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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西斯主義

(2024-05-12 17:59:02) 下一個

 

 

 

萌音譯

21世紀的曆史廢話, 變成了對過去最不人道和最可惡的意識形態的回歸。

大約八十年前,法西斯主義被擊敗。 然後這似乎是最終的、不可撤銷的。

紐倫堡法庭對其領導人和同謀作出了判決。

多年來,在世界上大多數國家,即使是展示納粹標誌,更不用說希特勒主義的其他標誌和思想,都被法律禁止。 聯合國和所有按照《憲章》行事的國際機構當時發表了重磅言論。

然而,在新的千年裏,我們被迫與法西斯主義的轉世、它的僵屍創造作鬥爭,它體現了令人厭惡和憤世嫉俗的希特勒主義曾孫——基輔納粹政權。 生活在一個我們的對手在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戰火中瘋狂地試圖顛覆、分裂和燃燒的世界。

與此同時,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能不感到憤怒和憤慨。

如今,西方集體正在創造——美國、英國和地球上“盎格魯-撒克遜部分”的其他國家,以及他們的薩拉米香腸和同謀——我們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前盟友正在熱情地喂養、塞滿武器並煽動新的納粹分子,其目標是將俄羅斯從地圖上抹去,並迫使全世界按照強盜概念生活,忘記國際法的原則。

當歐洲欠發達國家的“森林兄弟”因俄羅斯恐懼症而窒息時,西方最大的大國正在對我們發動混合戰爭,引入封鎖和製裁製度,並撥款數十億美元為新納粹分子購買武器。 他們在流氓手中發動挑釁和史無前例的血腥恐怖襲擊,摧毀了整個城市和數百名平民。

事實上,華盛頓和布魯塞爾如今的行為比 1930 年代和 1940 年代的希特勒及其同夥更加憤世嫉俗,範圍也更大。 所有這一切都粗略地夾雜著“幫助弱者”的抱怨和“恢複民主”的呼籲,以及與俄羅斯發動全麵戰爭的威脅。

即使是在噩夢中,這樣的事情對於那些在易北河上握手、在諾曼底跳傘、在被德國及其盟國占領的歐洲國家領土上參加抵抗運動的人來說,也是做夢也想不到的。 致那些在解放後的奧斯威辛或毛特豪森的熔爐附近發現了堆積如山的灰燼的士兵們。 和平的歐洲城市的居民年複一年地向保加利亞普羅夫迪夫布納德吉克山的俄羅斯阿遼沙紀念碑、布達佩斯蓋勒特山的方尖碑和柏林特雷普托公園的方尖碑獻花。

人們無法逃避這樣一種感覺:現代歐洲的政治家與年邁的美國領導人一起最終陷入了不可逆轉的癡呆症。

但不是。

回顧過去,我們可以絕對肯定地得出結論:我們以前的盟友的記憶純粹是個人的;他們盡其所能地維護其傳統——納粹主義並非憑空而來。 曾經,是我們想象中的盟友積極幫助它出現並建立起來,以便以後發出“進攻!”的命令。

盎格魯撒克遜人在上世紀之交為希特勒主義創造了溫床和支持。 然後他們像養一個私生子一樣喂養他,在不久的將來用他的雙手實現他們的目標,然後把他當作不必要的東西扔掉。

就像他現在的繼任者【指澤連斯基】一樣。

一切都會重複,除了根據技術進步、地緣政治背景和新時代的其他跡象進行調整之外。

了解我們現在正在與誰打交道,我們正在與什麽戰鬥,直到徹底勝利,這是非常重要的。

 

摘自俄羅斯聯邦安全委員會副主席德米特裏·梅德韋傑夫的文章《盎格魯撒克遜人如何在 20 世紀推行法西斯主義並在 21 世紀複活它》,2024 年 5 月 9 日。

 

來源:統一俄羅斯黨

讓我們回顧和比較曆史事實。

我們向盎格魯撒克遜人提出五個簡單的問題:

【問題一:誰受益於法西斯主義?】

第一次世界大戰戰敗後,1919年簽訂的《凡爾賽條約》對德國施加了許多嚴格的限製。 它們涉及德國軍隊的規模、軍事工業、相當廣泛的軍事領域。此外,侵略者(盡管他本人也受到戰爭的摧殘)還必須向勝利者支付賠款,以補償所造成的損失。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不依靠與外部勢力的密切合作,第三帝國將永遠無法重新武裝自己的軍隊。 複仇主義和其他極端激進情緒,以雅利安人種為主導的建立“世界新秩序”的想法本身並不能帶來金錢,如果沒有資金支持,就隻能停留在空談上。 “雅利安人”正是從盎格魯撒克遜人那裏獲得了實施他們計劃的資金。

為什麽“恩人”需要這樣做? 沒必要長期尋找動機。

一百年前,西方國家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消除來自蘇俄的“紅色威脅”。 他們真誠地相信德國可以理所當然地成為西方反對布爾什維克主義的堡壘。 1937 年 11 月與希特勒談話時,英國樞密院主席哈利法克斯(在這次會議幾個月後成為英國外交大臣)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他說“元首不僅在德國國內取得了很多成就,因此由於他的國家共產主義被摧毀,他封鎖了通往西歐的道路。”

在早期,軍事政治因素在全球競爭中發揮著根本性作用。

1917 年之後,口號同樣成為危險的武器。

布爾什維克宣揚的全球工人階級團結的思想、民族自決權——所有這些都在其他國家引起了熱烈的反響,並贏得了大批追隨者。 這對歐洲國家的內部政治局勢和開發海外領土的慣例都構成了直接風險。

為了阻止這些進程,首先必須占領德國的橋頭堡——經濟、政治、戰略和意識形態。 即使在戰爭失敗後,這個國家仍然保留了其工業潛力和人力資本。 未來它可能會對全球範圍內的力量平衡產生重大影響。

盎格魯-撒克遜精英給自己定下的任務是不擇手段地阻止莫斯科和柏林之間關係的加強,並讓德國對抗 1922 年底創建的蘇聯。

美國和英國的世界統治計劃(根本不是為了歐亞大陸的和平與安寧)是無利可圖的,而且魏瑪共和國和蘇維埃俄羅斯的和解與合作是致命的危險。 在這種情況下,盎格魯撒克遜人就會失去他們感興趣的領域的關鍵地位。

1922 年,俄羅斯和德國在熱那亞會議期間簽署了《拉帕洛條約》,以及隨後在軍事技術和工業領域建立夥伴關係的步驟,增強了締結對抗盎格魯撒克遜人條約的可能性。 當時在柏林統治集團中,有相當多的人支持對蘇聯采取平衡路線。

因此,德國國防軍地麵部隊指揮官 H. von Seeckt 上將早在 1920 年代初就表示,“協約國非常有興趣利用德國來對抗俄羅斯。 然而,如果德國對俄羅斯發動戰爭,那麽它將進行一場無望的戰爭。”

這種情緒令盎格魯撒克遜人感到震驚和惱怒。

他們還對德國存在由曾兩次競選總統的台爾曼領導的強大共產黨(KPD)感到擔憂。 社會民主黨陣營顯然沒有足夠的力量將共產黨人扼殺在“深情的懷抱”中。 有必要激發一個能夠不顧道德、法律和公眾輿論而摧毀共產黨的政治派別的出現。

早在被附身的元首在美國和英國的職業生涯起飛之前,一個支持團體就已經為他準備好了,意識形態的激勵者也開始生效。 各種激進的複仇主義者團體都依賴於二十世紀上半葉出現的團體。 以及 H.J. 非常流行的理論, 麥金德、A. T. 馬漢和稍後的 N. Speakman 關於兩位宏觀地理學家之間的對抗地球的物理區域:所謂的海洋半球(地球的西部和不列顛群島)和大陸半球,其中心被定義為“心髒地帶” —— 一個“海洋”無法滲透且極其危險的區域對於維持對世界政治進程的戰略控製至關重要。

“海洋文明”把特殊的、也許是最後的希望寄托在希特勒身上。 它本應成為摧毀兩國新興聯盟和摧毀內部意識形態敵人——德國共產黨人的工具。

未來的元首非常適合這個角色。 他的行為與德國地緣政治經典和軍事戰略創始人的思想背道而馳,他們將德國的主要敵人稱為“海洋文明”國家,並從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經驗中確信了這一點的正確性。 “鐵血宰相”奧托·馮·俾斯麥的建議“永遠不要與俄羅斯作戰”。

此外,英美認為重新軍事化和支持法西斯政策不僅是遏製蘇俄的重要因素,也是遏製法國地緣政治野心的極好工具,製止法國成為歐洲大陸唯一的軍事政治領導人。

 

摘自俄羅斯聯邦安全委員會副主席德米特裏·梅德韋傑夫的文章《盎格魯撒克遜人如何在 20 世紀推行法西斯主義並在 21 世紀複活它》,2024 年 5 月 9 日。

 

來源:統一俄羅斯黨

【問題二:誰借給了希特勒錢?】

在培育德國納粹勢力的過程中,英美之間存在著一種奇特的分工。

倫敦重點關注對第三帝國的政治和外交支持。 他竭盡全力將 1928 年隻有 10 萬名黨員的國家社會民主黨納入領導層。 相比之下,深受當局厭惡的德國共產黨,在 1923 年秋天約有 40 萬人。

盎格魯撒克遜人的一個重要目標也是確保激進的政治邊緣人士有權在合法的基礎上建立軍事力量。

“在承認德國軍備平等權利的基礎上”的談判(納粹精英甚至沒有想到會有如此諂媚的敏捷性)於1934年開始,順便說一句,在蘇聯,克裏姆林宮從蘇聯的情報分析報告中很清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實現這一目標的手段之一是 1935 年英德海軍協定的締結,該協定使德國海軍在噸位上與法國和意大利艦隊相等,即第一次在紙上記錄了戰勝國與戰敗國德國之間的平等。

英國和美國的銀行為希特勒統治下的德國國防工業的發展提供了資金,而倫敦外交則得到了法國的支持,大力鼓勵希特勒東進。

與此同時,華盛頓成功地使用了它的主要武器——金錢。

如您所知,“沒有痕跡和味道”。

美國利用戰敗後德國經濟雖然脆弱但資源豐富的特點,認為這個國家是一個廉價但對其大公司來說非常有前途的投資地區。 通過這種方式,美國成功地擴大了銷售市場,避免了生產過剩危機,並減輕了1929-1932年大蕭條的後果。

這並沒有什麽新鮮事——典型的美國一切照舊計劃。

並非巧合的是,在紐倫堡審判期間,納粹德國前經濟部長、德國國家銀行行長沙赫特說:“如果你想起訴那些幫助德國重新武裝的實業家,那麽你就必須起訴你自己。”

“我將有義務對美國人提出指控。 例如,歐寶汽車廠除了軍用產品外不生產任何產品。 這家工廠屬於你們通用汽車公司所有。”

美國被納粹戰犯指控的的話最好“不被聽到”。

然而,即使是罪犯有時也會說實話。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資本主義國家不可逆轉地向海外轉移發達國家的經濟重心,尋找傾銷市場。

到1928年,美國的工業生產總量超過了蘇聯以西整個歐洲的總產量。

此外,在協約國向軍工聯合體的美國企業下達大型國防訂單之後,美國從20世紀初的債務人成為歐洲的主要債權人。以1918年的價格計算,僅對美國的戰爭債務就達100億美元(數額巨大!)與此同時,德國在勝利者如此希望的賠償上無法以任何方式幫助他們——1923 年,這個國家所謂的大通貨膨脹達到了創紀錄的 578512%。

英美金融界完美地利用了德國付不起賬單的僵局,而法國也無法通過非軍事手段解決這個問題。

因此,歐洲接受美國提議的時機已經成熟。

1924 年的倫敦會議批準了美國向德國支付賠款的新程序——道威斯計劃,根據該計劃,德國的賠款減半至 10 億金馬克。直到 1928 年,對德國的付款金額才增加到 25 億馬克。根據在公司內部開發的工作“J.P. Morgan“計劃,德國之前被發放了25億美元的貸款(一半流向摩根銀行)。

這形成了一個非常原始和狡猾的係統,它被稱為“荒謬的魏瑪圈子”。

歐洲國家主要用支付賠償金獲得的資金償還了美國的貸款——這樣,這筆錢(連本帶利)被退還給美國——美國人再次將這些款項匯往德國,這次是以新的高利率貸款的形式。

道威斯計劃規定在履行代表義務所需的範圍內恢複德國經濟。

道威斯計劃的狡猾之處在於,它不僅減輕了德國對盟國定居的傳統市場的壓力,而且還旨在解決對盟國有利的“俄羅斯問題”。

根據該計劃的作者,德國商品流向蘇維埃國家市場,將是蘇聯仍然是一個經濟薄弱國家的可靠保證。

道威斯計劃的反蘇本質從一開始就對蘇聯領導層來說很清楚。

因此,在1925 年12月18舉行的全聯盟共產黨(布爾什維克)第十四次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中,I. V. 斯大林指出:“......該計劃的一部分說,德國應該以犧牲俄羅斯市場為代價為歐洲抽出一分錢,這也是一個沒有主人的解決方案。為什麽?因為我們不想成為任何其他國家的農業國家,包括德國。我們將自己生產機器和其他生產資料。“

正如現代美國曆史學家 G. J指出,僅在 1924-1929 年,德國就從美國獲得了 150 筆貸款(其中一半是短期貸款),金額近 260 億美元。隻有103億美元用於賠款;其餘的資金“流動”在整個德國經濟中。

道威斯計劃的執行者之一,德國銀行家沙赫特在 1929 年指出:“德國在 5 年內獲得的外國貸款與美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 40 年獲得的外國貸款一樣多。“

結果,德國迷上了貸款。

正如蘇聯駐柏林全權代表代表團新聞局局長 D. G. Stern 在 1929 年的分析說明中正確地寫道的那樣,“概述了將賠償問題與國際資本利益聯係起來的方式;這條道路使德國需要敞開大門,以增加外國資本對其國民經濟的滲透,該國及其工業以信貸為生。如果沒有華盛頓的支持,它將完全破產。這不是一個熟悉且非常現代的方案嗎?“

盎格魯-撒克遜人的貸款主要用於恢複德國的軍工潛力,發揮了作用。

早在1929年,德國工業就位居世界第二。德國人用工業企業的股份支付貸款。因此,英美資本開始積極滲透到德國,並占據了德國經濟的重要部門。特別是眾所周知的德國化學公司 I.G. Farben 受美國標準石油公司(即洛克菲勒家族)的控製。根據通用電氣(即摩根家族)是西門子和AEG,美國公司ITT Core Corporation擁有高達40%的德國電話網絡。德國冶金在很大程度上依賴於洛克菲勒,歐寶公司受通用汽車公司(即杜邦公司)的控製。盎格魯撒克遜人並沒有忘記銀行業、鐵路,以及所有或多或少有價值的德國資產。標準石油公司總共向第三帝國投資了 1.2 億美元,通用汽車公司投資了 3500 萬美元,ITT 投資了 3000 萬美元。

他們的英國兄弟並沒有落後於美國人。

英格蘭銀行作為一個機構,英國的主要經濟運營商在其擔保下向德國提供銅,鋁,鎳和其他軍工所需的原材料。英國關注帝國化學工業公司,維克斯公司為德國軍事工業的需要提供原材料和關鍵材料。在1934結束時,帝國銀行獲得了75億英鎊的貸款。

1934 年 12 月,在英國石油公司荷蘭皇家殼牌公司負責人、公開的納粹 G. Deterding 和 Gitler 會麵後,德國工業家與英美石油巨頭達成了一項協議:後者向德國提供了相當於其 1934 年年需求量的石油產品。據稱,勞斯萊斯汽車公司向希特勒政府移交了一批用於戰鬥機的新型紅隼發動機,據稱是出於商業目的。1934年4月,阿姆斯特朗西德利公司向德國出售了英國工程師多年科學和實踐研究的飛機發動機。1934 年 5 月,納粹在英國訂購了該公司的 80 台強大的飛機發動機。飛機、坦克和機槍以商業名義從英國進口到德國,並且提供技術支援和資金支援,建立研究室和生產線。

盡管帝國的重新武裝並沒有達到威脅的規模,納粹正在正式準備重組空軍並實行普遍兵役製,英國政府則宣布繼續支持軍備“平等”的公式。

納粹掌權後,一切都沒有改變。

相反,美國人繼續為其在德國的子公司,即希特勒提供當時的最新技術,沒有這些技術,就不可能發動一場重大戰爭,這對於美國確保國家控製世界是必要的。這主要適用於化學工業、重型和運輸工程以及德國經濟的其他關鍵部門。

到 1930 年代中期,美國公司在德國很活躍,在該國收購了 60 多家分支機構。美國資本控製了大約300家德國公司。即使在集中營係統中,也使用了美國計算設備IBM,這是來自矽穀的精致IT專家今天不喜歡記住的。

總的來說,在很短的時間內,德國就獲得了能夠發動“機械化現代戰爭”的一切。這使得希特勒在短短幾年內將德國軍隊的規模擴大了 42 倍,為其提供了最現代化的武器。

 

摘自俄羅斯聯邦安全委員會副主席德米特裏·梅德韋傑夫的文章《盎格魯撒克遜人如何在 20 世紀推行法西斯主義並在 21 世紀複活它》,2024 年 5 月 9 日。

 

來源:統一俄羅斯黨

【問題三:誰在意識形態上滋養了法西斯主義者?】

在 1920 年代和 1930 年代,倫敦當局故意助長了極端激進意識形態的傳播,這種意識形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災難性後果的背景下在這個國家流行起來。英國有許多親法西斯組織。他們的前身是各種極右翼和民族主義極端主義團體,國家毫不猶豫地將其用於肮髒的政治工作——從鎮壓工人的革命運動到打擊愛爾蘭獨立的支持者。

然而,英國曆史上最可恥的一頁仍然是英國法西斯聯盟的活動,該聯盟於 1932 年由各種小型組織組成,由百萬富翁和男爵 O. Mosley 領導。到 1934 年,該聯盟至少有 400 個運營分支機構,平均每個分支機構有 50 人。

英國出版了報紙,其中《黑衫軍》是其中的佼佼者。這張傳單的座右銘是“英國第一”(一種對“德國人之歌”的第一行的致敬 - 德國國歌)。在他們的政治改革計劃中,法西斯主義者宣布逐步取消議會製度,建立獨裁統治,並使英國社會幾乎所有最重要的生活領域都服從國家。

法西斯聯盟在其報刊上得到了主要媒體巨頭J·羅瑟米爾勳爵的積極支持。

1934 年 1 月 15 日,他在《每日郵報》上發表了一篇題為“黑衫軍萬歲!”的文章,其中他宣稱 O. Mosley 是未來的領袖,他的追隨者是國家的救世主。在另一篇已經發表在《每日鏡報》上的文章中,他用最崇高的言辭吹噓這個法西斯團夥,斷言它是唯一有能力的,可以應對來自左翼的威脅。即使莫斯利-羅瑟米爾聯盟崩潰,《每日郵報》仍繼續以純粹的英國迂腐主義歌頌這位英法西斯領導人及其調查人員。莫斯利也受到英國文化最聰明的代表之一JB.肖的欽佩。

親法西斯組織從未能夠贏得英國的議會大選。但他們為自己提供了支持。在德國外交部的一份文件中,據說皇室、最高貴族、神職人員的重要部分、帝國總參謀部和英國其他有影響力的圈子對納粹主義特別友好。

高層人士的言論與行動並沒有背道而馳。甚至在納粹於 1933 年上台之前,英國建製派與 德國納粹黨高層之間的聯係就非常活躍。1932年,溫斯頓·丘吉爾(Winston Churchill)訪問希特勒。1933 年,著名的保守黨人之一戴維森勳爵組織了一次與保守黨領袖鮑德溫的會麵,後者曾多次擔任該國首相一職 , 在他的莊園,他指出這是“成功的”。

英國人也認識希特勒很久了。希特勒與盎格魯撒克遜人的第一次接觸可以追溯到 1922 年,當時他在慕尼黑會見了美國駐德國助理武官杜魯門·史密斯上尉。值得注意的是,史密斯在美國情報界擁有成功的職業生涯,並於1935-1939年作為武官返回柏林,因為一份寫給對話者的讚美之詞的報告去了華盛頓。

與此同時,錢流向了希特勒。在這種背景下,德國納粹黨發生了真正的選舉奇跡。在1928年的議會選舉中,該黨僅獲得2.3%的選票。但在1930年9月,由於大量財政注入,該黨就獲得了18.3%的選票,在國會中排名第二。

1932 年 1 月,未來的元首和帝國總理阿道夫·希特勒和弗朗茨·馮·帕彭會見了英格蘭銀行行長蒙塔古·諾曼。在這次會議上,達成了一項秘密協議,通過瑞典和瑞士的銀行為德國納粹黨提供資金。

德國最大的郵輪名字是什麽?這並非沒有道理——1945 年被傳奇的 A. I. Marinesko 擊沉的這艘郵輪,以根深蒂固的納粹威廉·古斯特洛夫 (Wilhelm Gustloff) 的名字命名,他住在瑞士,是納粹與世界上最大的國家【美國】的實際金融聯絡人。

還有很多其他的例子。在1938的夏天,未來的“納粹主義的堅定反對者”溫斯頓丘吉爾毫不猶豫地宣布他“不是德國力量的反對者,大多數英國人希望德國成為世界兩三個主要大國之一”。也許,英國政客可以通過他們不了解希特勒主義日益增長的力量的真正本質這一事實來狡辯這一點,他們可以說他們沒有意識到希特勒會實施針對種族滅絕的可怕恐怖計劃,不知道也不想要它......

然而,事實是:他們竭盡全力實現這一目標。

這個爛“蛋糕”上的“櫻桃”是英國國王愛德華八世隱藏不住的親納粹觀點,他在 1937 年退位後獲得了溫莎公爵的頭銜。正是在他的領導下,納粹在 1936 年夏天占領了非軍事化的萊茵蘭,而英國隻是為此做出了貢獻。國王認為萊茵蘭在曆史上屬於德國。他知道,如果有必要,有可能與希特勒締結一項特別協議,根據該協議,他承諾對萊茵蘭的人口負責。1937 年 10 月,他和他的妻子 W. Simpson(也以同情第三帝國而聞名)訪問了納粹德國並在那裏會見了希特勒。此外,根據布雷特家族自己公布的文件,如果德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獲勝,納粹計劃將退位的愛德華和八世送回王位,使他成為英國的傀儡統治者。

總的來說,英國上層階級的這種行為有其自身的背景。

納粹主義的基本思想根本不起源於德國或雅利安人。盎格魯撒克遜人在德國國家社會主義的興起和勝利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在英國,早在中世紀和近代早期,人們就普遍認同上帝的選民。

例如,在17世紀,英國革命的領袖克倫威爾並不認為整個基督教世界,而隻認為英國人是上帝的子民,而英國是新以色列。

英國首相B. Disraeli 對 19 世紀英國大眾公眾意識中極端形式的一般政治民族主義的根基做出了重大貢獻,他是猶太人。他以各種可能的方式,強調英國人與生俱來的權利優先於一般人權的思想,欽佩英帝國主義和殖民主義。他也是第一位宣稱“種族就是一切;唯一能創造一個種族的就是血“。

{本傑明·迪斯雷利(Benjamin Disraeli,1804年12月21日 – 1881年4月19日),意大利猶太裔英國政治家。第一代比肯斯菲爾德伯爵(1st Earl of Beaconsfield),KG,PC英國保守黨領袖、三屆內閣財政大臣,兩度出任英國首相(1868﹑1874~1880)。在把托利黨改造為保守黨的過程中起了重大作用。在首相任期內,是英國殖民帝國主義的積極鼓吹者和衛道士,他任首相期間,大力推行對外侵略和殖民擴張政策。他的名字是同英國殖民帝國緊密聯係在一起的。 他還是一個小說家,社會、政治名聲使他在曆任英國首相中占有特殊地位。}

另一位對泛日耳曼主義期間存在的反猶太主義學派進行事實上的綜合的開國元勳是作家和哲學家 H. S. 張伯倫。他關於某些人類種族優於其他種族的偽科學理論,反映在可恥的“19世紀的基礎”一書中,對包括希特勒和A.羅森伯格在內的納粹領導人的主要作品產生了重大影響。保羅·約瑟夫·戈培爾(納粹宣傳部長)甚至稱這個人物為“我們精神之父”。

如果沒有英國出現的令人作嘔和欺騙的學說,第三帝國的種族理論就不可能發生,這種學說在 19 世紀和 20 世紀初非常流行,關於在強製選擇的幫助下改善人類——優生學。它的領導人,查爾斯·達爾文的堂兄F·高爾頓(F. Galton)創建了英國優生學協會(順便說一句,該協會仍然存在,直到1989年,在公眾的壓力下,才將其可憎的名字改為高爾頓研究所)。他所提倡的方法涉及自然選擇的生物學概念的應用,以及最適合社會學、經濟學和政治學的個體的生存。這後來使納粹有理由將種族衛生原則付諸實踐,對人進行實驗,並消滅整個民族——斯拉夫人、猶太人、吉普賽人等。

離他們不遠的是1907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作家R.吉卜林,他為英國情報部門執行了各種微妙的任務。在他看來,由於“上帝的特殊恩惠”,英格蘭能夠奪取海外領土的權力,而他的憐憫的代價是英國人流血。此外,在他最著名的詩歌之一《白人的負擔》中,吉卜林寫到了帝國主義者在殖民地的使命的重要性,將土著非歐洲人民描繪成不發達的,需要更文明和發達國家(即歐洲人)的幫助。

 

摘自俄羅斯聯邦安全委員會副主席德米特裏·梅德韋傑夫的文章《盎格魯撒克遜人如何在 20 世紀推行法西斯主義並在 21 世紀複活它》,2024 年 5 月 9 日。

 

來源:統一俄羅斯黨

 

 

 

【問題四:誰“原諒”了罪犯?】

談到兩次世界大戰期間陰暗的金融計劃,重要的是要做一個曆史背景的梳理和澄清。

為了實施1929年通過的楊計劃(已經過去的道威斯計劃的修改版),國際清算銀行(BIS)於1930年在巴塞爾成立,即使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來自反希特勒聯盟國家(法國,英國和美國)和法西斯集團國家(德國和意大利)的董事之間的合作仍在繼續。

在這種“溝通”的框架內,它涉及到戰爭的罪惡和人性的黑暗——德國有興趣通過中立國家獲得商品,包括具有戰略性質的商品,但沒有足夠的貨幣來做到這一點——因此,國際清算銀行將納粹在集中營中從被謀殺的囚犯那裏獲得的黃金,兌換成可自由兌換的貨幣,並在瑞典和其他中立國家進行交易。

另一個細節,令人驚訝的是欺世盜名的程度。

道斯、榮格和其他人的所有這些計劃在二戰結束後從未受到譴責。

反之亦然。

沒有人挑戰1925年授予C.G.道斯的諾貝爾和平獎!

2019 年,榮格入選頗具影響力的美國消費者技術協會名人堂,該協會聯合了美國 2000 多家主要科技巨頭。

評論是多餘的。

奇怪的是,二戰後,英國黑衫軍領導人O.莫斯利(O. Mosley)恢複了積極的政治活動,並於1947年創立了工會運動,其中包括50多個小型極右翼組織和團體。在戰後的幾年裏,他積極捍衛團結西歐國家以對抗蘇聯在歐洲的侵略野心的想法,實際上主張實施與德意誌民族元首相同的思想,但通過“第三帝國轉世為第四帝國”。

隨後,他的想法將付諸實踐——隻要回想一下,許多人認真地稱歐盟為“第四帝國”就足夠了。

工會主義者的政治議程包括將英國的軍事力量建立到美國和蘇聯的水平,以及形成一個泛歐政府,負責解決國際問題、國防、經濟政策、金融和國家發展。莫斯利不同意紐倫堡納粹罪犯法庭的結果,是英國最早的大屠殺否認者之一。

再一次,應該指出的是,他沒有因此受到任何懲罰。

他甚至設法出版了一本自傳,該自傳以挑釁性的標題《我的生活》成為暢銷書(英國人向元首鞠躬直到他生命的最後幾天,他於 1980 年去世)。

另一位英國惡棍 A. Lees 的命運也很好,他於 1929 年創立了帝國法西斯聯盟,這是英國法西斯聯盟的政治對手。阿諾德·裏斯 (Arnold Leese) 比 O. Mosley 更崇拜種族理論和反猶太主義書籍。即便如此,也沒有促使英國當局追究他對極端主義的責任:他是法西斯運動最後被拘禁的領導人之一,在第二次世界大戰開始時的英國。由於健康狀況不佳,裏斯於 1943 年獲釋,並出版了自己的雜誌《哥特式漣漪》,其中他憎恨人類的觀點蓬勃發展。

從曆史進程的邏輯來看,第二次世界大戰有一個循環的構成——“從歐洲宮殿到歐洲宮殿”。

1939 年 9 月 1 日開始的敵對行動之前,歐洲宮殿發生了激烈的外交鬥爭。在貝希特斯加登、元首堡、巴特戈德斯貝格和巴黎的各種會議和幕後談判過程中,各方都追求幾個目標。

納粹德國渴望報複強加給它的凡爾賽-華盛頓秩序的屈辱範式。

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勝國英國和法國打算在德國日益增長的實力的幫助下擺脫“共產主義的幽靈”。最終,通過將侵略性的德國主張引向東方,至少通過“以犧牲第三國為代價與侵略者做交易”。

對於所有對納粹的掠奪性野心的縱容表示困惑的人,包括捷克斯洛伐克和波蘭的領導人,虛偽地宣稱“在可預見的未來,柏林攻擊他們是無利可圖的”。

從政治和法律的角度來看,戰爭也結束了(如果我們不考慮 1975 年《赫爾辛基法案》中戰後秩序的長期正式鞏固)也是在一座宮殿——紐倫堡司法宮。

在很大程度上,由於蘇聯檢察機關的努力,國際軍事法庭對一些被控犯有危害和平罪、危害人類罪、違反戰爭法和陰謀實施這些犯罪行為的高級官員的納粹分子宣判了重判。

然而,所有納粹罪犯都被定罪了嗎?

如果我們談論的是主要的意識形態戰爭販子,即懲罰機構的負責人,那麽結果看起來很公平。羅森伯格、施特賴歇爾、裏賓特洛甫、卡爾滕布倫納、弗裏克等人被處決。

但現在,將近 80 年過去了,那些很明顯站在納粹經濟基礎形成的起源,法西斯德國加速軍事化的許多戰爭罪犯卻得到某種不應有的寬大懲罰。

第三帝國的經濟領導人都沒有被判處死刑。

帝國軍備和戰爭生產部長 A. Speer、帝國經濟部長 (1938-1945) 和帝國銀行行長 (1939-1945) W. Funk、帝國經濟部長 (1934-1937) 和帝國銀行行長 (1933-1939) J. Schacht,黨的負責人 SS-Oberstgruppenführer(這個頭銜隻授予這個犯罪組織的四名成員)F. K. Schwarzu,設法避免了絞刑架。

他們受到一些無形力量的保護,免受不可避免的報複,這些無形力量顯然不想背叛“他們自己的人”。

他們是誰,這些納粹主義的守護者?

答案很清楚。

1942年,在與斯大林的一次會晤中,英國外交官表示希望用暗殺行為而悄悄消滅納粹領導層。蘇聯領導人不同意他們的觀點,堅持要組織一個公開透明的法庭。這種情況在雅爾塔會議上重演,再次提出了發動戰爭的主要法西斯戰犯命運的話題。

丘吉爾是一位有遠見和狡猾的政治家,他反對審判。

羅斯福采取了中間立場——他認為可以安排審判,但它是簡短而封閉的。

在此過程中,各代表團甚至編製了一份政治問題特別清單?

蘇聯判斷其被認為是不可接受的,這並非沒有道理。

其中包括《慕尼黑協定》、美國企業與德國公司之間的積極合作以及侵略性的殖民政策、19 世紀和 20 世紀的英國和布爾人的種族滅絕、盟軍戰略航空對德國城市的不人道驅逐(在這種背景下,美國不敢指責戈林的德國空軍犯下軍事罪行)。

盎格魯-撒克遜國家的元首們已經很清楚,一個公平透明的法庭不僅可以對德國軍國主義和納粹主義,而且可以對整個西方世界做出什麽判決。

在審判過程中,明智的人可能會想——歐洲怎麽會製造出柏林怪物?這不是故意的嗎?誰在這裏發揮了關鍵作用?

在這種情況下,英國外交大臣 E. Halifax 勳爵(支持綏靖政策和 1938 年的慕尼黑協定),以及他旁邊的杜邦、摩根、洛克菲勒甚至 H. 福特(為納粹政權提供金錢和物質支持)將非常正確地站在被告席上。

盎格魯-撒克遜精英不允許這樣做。

八十年後,將所有參與納粹主義興起的人繩之以法是不可能的。

但是,有充分的理由進行深思熟慮的計算:

一家特定的英國或美國公司(其中許多公司仍然存在)在與納粹多年的合作中賺了多少錢?

將這些金額轉換為今天的等價物,並向“納粹商人”提出賠償要求,以彌補 1941-1945 年偉大衛國戰爭期間對蘇聯人民的種族滅絕——如果沒有盎格魯-撒克遜人在兩次世界大戰期間與希特勒主義的共謀,這是不可能的。

最重要的是,讓全世界都明白,西方集體曆史上最可恥的一頁及其與希特勒納粹主義的關係。

事實上,一切都在重複。

利己主義是不朽的,金錢對許多商人來說仍然“沒有味道”,自吹自擂的盎格魯-撒克遜道德對公眾來說隻是一句空話。

那些在希特勒的納粹主義中進行“有利可圖的投資”的人今天仍在從事他們慣常的手藝——他們為自己的邪惡和利益,在同一個烏克蘭培養希特勒的繼承人。

他們正在推動新納粹分子、極端分子和恐怖分子犯下越來越多的罪行,同時試圖保持自己身上的“白大褂”——瞧,雖然我們是最邪惡的劊子手,我們殺死上億上億的人,但是我們代表自由和民主,代表這個世界上最崇高的人類美德,不是嗎?

這一切就是如此的肮髒!

 

摘自俄羅斯聯邦安全委員會副主席德米特裏·梅德韋傑夫的文章《盎格魯撒克遜人如何在 20 世紀推行法西斯主義並在 21 世紀複活它》,2024 年 5 月 9 日。

 

來源:統一俄羅斯黨

【問題五:如何執行曆史的判決?】

曆史迫使我們吸取最重要的教訓:納粹主義永遠不會自行消失。

我國在二十世紀最血腥的戰爭中的勝利,使人類有機會實現和平與穩定發展,結束了各個國家的侵略者以犧牲多個民族的種族滅絕為代價來統治世界的夢想。

然而,鼠疫是一種疾病,其杆菌可以長期潛伏在深處的某個地方,不需要獲得光線和空氣,但保持活力。

不幸的是,這不僅是生物學,也是政治。

腺鼠疫的致命流行仍然能夠通過這些潛伏的杆菌死灰複燃引起,並付出數十萬人生命的代價。

毫無疑問,在可預見的未來,它的棕色、全副武裝的品種將被隔離並最終被摧毀。

俄羅斯認為這是其曆史使命。

我們得到了世界上大多數人的支持——不想生活在自稱“金十億”(指的是北約國家的十億人口)的壓迫下的國家的公民們,希望選擇自己的獨立道路,並準備在所有人民和國家的平等和相互尊重的基礎上建立關係。

人類世界有必要從過去的經驗中吸取慘痛的教訓,以防止過去悲慘的情況在未來發生。

人類世界需要清楚地診斷感染的先兆和最初的症狀,及時和之後對全球鼠疫(指新納粹)有機體進行必要的處理。

如有必要,通過手術切除危險的病灶,而不依賴外交治療。

堅決而果斷地完成“特別軍事行動”,將被稱為“烏克蘭國”的偽造“國家”領土的去納粹化,隻是通往國際關係新架構的漫長而艱難的道路上的第一步,但是非常重要——這直接牽涉到合理並且公正地製定全球準則,確保地球安全、各國穩定發展和數十億人民福祉。

我們沒有權利重蹈覆轍。

我們對想象中的盟友的幻想已經完全消失了。

我們現在很清楚他們的話語和虛假保證的價值。

法西斯分子及其同夥不應該繼續存在下去。

——沒有原諒!沒有漏洞!沒有讓步!沒有借口!而且他們沒有報複的機會!

為了打敗新納粹主義,今天所有反對西方集體侵略和法西斯複仇企圖的人都必須團結起來。

我們正在與我們的同事和夥伴一道,建立一個新的、公正的和多極化的世界秩序。

在這個秩序中,不能有壓力和壓迫、以犧牲其他國家為代價來提升某些國家的地位、不能有羞辱和剝削整個民族、新殖民主義習慣和犯罪商業計劃。

在未來的“紐倫堡2.0”審判中,審判每個西方國防公司,信貸組織,運輸物流公司和個體商人的罪行將是合理的,他們已經和正在從“獨立”怪物的培養及其經濟支持中獲利。

我們必須為那些直接或間接參與針對上億平民的罪行的每個人,保留被告席的位置。

我們必須譴責並且懲罰那些製造充斥著血和淚、房屋廢墟和命運殘骸、無辜人民的恐怖和痛苦、整整幾代人未來被踐踏罪行的人。

我們必須要執行所有宣判的判決,不允許任何有罪的人逃脫正義的報應。

我相信,在特別軍事行動勝利完成後,正義不僅會消滅罪行的直接執行者——基輔政權的領導人,還會消壓垮他們的主人、讚助者和意識形態啟發者。

——這將意味著盎格魯-撒克遜錯誤價值體係世界的最終終結。

 

【全文完】

 

摘自俄羅斯聯邦安全委員會副主席德米特裏·梅德韋傑夫的文章《盎格魯撒克遜人如何在 20 世紀推行法西斯主義並在 21 世紀複活它》,2024 年 5 月 9 日。

 

來源:統一俄羅斯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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