聲音), 直到深夜, 突然傳來噠噠的聲音, 我還以為是拖拉機呢, 沒想到是槍聲

當時拖拉機隻能夜裏進北京, 我還嫌它蓋住了坦克的聲音, 就渾然睡去了, 哪裏想到竟然是在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