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川大一研究生離奇死亡 家屬藏屍1年誓討公道(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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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龍新聞網?? 發表評論於 2003-09-19 09:01:00
徐嶽的父親徐銀儒徐嶽生前與外甥合影  “張靜說,徐嶽深感意外,但為了全家的生命安全,在謝新民的威脅、恐嚇之下,隻好回到南江。”徐銀儒說,去年8月22日晚上,徐嶽乘火車先到廣元,然後,又從廣元轉乘汽車於8月23日到達南江,當天晚上8點左右被謝新民叫到他的辦公室。   徐嶽一進去,謝新民就讓徐嶽必須承認在暑假補課期間曾經強奸過他現在某中學讀書的二女兒謝芳芳,並令徐嶽寫出書麵的“交待”。徐銀儒說,當時,不知道屋裏麵有多少人,目擊證人隻是聽見屋裏麵傳出來救命的呼喊聲,看見屋裏麵人影晃動。   四川華西法醫學鑒定中心的法醫後來從徐嶽屍體上的傷痕初步判斷,徐嶽可能是被戴上手銬,遭到警用器械毒打的。而擁有警用器械又和謝新民有親戚關係當時在墜樓現場的是謝新民的兩個妻侄,一個是現任南江縣公安局城西派出所長杜斌,另一個是現在南江縣樂壩鎮地稅所上班的杜小鬆。   徐銀儒說,8月23日晚上,謝新民又兩次打長途電話讓徐嶽的未婚妻張靜來勸說,張靜當時聽到的是徐嶽的微弱的聲音,徐嶽隻是對張靜說了“我說的全是真話”這麽一句話,謝新民就把電話給掛斷了。然後,張靜又接到謝新民妻子打來的長途電話,她在電話中哭鬧要找徐嶽小兩口算帳。   大約夜裏11點左右,據目擊證人證實,街上的路燈正巧突然熄滅,鄰近擺攤設點的人和過路行人聽到“咚”地一聲從樓上掉下來一個人,大家都圍攏過來,發現徐嶽仰麵朝天落在一家美容店左側的地上。   “目擊證人說,大約過了3分鍾左右,謝新民和他的妻侄杜小鬆等三人從該縣地稅局樓上下來,杜斌則開著一輛警車慢慢地駛過來。群眾議論紛紛說,應當送醫院搶救。”徐銀儒詳細地給千龍網記者介紹說,當時,謝新民將徐嶽的腳拉了一下,對圍觀的人說:“這是一個小偷,不要管他,該死。”謝新民一邊說,又一邊和杜斌、杜小鬆用當天下午就已停在地稅局門口的“川Y0036號”警車,把徐嶽連提帶拖塞進車內,運到該縣中醫院。   徐銀儒說:“據朱國興律師調查,南江縣中醫院的值班醫生說他們醫院沒有CT機,隻有到該縣人民醫院才能救治。於是,謝新民他們又請‘背老二’(四川方言,是指進城打工的農民)將徐嶽抬到縣人民醫院,縣人民醫院醫生問,有親人沒有?當時沒有人回答。醫生又問,這個無名氏,誰付錢?其中一個人表示願付醫藥費,然後付了500元錢,徐嶽後經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據當時搶救徐嶽的一位醫務人員向徐銀儒反映,徐嶽滿臉是血,他在臨死前,眼睛也無法睜開,嘴也無法說話,他隻是用手不停地指著自己的胸口,可能是有話要說。   “我們的住址和電話謝新民完全知道。”徐銀儒表示,當時沒有人通知徐嶽的任何一個親人,也沒有任何人對現場進行保護,南江縣公安局也未來人作現場勘驗,現場很快就被謝新民他們破壞了。當晚是縣人民醫院的保安通知縣刑警大隊,縣刑警大隊通知殯儀館的人說:“這裏有一個人跳樓死了,你們把屍體拉到殯儀館去。”   佯裝土葬冰箱冷凍屍體1年   徐嶽的屍體存放在該縣殯儀館,當南江縣公安局5號文件一出台,該局立即通知徐嶽家屬處理屍體。而徐嶽家屬看到屍體“傷痕累累”,不滿當地公安機關的屍檢報告和自殺結論,要求重新鑒定,並立案偵查。但是,據徐銀儒說,家屬的要求不但沒有得到滿足,相反,當地領導為阻撓重新屍檢而相互“踢皮球”。無奈之下,家屬隻好佯裝將屍體運回農村老家土葬,實則改用冰箱冷凍屍體。   “我們於去年8月24日淩晨3點才聽到徐嶽死亡的消息。”徐銀儒說,他和老伴嶽希秀得知這個噩耗幾乎昏倒過去。當日上午,他們從長赤鎮一路流著淚趕到南江,四處打聽,直到當天下午兩點才找到南江縣殯儀館。“見到我兒徐嶽的屍體,當時徐嶽裸體(專題,圖庫)光身,傷痕累累,血跡斑斑,慘不忍睹,連他穿的衣褲和皮鞋等東西都不在了,我們一家人哭成一團,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徐嶽真有強奸其事,謝新民為什麽不找我們家長,不找單位領導,也不找公安局對徐嶽繩之以法,卻私設公堂,刑訊逼供?”徐銀儒說,他們全家越想越氣憤。於是,他們向縣上的主要領導申述,要求重新請法醫來進行屍檢,以弄清徐嶽的真正死因。   “去年8月25日(星期日),我打電話請示縣委書記何長洋,要想見他一麵,反映徐嶽死亡的有關事宜。”徐銀儒說,何長洋當時正在南江縣斷渠河看劃龍船,他很不耐煩地接電話說他忙得很,沒時間,這些事有公安局管。徐銀儒頓覺心灰意冷。   去年9月1日,徐銀儒又打電話請示巴中市公安局長何宗義,要求重新請法醫鑒定,何宗義同樣生氣地說:“我們給你派的法醫是西南地區最好的法醫,從未辦過冤假錯案,你們要相信,如果你們不相信,看你們找哪個,我都不管。”   說完這句話,何宗義就把手機關了。當天,聽說《華西都市報》有記者要來采訪此事,縣委書記何長洋又當即打電話指示徐銀儒:“要拒絕接受記者采訪,更不能亂說誰的不是。”因此,徐銀儒更加覺得這裏麵有問題。   “2002年9月3日,我叫我家屬拿著申請去找縣公安局簽意見,以便重新請法醫進行鑒定,縣公安局副局長代選才一看申請,不由分說一下就把申請撕了。我家屬氣不過,就去拉代選才評理,代選才將我家屬推倒在地,然後鑽上車一溜煙跑了。”徐銀儒說。   據徐銀儒介紹,該縣領導怕他上訪和重新請法醫鑒定,先後派長赤區工委的領導、縣委王副書記率縣政法委杜書記、縣公安局馬政委、長赤派出所吳所長看望他,問他有什麽想法,並叫他必須把屍體處理、安埋好。   徐銀儒說,最後,該縣政法委又牽頭於2002年9月5日召集縣紀委、組織部、人大、公安局在縣公安局辦公樓開會,叫他參加,強行叫他必須服從縣委的命令,並以書麵通知發出最後通牒,限令他在2002年9月6日24時前必須處理安埋好屍體,否則強製執行,如阻撓就抓人。   “迫於強權,我們隻好屈從答應,但我們又不甘心通過我們自己的手,毀滅他們的罪證。”徐銀儒說,當天晚上,他立即委托親友連夜趕到巴中市去購買一個一米八長的大冰櫃,並於9月6日繞道運回農村老家。   與此同時,徐銀儒以要...  查看完整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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