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男子入室搶劫淩辱人妻8小時 最小的才17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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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人性本善,但到底是什麽原因導致了這個社會上惡人的出現呢?有些事情總是沒有預兆的就發生了,來不及防範。多少令人惋惜的事故發生,多少令人憤慨的慘劇降臨,我們能做的就是為那些無辜枉死的人祈福,希望他們來世不要再遭遇這些不測了!不過除此之外,我們也應該加強法製建設,讓那些惡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2013年5月15日,早上10點。費縣費城街道辦事處的李某(女)發現新婚不久的兒子和兒媳沒回家吃早飯,兩人不見蹤影,手機也打不通。然後李某報了警。民警隨即趕到現場進行調查。李某兒子的新房建在村子的邊上,地角比較偏僻,前麵便是楊樹林、田野,幾百米外就是一座小山。雖然位置偏僻,不過房子的牆上卻貼著漂亮的瓷磚,有著寬敞的院落,和高高的圍牆,屋簷和院子裏還裝了監控攝像頭。

  民警來到報案人的兒子家裏,發現屋內打掃得比較幹淨,床單被罩都是新鋪放的。民警又在李某兒子家周圍勘查,發現門外雖然安裝有攝像頭,但線纜卻被人剪斷了。進入院內,民警看到安裝在院子內的攝像頭的線纜也被人剪斷了。家裏的小狗也被砸死,躺在院子的一角。而且防盜窗上被撬開了一個缺口。

  民警立刻尋找連接攝像頭的電腦,卻發現主機不見了蹤影。民警又勘查了夫妻倆的臥室,發現房間內有殘留的血跡。房間內有明顯的翻動痕跡,床上的床單、褥子不見了蹤影,地上還有被扯破的衣服。種種跡象表明,李某兒子(胡某,26歲)和兒媳(薑某,25歲)的失蹤,不是因為夫妻二人矛盾引起的,其中可能有著更為複雜的原因。警局領導高度重視這起案件,指令刑警隊趕赴現場勘驗。

  中午時分,勘驗民警發現院外樹林中有滴落的血跡。順著遺留的蛛絲馬跡,民警一路追蹤到被害人家旁邊的山洞門口,山洞離地兩米左右。之後警方在山洞內發現了兩人的屍體,以及被丟棄的衣物。

  當晚18時許,民警得到兩條重要線索:14日20時許,有人聽見受害人家中的狗叫聲淒慘。14日14時許至17時許,有四名陌生男青年在距受害人住宅西南300餘米的一廢棄揚水站附近長時間逗留,形跡可疑,其中一名男青年身材較胖。

  警方經過排查,鎖定了犯罪嫌疑人,之後將四名嫌疑人逮捕。


隨後警方對四名嫌疑人進行審訊,四人對殺人搶劫一事供認不諱。經過詳細審問,四人交代了當晚的一切作案過程。


這四名罪犯,最大的付剛24歲,是刑滿釋放人員。最小的趙鋒僅17歲,初中才畢業。這四人均是無業遊民,也不做農活,每日裏就是去網吧混,沒錢了就用歪門邪道的手段去搞錢。

  自2012年以來,他們四人單獨或結夥竄至濟寧、泰安市的多個縣區,實施盜竊、搶劫作案多起,盜搶了不少現金和金銀首飾等物品。

  但是誰也想不到,5月14日的那一天,他們居然全都被魔鬼附了體,做出了令人發指、毛骨悚然的惡行!被害的夫婦,男的姓胡,女的姓薑,在縣城裏經營著餐飲小生意。兩人的感情很好,婚後也很和諧,在父母麵前孝順懂事,與周圍的人也沒有過矛盾紛爭。

  5月14日下午,由於生意比較冷清,小餐店就早早地關了門,夫妻兩個一起回了家。誰曾想到,一場惡夢已經悄悄降臨。


以下來自張學軍的陳述:警方問:交代你的事情吧?張學軍說:“我們四人在蒙陰弄了一點錢之後,又待了幾天,然後就回到了新泰市。當時趙鋒的哥哥正好要結婚,就回去幫忙了。

  我和王吉營兩個人白天在汶南鎮的飛宇網吧上網,晚上回飛宇網吧附近的大眾賓館睡覺。在上網的期間碰到了付剛,我們聊了一會,付剛問我:‘是不是準備幹大的?’我說:‘是。

  正想著呢’。付剛也就再沒說什麽,就跟我一起上網了。當天晚上,我和付剛二人在飛宇網吧上了通宵,王吉營回大眾賓館睡覺了。第二天下午,我們三人又去飛宇網吧上網,趙某來找我們一起上網。上到下午五點多,王吉營喊著我們到蒙陰,我們就去了蒙陰,並在蒙陰的鴻運賓館住了一晚上。當天晚上,

  我說:‘明天我們到上回去的那個地方,去把他家搶了。’(受害者夫婦家,四人之前曾經進屋盜竊過,對受害者家比較熟悉)他們三個人都同意了。第二天我們睡到12點多,起床後我們就坐車來了費縣,到費縣的時候大概是下午兩點多。下車之後,我們找了一個電動三輪車,王吉營對司機說到南外環。

  到了南外環,司機問怎麽走,王吉營指揮著司機到了上次我們偷東西的那家北邊一段距離後,我們四個人才下車。下車後我們沒敢走大路,繞著一個大院子後麵過來,穿過小樹林有個揚水站,我們在揚水站北邊等著這家主人回家。我們在小樹林裏聊天抽煙。

  我對他們說:‘上次去行竊時,看到他們夫妻倆的結婚照。這個女主人長得很漂亮,我們一會進去把這個女的幹了。’付剛說:‘我就算不搶劫也要看看這個女的長的到底多漂亮。’

  我們就在揚水站等著他們。我還在揚水站廢棄的房子裏解了個大手,他們三個人在小樹林裏解的大手。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王吉營站在揚水站上邊的一個台子上,看見我們準備要搶的這戶人家有人了,當時附近很多人,我們也不敢下手。我們在揚水站附近等著,到了下午六點左右我們看見周圍沒人了,準備要進這家的時候,這家出來一男一女,騎著一輛踏板式的電動車出去了。

  我們看他們走遠了後,走到他家門前準備爬牆,發現這家院子裏裝了兩個監控探頭,付剛主動說:‘我上去把那個監控弄了。’

  付剛從院牆西南角上牆走到了平房上,從平房上去後先把西邊監控線用匕首割斷了,又走南牆把東邊的監控線也割斷了,割完之後付剛直接進了院,我們三個翻的南牆入的院。進去之後,我們發現上次撬斷的護欄還沒修上,我們四個人就從這鑽進堂屋。

鑽進去之後找值錢的東西。我看見客廳的茶幾上堆著很多盤剩菜和一塊西瓜,我就到冰箱裏找西瓜,在冰箱裏找到一半西瓜,西瓜上有切口,我就把西瓜掰開分著吃了。付剛到主臥室裏找到電腦主機,打開電腦後開始看監控,發現自己剪斷監控的事被錄下來,付剛不知道怎麽刪除錄像,就說明天走的時候把電腦一起抱走。

我在廚房裏找到一把菜刀,拿到主臥室裏放在電腦桌上,讓付剛拿著的。我們四個隻有付剛手裏沒有東西,我們三個都拿著匕首,我就對付剛說:‘要不我把菜刀拿來給你用吧。’

  付剛說行。我就把菜刀從主臥室拿過來交個付剛使了。

  我們還在冰箱裏找到一些雪糕,我們邊吃雪糕邊在小臥室裏等著他們回來。等到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我們聽到門響了,我們就都站了起來,我站在門後,女主人推開小臥室的門進來了。這個女的剛進來就被我們四個人拿著刀子圍住了,趙某攥著這個女的兩個胳膊把這個女的按在地上。

  我、王吉營、付剛衝到客廳裏準備控製男主人。男主人拿起馬紮子砸我,我用左手擋了一下,付剛和王吉營衝過來拿著刀威脅這個男的,把這個男的逼在東南角上了,他倆讓這個男的老實點別動。我問王吉營手銬在哪,王吉營說在小臥室的床上,我跑到小臥室把銬子拿回來把這個男的反銬上了。

  拷上這個男的之後,王吉營在這男的身上翻出一個錢包,在錢包裏找到三個銀行卡。

  王吉營問這個男的銀行卡密碼是多少,這個男的一開始不說,王吉營把這個男的踹到了,又在這個男的胸部跺了七八腳。這個男的說了一個密碼,王吉營用這個男的的手機查了一下,發現密碼不對,又在這個男的身上一頓亂踹,當時我就想殺了這個男的。我在主臥室找到了一個插電腦的插排,我用匕首把線割斷,我用割斷的電線把男主人的雙腿綁住了。

  王吉營轉身去了小臥室,我知道他是要求強奸女主人的,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商量好要強奸女主人的。王吉營走之前讓我把男主人的褲子脫了。我讓這個男的坐在沙發上過了一會,我拿著匕首、付剛拿著菜刀也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個男的。

  坐了大概十分鍾左右,當時我考慮著要把這個男的殺了的時候,在臥室更方便動手,我就架著這個男的,這個男的蹦著腳去了大臥室。進大臥室之前,我看小臥室看了一下,王吉營躺在小臥室的床上,女主人正跪在床上為他口*。

  趙鋒站在旁邊看著。這時候女主人還是穿著衣服的,看完我就去大臥室了。進大臥室後,我把給男的綁腿的電線解開了,把他的褲子脫下來了。我問付剛會炒菜吧,付剛說會,然後付剛就去炒菜了。我在主臥室裏看著這個男的,這個男坐在床上一直在向我求饒,我沒有理他。過了一會,付剛進來說他炒好菜了,我讓他看著人,我到客廳看看他炒了什麽菜。付剛炒了一鍋豬頭肉,連鍋一塊擺在茶幾上。

  我看完付剛炒的菜後,進小臥室看了一眼,看見女主人的衣服已經被脫光,隻穿了肉色的絲襪,正跪在床上為王吉營口*。過了一會,王吉營又趴在這個女主人身上,強奸了她。


我看了一會就回大臥室了。我回去後問付剛吃了嗎,付剛說還沒吃,我就讓他去吃飯,付剛就出去了。然後付剛嚐了嚐自己炒的菜,說不好吃。我就對男主人說:‘你不是廚師嗎,炒點菜給我們吃。’男主人說行,我就讓他炒菜去了。

  我讓付剛把他領到廚房去,我把手銬解開了銬在男主人右手上。付剛拿著菜刀看著他去廚房炒的菜。男主人把付剛炒的豬頭肉重新加工了一下,我讓付剛先吃,順便在客廳看著男主人,我就到小臥室去了。

  我進去的時候,看見王吉營躺在床上,女主人半跪在床沿上為他口*,趙鋒光著身子在站在地上,正從後麵強奸女主人,我看了一下就走了。我走到客廳的時候,

  聽見王吉營在小臥室裏喊著“cao”的粗話。男主人在客廳坐著的,也不敢說話。我看付剛沒吃晚飯就去浴室洗澡了,洗了大約十幾分鍾,我洗完澡聽見外麵的小獅子狗一直在叫喚,我就讓付剛出去把狗弄死。付剛拿菜刀出去了。我讓男主人進臥室坐著,五六分鍾後,付剛回來說把狗弄死了。我走到小臥室的時候,王吉營就出來了。我推門進去,看見女主人光著身子蓋著被子,靠著牆坐著。趙鋒正在穿衣服。我讓趙鋒出來,然後我把他們都喊過來,

  我說:‘今晚把他們倆都弄死。’我問趙鋒某幾點了,趙鋒說十二點多了。我說那就三點行動,另外三個人都答應了,我也就沒再多說。

  商量完殺人的事之後,我又回小臥室了。女主人問我:‘你們什麽時候走?’我說很快就走了。

  我又說:‘你陪陪我吧(意思就是強奸她)。’女主人說考慮考慮。女主人想了一會,說:‘我陪完你,你們馬上就走嗎?’我說:‘行,你陪陪我,等他們吃完飯,我們馬上就走。’我讓女的給我脫了衣服,然後又讓她仰麵朝上躺在床上,我就趴在女的身上,來回弄了二十幾分鍾。

  我快要出來的時候,就拔出來弄在她的下體旁邊了。我用床上的紅色的被子擦了擦下身,這個女的也是用這床被子把我弄出來的東西擦掉了,然後我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我出來的時候,男主人已經被他們押到臥室裏了。我到主臥室裏看了看,男主人打了背銬,坐在床上的。付剛看見我來了,他就說自己要去洗澡。不過他出門後也沒去洗澡,而是去了小臥室,也是去強奸那個女的去了。

  王吉營和趙鋒到客廳看電視去了。臥室裏很亂,衣服都扔在地上,床頭櫃也倒了,地上還有一個碎啤酒瓶。我看見男主人的右胳膊破了,就問他怎麽弄的,他說被地上的啤酒瓶紮破的,我找了個毛巾給他擦了擦血。我問男主人銀行卡密碼是多少,男主人給我說了兩個卡的密碼。

  我就讓趙某和王吉營騎著男主人家中的踏板電動車出去取錢。我打開主臥室和小臥室的門,主臥室和小臥室是對門的,我站在兩個門之間,既能看見付剛強奸女主人,又能看見主臥室的男主人。我聽見小臥室裏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女的哭得很厲害,我在主臥室也聽得很清楚。

  男的在主臥室回臉坐著,一句話也不說。我回主臥室的時候,男的對我說,求我們不要傷害人,我就哄他說行。半個小時以後,王吉營和趙鋒就回來了。

  回來的時候還買了四瓶飲料,分別是黑卡、冰紅茶、綠茶、脈動,還有啤酒,小麵包,小餅幹,瓶裝的娃娃酸奶,火腿腸,兩包玉溪香煙,三包蘇煙。王吉營說一共取了一萬一千元,買東西花了一百元,我數了下還剩下一萬零九百元,我把錢隨手裝在身上了。王吉營又說餓了,去弄點夜宵吃吧。我又去廚房煮了一鍋紅燒肉,然後我們三個就在客廳喝啤酒,吃夜宵,看電視。

付剛還在小臥室強奸女主人,我就帶著趙鋒、王吉營進了大臥室。王吉營在主臥室裏找到一條黑布,把男主人的眼睛蒙上了,用割斷的插排電線捆住了男主人的雙腿。捆好以後我們就把臥室的燈關上了,王吉營和趙某去客廳看電視了。我去小臥室看付剛和女主人。我看了一會,趙鋒也進來看了,

  付剛就從女主人身上起來了,說:‘不行,she不出來。’然後付剛穿著內褲就去洗澡去了。我和趙鋒就在小臥室裏和那個女的聊天。這個女的光著身子,蓋著被子靠坐在牆邊上。女的說她小時候的事,又說:‘你們什麽時候走,你們快走把,我不報警。’我問王吉營幾點了,王吉營說快一點了。

  我問女的“那麽晚還有車回去嗎?”女的說好像沒有,我說那今晚就在這裏住下了。女的又問我們什麽時候走,我說明天一早就走。付剛洗完澡就躺在客廳南邊的沙發上了。我和趙鋒躺在小臥室的床上,女的用被子蓋著身子,靠坐在牆邊。一點半左右的時候,王吉營把我和趙鋒喊到客廳沙發上,

  王吉營說:‘胖子(付剛)想摟著那個女的睡覺。’我說那就去吧。付剛進去沒幾分鍾,小臥室裏就傳出來女的尖叫聲,我就跑進去看了,我進去後,看見付剛趴在女的身上正在強奸她。我說“小點聲”。說完我就走了,走的時候把門給他關上了。

  我剛關上門,小臥室的燈就熄了,不過裏麵還是傳出來“啪啪”的聲音和女的哭聲。

  王吉營和趙鋒聽到小臥室的動靜後,說咱們也進去看看。然後付剛看到他們進來,就爬起來出去洗澡了。王吉營和趙鋒進小臥室一會就出來了,沒再動這個女的。付剛洗完澡回來後,王吉營跟付剛說:‘這個女的已經答應今晚跟你睡了,你去吧。’

  付剛說“不去了”,就到沙發上躺著了。我進了小臥室裏,看到女主人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然後我也在床上躺下了。女主人就拿著被子蓋住身子,坐在牆邊,還是不停地問我什麽時候走,我一直沒理她。我在小臥室的床上躺到淩晨三點多,王吉營就把屋子裏的燈都拉開了。

  我對女的說,“把衣服穿上吧。”這個女的就穿上了牛仔褲,又套上了一件長袖體恤衫,裏麵沒穿內褲也沒穿內衣。我讓趙鋒進來看著女的,我又喊付剛、王吉營到主臥室殺這個男的。我說:‘殺他們之前讓他兩口子見一麵吧。’他們同意了。然後我把男的帶進了臥室裏,把他推到女的身邊,我就在門口站著。我聽到女的說“你沒事吧。”男的沒有回答,他問女的“你沒事吧。”

  女的就撲在男的懷裏哭,說“我沒事。”男的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過了幾分鍾之後,我又進去把男的拉進了另一個臥室裏。王吉營在電腦旁邊找了一截黑色的電腦上的電線,王吉營讓這個男的趴在床上,王吉營站在床上搬起這個男的的頭,我把電線在男主人的脖子上纏了一圈,我和付剛一人拽著一頭,使勁勒他脖子。我們用勁太大把電線拽斷了。我三個人又出來找勒男主人的東西,我在院子裏的電動三輪車找了一個鐵鏈鎖,我跟王吉營說“用這個行吧”。王吉營說“試試”。我把鐵鏈鎖給付剛了,付剛拿著鐵鏈鎖和王吉營進臥室了,我去衛生間解小便了。解完小便,我回臥室看見王吉營和付剛正那鏈鎖勒男主人的脖子。

  勒了一陣後感覺男主人上不來氣了,付剛又從主臥室找到兩個裝衣服的紅色塑料袋,付剛先用一個一塑料袋捂住男主人的口鼻,塑料袋破了,又加一個塑料袋捂住男主人的口鼻,直到他不喘氣了。

  然後我們又來到女的臥室裏,看到趙鋒在摸女的身子,還在她臉上亂親。女的看到我們進來,就說:‘我丈夫呢。’我說“我們把他殺了,該殺你了。”然後她就哭得很大聲,還一邊咳嗽。

  我們就一起把女的按在床上,趙鋒壓著女的腿,王吉營拿毛巾捂著女的嘴巴鼻子。我進去之後看見還沒捂死,就讓王吉營換上塑料袋捂女的。這時候付剛進來了,王吉營坐在床南沿,兩隻手掐女主人的脖子,付剛用塑料袋蒙住她的口鼻,我用右腿壓著她的兩條大腿。剛開始我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她掙紮時手從繩子裏抽出來了,我又按住她的兩隻手。

  剛開始付剛用的裝小麵包的塑料袋捂的,塑料袋很硬,捂不死這個女的。後來我又在房間裏找了一個白色的軟塑料袋給付剛了。付剛用這個白塑料袋墊在下麵,上麵還是那個裝小麵包的塑料袋,我把女主人的手和腿按住,王吉營用一隻腳踩著她肚子,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趙鋒在旁邊看著。又捂了一會,直到這個女的不再掙紮,付剛用煙頭燙了一下這個女的胸部,這個女的掙紮了一下,我對付剛說,“你別再搞她了。”付剛說“我不燙她怎麽知道她是不是死了。”說完繼續捂住女主人的口鼻。直到女的不再掙紮,王吉營和付剛摸了下這女的心髒部位,發現沒有心跳了,才確定把她捂死了。捂死以後我們就商量著拋屍了。”

警察問:“你究竟是什麽預謀殺這兩個人的?”

  張學軍說:“在搶劫的時候。”

  警察問:“根據我們掌握的證據情況,你對我們還是有所已隱瞞,你要如實回答。”張學軍說:“我老實交待可以減輕刑罰嗎?”警察說:“這個我們做不了主,不過會把你的表現提交給法官。”張學軍說:“第二次偷這家人的時候,我看到這家女主人的婚紗照很漂亮,就產生了想強奸她的意思。在回去的路上,我說哪天把這個女的幹了,再把這家搶了。在回大眾賓館的時候,我、趙鋒、王吉營就商量著找個時間把這家搶了,再把女的強奸了,再把他們殺死。後來付剛在網吧通宵完在我家睡覺的時候,王吉營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麽,付剛非要跟著我們來。我們到這家前麵的小樹林的時候,我們四個人又商量了一次怎麽實施強奸、搶劫、殺人。我們一開始商量著殺完人後把屍體扔到水裏,王吉營說水太淺了藏不住,我說要不殺完人後把人藏到附近的一個山洞裏,挖個坑把他們埋了,一時半會也沒人發現。當時我還把隨身攜帶的手銬交給了王吉營讓他拿著銬上男主人。”

  警察問:“這個山洞你是怎麽發現的?”

  張學軍說:“我第一次來他家盜竊的時候,在他家附近發現了這個山洞。當時我還上去了,山洞離地有一米多高,腳踩著缺口能爬進去。洞口是圓形的,入口窄裏麵比較寬敞,裏麵有燒過的一堆玉米秸。”

警察問:“把你們拋屍的過程講一下?”

  張學軍說:“我們商量著我和趙某弄這個女的,王吉營和付剛弄男的,按提前我們商量好的把屍體藏到洞裏。我先扛著這個女的屍體出來,去了西南方向的揚水站。我和趙鋒走到揚水站上麵,揚水站有個大斜坡,有兩層樓那麽高,斜坡下麵還有個小台階,下了這個小台階向南走十米左右就是那個山洞。

  我把這個女的屍體放在斜坡上滾下去了,滾到揚水站廢棄的房子的那個位置。我們順著台階走下來,繼續搬著屍體抬到房子南側的台階。這時付剛給趙鋒打電話,說他們倆搬不動男的屍體,讓我們倆回去幫忙。我們回去後付剛和王吉營搬前麵的胳膊,我和趙某搬他的兩條腿,我們四個人抬著把屍體抬到揚水站大斜坡上麵,然後把屍體滾下去了。

  我們四個人把男的屍體抬到山洞口,趙鋒和王吉營先爬進了山洞,我和付剛在下麵托著屍體,趙鋒拉和王吉營拉著屍體的手,把屍體拉進了山洞,我和付剛也爬進山洞了。我們進去後,把屍體抬到山洞的北側寬敞處放下。然後我們四個人一起去台階把女的屍體抬到了山洞口,用同樣的方式把屍體拉進了山洞。然後王吉營和趙鋒就先回去打掃衛生,我和付剛留在山洞處找東西遮擋屍體。我們在山洞前麵的樹林裏找了一些玉米秸,我又到山洞上麵找到一個玉米秸垛。我和付剛用玉米秸把屍體蓋住了,蓋完我們就回去打掃衛生了。

  我們回去的時候,趙鋒和王吉營已經把主臥室和小臥室的床都鋪好了,把髒被子放進了壁櫥,把新被子拿出來鋪好,我把屋子裏的煙頭都掃走了,付剛去廚房和外麵那間屋子打掃衛生。王吉營在他家拿了三個塑料袋來,我們把打掃出來的垃圾裝在塑料袋,把銀行卡、手機,我們買的零食,吃的西瓜皮,幾件衣服,都裝進塑料袋了。早上五點左右的時候,我們順著河沿向北走,我和趙鋒、付剛分別提了一個垃圾袋,王吉營拿著電腦主機,我們沿河走了一段距離後,就把垃圾和電腦主機箱扔到了河裏。

  扔完東西後我們就上大路分頭走了,我和付剛直接打的坐車到平邑縣,他倆怎麽走的我就不知道了。當天早上八點,我們在平邑縣碰的頭,我們又一起坐車去了濟寧,我們在濟寧買了一身衣服和鞋子,把作案的時候穿的衣服和鞋子扔掉。我們當時打算出去躲著的,結果被你抓獲了。”

  警察問:“你認為有罪嗎。”

  張學軍說:“有罪,我該死。”

  警察又問:“你後悔嗎?”

  張學軍說:“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警察說:“真話”。

  張學軍就哭了,流著眼淚說:“後悔。但是後悔我還是一個死,我什麽時候能判下來?”

當時看完這起案件的報道之後,我的心情真的久久不能平複,我甚至都能想象得到那對可憐的夫妻麵對傷害時的無助和絕望。這四個歹徒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正常人所能承受的心理範圍,簡直可以用喪心病狂來形容!我真的寧願你們進去搶了錢之後,再一刀把他們夫妻倆殺了,或許都沒那麽大的怨氣。可是……看到那些髒亂的被單,那些吃剩的啤酒瓶和垃圾袋,還有桌上那盤紅燒肉,我真的無法想象,那一晚上發生在那個家裏的畫麵。。。。

這四個人應該都判死刑了吧,聽說趙鋒未滿十八歲,逃過一死,不知道在監獄裏怎樣,真心不希望讓那種沒人性的“人”再踏足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