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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寶昨天在北川中學臨時學校的黑板上
寫下了“多難興邦”這四個字。
他說,對國家我們要記住四個字,
我們要昂起不屈的頭顱,挺起不屈的脊梁,
為了明天,充滿希望地向前邁進。
他說,讓我們記住這次“5·12”大地震,
記住你們生長的北川吧!
記住你們學習的北川中學,
這樣你們就會懂得生活如同道路一樣,
不是平坦的,是崎嶇不平的,
在生活的過程中,不僅有困難,甚至有災難。
但是,人,特別是青年人,是我們整個國家,整個民族的希望。
應該說,今天看到孩子們,
我們就看到了震區的希望,看到了國家的希望。
在綿陽九洲體育館看望九洲帳篷學校的孩子們時溫家寶說,
你們失去了親人,承受常人難以想象的巨大痛苦。
我們每個人都會分擔你們的痛苦,
但除了幫助之外,我們代替不了你們。
經過這場災難,你們幼小的心靈會更堅強,
更加懂得生活,更加懂得如何麵對困難。
你們要把家鄉建設好,把國家建設好,
做對國家和人民有用的人,
這是對死者的慰藉,
也是對幫助你們的人的最好報答,
對人民的最好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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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材料:真正的一課感人的一刻
一個真誠的地質局長(圖) ---作者梁曉聲
二十五六年前,我曾改寫過一部上下兩集的電視劇本《荒原》,內容反映的是兩名年輕的地質工作者艱苦的野外工作——它由中央電視台影視部直接組稿,形成初稿以後,請我再給“影視化”一下。導演叫黃群學,我的一位後來在廣告拍攝業很有成就的朋友。而女主角,則是當年因主演電視連續劇《外來妹》而深受電視觀眾喜愛的陳小藝。
《荒原》是在甘肅省境內拍攝的。
劇名既然叫《荒原》,所選當然是很荒涼的外景地。它的拍攝,受到了從地質部到甘肅省地質局的熱情支持。
地質局長專程從某駐紮野外的地質隊趕回蘭州接見了攝製組的主創人員,親切地對他們說--你們就把地質局當成自己的家吧!遇到什麽困難,隻管開口。地質局能直接幫助你們解決的,我們義不容辭。不能直接幫助你們解決的,我們一定替你們盡力協調,爭取順利和方便。
這位地質局的局長,亦或副局長,給攝製組的主創人員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導演黃群學在長途電話裏向我大談他們的好印象,而我忍不住問:“簡短點兒,概括一下,那局長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導演說:“真誠。一個真誠的人!還是一個特別注意細節的人。”
我在電話這一端笑了,說你的話像劇本台詞啊!一個人真誠不真誠,不能僅憑初步印象得出結論;一個人是否特別注意細節,那也要由具體的例子來證明。
導演在電話那一端說:他們將需要向地質局租借的東西列了一份清單。那位局長當著他們的麵讓秘書立刻找出來,親自過目。清單上所列的東西中,包括一台發報機、一套野外炊具、幾身地質工作服、一盞馬燈、地質勞動工具和一頂帳篷等。
局長邊看邊說:“這些東西,都是我們地質局有的,完全可以無償提供給同誌們。省下點兒錢用在保證藝術質量方麵,不是更好嗎?為什麽隻列了一盞馬燈呢?玻璃罩子的東西,一不小心就容易碰壞。一旦壞了,那不就得派人驅車趕回蘭州來再取一盞嗎?耽誤時間、分散精力、浪費汽油,還會影響你們的拍攝情緒,是不是呢,同誌們?有備無患,我們為你們提供兩盞馬燈吧。再為你們無償提供柴油。你們隻不過是拍電影,不是真正的野外駐紮,無須多少柴油燃料,對吧?至於發報機,就不必借用一台真正能用的了吧?我們為你們提供一台報廢的行不行?反正你們也不是真的用來發報,是吧同誌們?能用的萬一搞得不能用了,不是就造成不必要的損失了嗎?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份了,西部地區的野外很寒冷了。你們還要在野外的夜間拍攝,一頂單帳篷不行。帳篷也可以無償借給你們,但應該改為一頂棉帳篷。你們在野外拍攝時冷了,可以在棉帳篷裏暖和暖和嘛……”
於是那位地質局的局長,親自動筆,將他認為應該無償提供的東西,都一概批為無償提供了。
一位在場的處長低聲對局長說:後勤倉庫裏隻剩一頂帳篷了,而且是嶄新的,還沒用過的--那樣子,分明是有點兒舍不得。
局長沉吟片刻,以決定的口吻說:“嶄新的帳篷那也要有人來開始用它。就讓攝製組的同誌們成為開始用它的人吧!” ……
聽了導演在電話那一端告訴的情況,我對甘肅省地質局的局長,也頓時心生出一片感激了。
之後,在整個野外拍攝過程中,那一頂由地質局長特批的嶄新的棉帳篷,在西部地區的野外,確確實實起到了為攝製組遮擋寒冷保障溫暖的不可替代的作用。
但也正是因為那一頂嶄新的棉帳篷,導演黃群學受到了甘肅省地質局長的批評。而我,是間接受教育的人--劇中有一段很重要的情節,就是帳篷失火了,在夜裏被燒成了一堆灰燼。製片人員的拍攝計劃表考慮得很合理,安排那一場戲在最後一天夜裏拍攝。拍畢,全組當夜返回蘭州。
拍攝順利,導演興奮,全組愉快。
導演忍不住給局長撥通電話,預報訊息。
不料局長一聽就急了,在電話裏斷然地說:“那一頂帳篷絕對不允許燒掉!我想一定還有另外的辦法可以避免一頂隻不過才用了半個多月的帳篷被一把火燒掉。”
導演說那是根本沒有別的辦法可想的事。因為帳篷失火那一場戲,如果不拍,全劇在情節上就沒法成立了。
導演還說:“我們已經預留了一筆資金,足夠補償地質局一頂棉帳篷的損失。”
局長卻說:“不是錢磺?奈侍猓?橇磽獾陌旆ň烤瓜牘?幌牘?奈侍狻!?
最後,局長緊急約見導演。
導演趕回蘭州前,又與在北京的我通了一次電話,發愁地說:“如果就是不允許燒帳篷,那可怎麽辦?那可怎麽辦?”
我說:“我也沒辦法啊!那麽現在你對這個人有何感想了呀?”
導演說:“難以理解。說不定我此一去,就會因一頂帳篷和他鬧僵了。反正帳篷是必須燒的,這一點我是沒法不堅持到底的。”
然而,導演並沒有和局長鬧僵,他反而又一次被局長感動了。
局長對導演的態度依然真誠又親切。
在局長簡陋的辦公室裏,局長說出了如下一番話:“我相信你們已經預留了一筆資金,足夠補償地質局的一頂新帳篷被一把火燒掉的損失。此前我沒看過劇本,替劇組預先考慮得不周到,使你們的拍攝遇到難題了,我向你們道歉。但是和你通話以後,我將劇本讀了一遍。燒帳篷的情節不是發生在夜晚嗎?既然是在夜晚,那麽燒掉的究竟是一頂什麽樣的帳篷,其實從電視裏是看不出來的。為什麽不可以用一頂舊帳篷代替一頂新帳篷呢?”
導演嘟噥:“看不出來是看不出來,用一頂舊帳篷代替一頂新帳篷當然可以。但,臨時上哪兒去找到一頂燒了也不至於令您心疼的舊帳篷呢?找到它需要多少天呢?我們劇組不能在野外幹等著啊!……”
局長說:“放下你們的劇本,我就開始親自打電話聯係。現在,一頂一把火燒了也不至於讓人心疼的舊帳篷已經找到了,就在離你們的外景地不遠的一支地質隊的倉庫裏。我囑咐他們:將破了的地方盡快修補好,及時給你們攝製組送過去,保證不會耽誤你們拍攝今天夜裏的戲……”
這是導演沒有料到的,他怔怔地望著地質局長,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局長又說出一番話是--我們地質工作者的職業性質決定了我們不是物質產品的直接生產者。我們在野外工作時,所用一切東西,無一不是別人生產出來的。他們保障了我們從事野外工作的必備條件,直接改善了我們所經常麵臨的艱苦環境,這就使我們對於一切物質產品養成了特別珍惜的習慣。你們也可以想象,在野外,有時一根火柴,一節電池,一雙鞋墊都是寶貴的。何況,我們是身在西部的地質工作者,西部的老百姓,太窮,太苦了啊!你們若燒掉一頂好端端的帳篷,跟直接燒錢有什麽兩樣呢?那筆錢,等於是一戶貧窮的西部人家一年的生活費還綽綽有餘。這筆錢由你們節省下來了,不是可以在別的一方麵的社會經濟中,起到更有意義和價值的作用嗎?我們中國目前還是一個經濟欠發達的國家。我們中國人應該長期樹立這樣的一種意識--物質之物一旦成為了生產品,那就一定要物盡其用。不要輕易一把火把它燒掉了。而我們中國人做事情,尤其是做文化之事的時候,能省一筆錢那就一定要省一筆錢。中國的文化之事,理應啟示我們中國人--對於中國,物質的浪費現象是罪過的……
當導演後來在電話裏將地質局長的話複述給我聽時,遠在北京的我,握著話筒,心生出種種感慨。
感慨之一那就是——中國委實需要一大批像那位地質局長一樣的人民公仆。
而那一位當年的地質局長,便是我們中國現在的國家總理,溫家寶。
(作者,梁曉聲,本文轉自梁曉聲博客)
謝謝留言
對,有愛有一切。
剛把梁曉聲的文章轉進來了。
看到有些人拿多難興邦做文章。。真是無話可說
其實我們在家早就議論了,
有些災難(不必是人為的戰爭侵略之類)可以收到正麵效果,尤其對歌舞升平的人心導向能起糾偏的作用,激憤公眾產生危機感。
還有
總理的版書真好!
我也太願了!
希望他的言傳身教人品道德能影響別人,當官的若把政績和人心所向綁一起,事情就好辦。。。
非常感謝大家進來看照片和聽歌。
為了我致愛的親人
再苦再難也要堅強!
這首歌你覺得好嗎?
我喜歡劉歡,以為他高亢,但不知他還能唱得如此委婉動人,一唱三歎。
是嗬,我覺得溫他很內秀的,沉靜外表下有足夠的堅強。
有這樣的國家領導人,中國有希望!我們在海外,也與祖國同呼吸共命運!
喜歡劉歡演唱的這首《從頭再來》。。。
謝謝杜姐的好貼!
但除了幫助之外,我們代替不了你們。
這一句是大實話
孩子們會努力的。
謝謝露西
孩子們和老師們鼓起多大的勇氣走進教師啊!
為孩子和老師們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