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哈佛搞科研,晚上甩頭唱搖滾?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有這麽個女孩子,從小就癡迷數學和邏輯。

小學初中成績就甩同齡人一大截,高中拿到了美國高中畢業生的最高榮譽“國家優秀獎學金”,進了麻省理工學生物專業。

以GPA5.0的完美成績從麻省理工畢業後,她拿到了有“全球本科生諾貝爾獎”之稱的“羅德獎學金”,去牛津讀了生物學的碩博。

等生物專業念到頭了她發現:誒?我還是想當醫生?

又再去哈佛醫學院念了個醫學博士。

當然讓人毫不意外,她依然是以最優等的成績(拉丁文學位榮譽 Latin honors)在哈佛醫學院畢業,在她之前隻有兩位女性得到過。

但在畢業之後,她又雙叒叕換了想法:研究醫學好像比當醫生有意思。

她就去搞醫學研究了,成了一名科學家。

光是說到這裏,外人就已經忍不住覺得:“我X這個人也太牛逼了吧!”

結果人們又發現她帶來的驚喜不止於此。

因為在褪去“科學家”的光環之後,她還是一個搖滾樂團的主唱和詞曲作者!

想想這個設定:白天是一絲不苟嚴謹認真的女科學家,晚上是彈著貝斯唱搖滾的活力女歌手。

是不是很像爽文裏的那種全能型天才女主。

高智商不死板,還被作者開了金手指,邊學邊玩兩不誤,幹啥都能成。

炫酷得我不知道說啥好……

但她偏偏真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她就是來自美國Pardis Sabeti。一位優秀的計算生物學家,醫學遺傳學家和進化遺傳學家,以及出了4張專輯的搖滾樂團成員。

我們這就來看看Sabeti的開掛人生吧。

Pardis Sabeti出生於伊朗德黑蘭,父親是原伊朗國王政府的高級官員。

她爸爸對她影響很深,Sabeti曾說過:我爸爸接受了政府最難做的工作之一,因為他對國家的關心遠多餘自己。

正是父親的勇氣與信念一直驅使她前進,讓她希望自己能對有所作為。

1977年,Sabeti和父母在伊朗革命的風口浪尖上一起移民到了美國,最終定居在了佛羅裏達州。

小時候的Sabeti和媽媽

80年代初期,Sabeti還很小。她媽媽買了一些舊課本、一塊黑板和幾把椅子,在家裏為她和姐姐臨時搭建了一所“暑期學校”。讓姐姐扮演老師的角色:整理教案、發放成績單、給Sabeti上課。

而已經上學的姐姐會在這個“暑期學校”裏,把自己前一年在學校學到的所有知識都教給妹妹。

在這個“暑期學校”裏,姐姐教會了她加減乘除,而Sabeti最感興趣的就是數學。

進入學校後,而且由於姐姐的“提前教育”,Sabeti的學習進度已經超出同齡人兩年

所有的數學公式她都爛熟於心,不管老師問什麽,她都可以比別人更快地回答問題。

這件事讓她意識到:既然這些東西已經在我的知識儲備之內了,那我需要專注實現的,應該是“卓越”,而不僅是老師課堂上講的這些。

這時候的Sabeti已經有了要把事情“做到極致”的自我要求。

七年級的數學課上,Sabeti迎來了人生的一個決定性時刻:

當時老師拿了一盤麻省理工的機器人大賽錄像帶放給大家看,Sabeti被這場瘋狂的比賽驚到了。

看見那麽多機械工程師聚在一起,製造出各種各樣的機器人彼此正麵交鋒,她心裏在問:這也太酷了?這地方是哪兒?

這是Sabeti夢想開始閃耀的瞬間,也預示著Sabeti在學術上的光明未來。

因為從那一天起,麻省理工就被她“預定”了。

對,麻省理工對她來說當然是那種“想去就能去”的地方。

畢竟人家是以“國家優秀學者獎”獲得者的身份從高中畢業的。

進入麻省理工後,Sabeti也沒有懈怠過,而是繼續開掛,在有限的時間裏也做了比一般人多的事情。

擔任班長和助教,參加大學網球隊。

加入美國著名分子生物學家David Bartel的實驗室初步開始她的研究生涯,也曾在麻省理工和哈佛大學共同成立的一個研究所工作,該研究所的所長是著名數學家、生物學教授Eric Lander。(他們的頭銜很多就不多列了,反正這兩個人都很厲害)

不僅是隻顧著自己學習和成長,Sabeti也有著一顆“想讓麻省理工變得更好”的心,而她也覺得自己可以做到。

於是,她在學校啟動了一個名為“新生領導力”的項目,該項目一共五天課程,關注於學生的“包容性、賦權、價值定義和領導技能建設”。

這個項目至今還保留在麻省理工,並蓬勃發展著。

所以Eric評價Sabeti說:這真的是一個非常樂觀的女孩兒。

她有著“希望讓世界變得更美好”的意誌力,並且憑借自己的意誌力創造出了一切。

這個人是真的在改變世界。

1997年,Sabeti從麻省理工本科畢業後拿到了“羅德獎學金”,去牛津讀碩博。

在這裏讀書時,她試圖開發一種突破性的算法和工具。簡單來說,她希望這種工具能夠用於分析傳染病中的遺傳因素,幫助科學家弄清楚人類對微生物的適應性,以及這之後微生物將如何進行適應和傳播。

(很厲害,雖然我也看不太懂)

但Sabeti的研究方法和大多數人不同,甚至在外人看來有一點“過時”。

因為正常情況下,人們都會使用已經建立好的科學工具來分析自己新搜集到的數據。

而她是一邊開發新的工具,一邊來分析現有數據。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她是在浪費時間,這項工作看上去也確實毫無進展。

她自嘲說,幾乎人人都會在讀博的時候經曆一段非常艱難的時光,但她剛剛攻讀自己第一個博士學位的時候就遇上了這樣的難題。

但好在她沒有放棄。

五年後,她在牛津拿到了進化遺傳學的博士學位,又去哈佛待了四年。

在哈佛攻讀醫學博士學位的同時,她依然繼續著自己之前的實驗。

這期間她還拿到了一個專為美國移民設置的The Paul & Daisy Soros Fellowships for New Americans 獎學金。(也是那種隻有百分之一點幾的人能拿到的獎)

最終,在某個無人能夠分享的淩晨三點,她的實驗成功了。

那年10月,Sabeti在《自然》(Nature)雜誌上發表的一篇論文,表明了她的發現“對人類曆史和醫學研究有著深遠影響”。

這是第一次有證據表明,即使研究人員“事先不知道某種特定的變異或選擇優勢”,他們依然可以以通過測試常見的單倍體基因型來找到陽性選擇。

(我知道你們看不懂,我也依然沒太懂。)

Sabeti和同事

但我們隻需要知道,這真的是一個意義重大的研究結果。

因為將這種方法應用於病原體,就有可能確定疾病是如何進化到智勝人類免疫應答、或者說它們是如何產生耐藥性的。

而這些知識將為對抗疾病開辟新的途徑。

這對全人類來說都是天大的好事啊。

而這一年,已經在學界聲名鵲起的Sabeti才26歲。

到這裏也不難看出,Sabeti是真的熱愛學術研究,她在這方麵也的確有著他人難以相比的天賦和毅力。

她小時候的理想本來是當個花店老板或者小說家,還有醫生,所以她才又跑到哈佛來讀這個醫學博士。

但在哈佛的學習讓她意識到自己可能更偏愛醫學研究方向,所以她決定不當醫生了,就認真做研究吧。

2006年,從哈佛畢業的Sabeti留在學校的實驗室任職(就是之前提到的那個麻省理工和哈佛大學共同成立的研究所),繼續著自己的研究工作。

還是和以前一樣,她的工作態度依然一絲不苟,積極獻身於科學事業,為全人類發光發熱。

2007年,她因為一個研究對西非的Lassa病毒感起了興趣。

Lassa病毒是一種急性病毒性出血熱,最早是在1960年代後期在尼日利亞的Lassa鎮被發現。美國疾病控製與預防中心將Lassa病毒確定為極少數的A類病原之一。

由於它們致命,“很可能危害國家安全”,很容易在人與人之間傳播,並且“可能引起公眾恐慌或恐慌。與埃博拉病毒一樣,因為有記錄的人類病例發生的時間相對較晚,拉薩病毒也經常被稱為新興病原體。

為了研究這個沒什麽人研究的病毒,當時已經是哈佛大學係統生物中心的助理教授的Sabeti,花掉了她的一些青年教師啟動資金和從帕卡德基金會讚助的87.5萬美元,以及她五年的科學和工程獎學金,在尼日利亞的Irrua和當地醫院合作,成立了一個協作醫療機構。

而且她還親自前往了5000英裏之外的尼日利亞,對這些“致命病毒”的病原體進行實地調查。



表麵上,她是為了自己的研究。但實際上她帶過去的錢,提供給醫院功能強大的抗病毒藥物,她所做的一切……已經造福了成千上萬的尼日利亞患者。

更何況,她還會親自去尼日利亞的農村、去野外,給那裏的人們提供診斷和治療。

Irrua醫院傳染病實驗室主任說:除了全身心的投入,她還慷慨地奉獻了自己的時間、知識、以及她能做的所有。

她是發自內心地想要參與到整個過程中,這種慷慨的品質實在是太珍貴了。

堅持不懈的努力與別具一格的研究方法,理所應當讓地讓Sabeti得到了回報。

她對傳染病的遺傳因素研究與分析,為她贏得了史密森尼雜誌(Smithsonian Magazine)的自然科學類美國創造力獎、Vilcek生物醫學科學創新承諾獎、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新創新者獎。

同時,還被《時代》雜誌評為“人物” 2014年年度最佳人物獎,2015年《時代》雜誌100位最具影響力人物之一

Sabeti和她的樂隊成員

但是事業上成就非凡,人生履曆無比精彩的Sabeti,在生活中卻並不是一個和她的專業那樣看似“晦澀枯燥”的人,而是永遠對世界懷有充沛的想象力,向所有人輻射出積極的能量。

她不光是擅長當一名向學生傳遞知識的老師,和同事朋友談論和研究關於傳染病的一切。她還熱愛網球和滑旱冰,會彈貝斯,會給自己的樂隊寫歌兒。她們的樂隊名為“Thousand Days”,至今已經發了4張專輯!

姐姐真的太牛逼了……

哈佛大學的Sabeti實驗室每年都會製作一張精心製作的節日卡片,來突出她的團隊和他們所做的工作,希望分享科學的快樂,並激勵年輕的科學家。

Sabeti說:“我們要展示的是,你可以擁有非常有創意和與眾不同的生活。”

事實上,這正是她希望有抱負的科學家——尤其是女性科學家——能夠意識到的。

她說,現代人看到的很多科學都是幾十年前由男性創造的文化,但她想讓每個人都能明白,我們都能在科學這個領域中獲得一種有價值的生活。

這跟你是男是女,或者其他什麽的都沒關係

做你自己就好,這不影響你從事一些高精尖的工作,並推動這個領域的發展。

年幼的Sabeti夢想曾經是開花店、寫小說、救死扶傷。

但你若問起現在,她隻會笑笑地告訴我們:

我想要把學生培養成一個好人,同時也是一個好科學家。這是我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