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五格進城。
第十三節:
金植白天特意又讓琪琪格好好的洗了澡,倒不用他給再搓澡了,這幾天幾乎是隔天一洗,好在琪琪格身板子結實,倒不怕因為感冒不能使喚了。隻是怕她沒深沒淺,金植親自噴的香水。
穿著靴子和像是馬褲的皮褲,熱點沒辦法,這才是琪琪格最打眼的造型,能讓人耳目一新。
把溫慧池請進套房,就刻意介紹說:琪琪格是蒙古王爺家的格格,可惜是遇到了晚清和民國。三人在套房裏,一頓酒喝了不到一個小時,金植借口有事,去了事先開好的隔壁房間……。
超出預想的效果,溫慧池見到琪琪格眼睛就放光了,金植不敢陪伴時間過長。吊胃口雖然是好事,但琪琪格隻能適度的端詳,過於看仔細了,大臉盤子上的毛病也不少,而且捂得她滿身大汗的時候,再控製不住的左掏右撓,就大煞風景了。矜持和端莊蕩然無存,就是個瘋娘們。
矜持:是緊著持,也就是抓緊的裝緊把持;端莊:是端著裝,也就是端坐架子在裝洋相。兩樣都得見好就收,畫蛇添足就是缺心眼了,包括大家閨秀多也是經不起考驗,來不得真的。
以禮相待的時候能有寬衣解帶的願望,和琪琪格在床上的癡狂,就能製造出強烈的反差。男人玩女人,就是需要意想不到的出乎意料。所以才有“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期許,文人都是裝犢子,才不再往下說,應該還有“招蜂引蝶滾塌大炕”。沒人稀得上的,那還是女人嗎?!
金植的任命還不到一周,鶴城到溫林一個往返的放屁功夫,溫慧池就得到了10根金條。雖然今非昔比了,這幾根金條對溫慧池倒是無足掛齒,但金植的一片孝心和做事嚴謹,實屬難能可貴!這個案子純屬扯蛋,完全就可以在溫林輕而易舉的解決,又是在他自己的職權範圍之內。
金植想要避嫌,也不過是要讓他知道,金植不會私吞好處,即便是自己家的事,也能知道是他溫慧池給予了他一切。推脫責任的擔憂,根本就不存在。至於袁鶴運反滿抗日,溫慧池聽完金植匯報都想樂。想都不用多想,和金植說的不會有太大差距:連奸商都夠不上,整個一好吃懶做的少爺羔子而已,這樣的人殺一個是不多,但放一個也不多,一個沒撈到好夢的倒黴蛋。更加倒黴的是遇到了南玄三和啞巴豆,也還算幸運溫林有個成功,更加幸運的自己叔叔接手了。
真讓溫慧池所震撼的是,金植竟然讓他睡上了一個蒙古王族的格格。琪琪格雖然是個“花肚皮(東北俗語-生過孩子的女人)”的,相貌隻能算是一般,但豐滿的聞所未聞,騷野的也實在是非常撩人。
金枝玉葉是溫慧池讀書時遇到過的詞匯,從未想過和自己有什麽關聯。當老娘告訴了他的自家門第,溫慧池才突然覺得皇家和自己很近,但近在咫尺卻又是遙不可及,棄兒和潦倒的印記已經深刻在他的內心。
琪琪格肯定不能用一般的女人去比較,即便和自己一樣,是被皇家所遺棄。特別是她沒有傳說中蒙古人的膻腥味道,更沒有想象中的皮糙骨硬,反倒是豐腴軟乎,讓溫慧池早已無法遏製燥動。
自己就是成吉思汗的子孫,第一次玩自己的真正同胞,另樣的別有風味。特別是玩到了一個格格,或許還是自己祖上需要下跪磕頭的後裔,更是讓他從心底便有了種引以為豪的成就感。金植當然不會告訴他:琪琪格是蒙滿混血,並不是純種的蒙古人,家道敗落已有多年了。
溫慧池看著帶著野性的蒙古格格,在自己的注視下,一件一件的脫下衣服,沒有扭扭捏捏的矯揉造作,也沒有淫蕩不羈的輕佻浮薄,良家婦女本來就是另有味道,更性趣倍增躍躍欲試。
上床之後剛跨上琪琪格,溫慧池就暗叫不好,一反常態的三下五除二,就一瀉千裏了……。
第十四節:
溫慧池完全是心理障礙,骨子裏對皇家的敬畏,似犯上的大逆不道,騎上琪琪格便有壓力。在他的印象中,蒙古女人是僅次於“老達姆”的勁頭大,比回族和滿族的娘們都願意幹。琪琪格一露出她那對豪乳,大驚失色的溫慧池,隻能自歎以往見識不夠,這再大一點就成兩個肉球了。琪琪格在他身下,對他的猛烈的抽插,反應接近平淡,兩隻肥肥的乳房,有節奏的顫抖著。
就像是在藐視和考核他的性功能和體力一般,沉穩而又認真的在心裏默默為他數著“1、2、3……。”
溫慧池越是唯恐駕馭不了人高馬大的琪琪格,便越想方設法的運氣和盡力。已經沒有讓琪琪格高潮迭起的奢望,隻是想爭取能多在上麵僵持一會。琪琪格想起了金植的教誨,開始在竭力掩飾著波瀾不驚的風平浪靜。喘息和呻吟還很逼真,本來換個男人騎上,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琪琪格看似沒心沒肺,其實也還是蠻有心計,不過是不善於掩飾而已。她也知道,如果她鬼哭狼嚎般的叫床,未必能騙過溫慧池。一旦被他會識破,反倒讓溫慧池不好意思的沒了麵子。女人天然的害羞,有心賴乎一些卻像是被束縛住了手腳。在溫慧池的身下,雙手抱緊他的兩個屁股蛋子,從撫摸變成揉按再到抓捏,琪琪格做到最大限度的厚顏無恥,臉也泛起了潮紅。
從被男人騎上,琪琪格就沒有過難以把持,都是像被撓癢癢般的“膈肌(東北俗語-抓癢癢肉)”著。特別是嫁給袁鶴運這個廢物點心,就沒有能在身上呆過一袋煙的功夫,還累得呼哧氣喘的。還真就是這幾天和金植在一起,算是嚐到點甜頭,那也是金植不辭辛苦伺候出來的。
沉重的心理壓力之下,反倒讓溫慧池無法繼續支撐下去,連正常水平都沒發揮出來。但還是心存僥幸,玩到個新鮮的,第一炮都是放屁的功夫,第二炮怎麽也能相持一會。可越是心焦氣燥,本來能夠連續作戰的家夥,就越是硬不起來了。第二天早晨一覺醒來,又心有不甘的努力嚐試了好幾次。從早上不到5點,外麵還是漆黑一片,一直到7點多,忙活出滿身大汗,再不爬起來上班都晚了,氣急敗壞也沒能梅開二度。
溫慧池覺得自己對金植看走眼了,第二天對到辦公室的金植說:“你回去告訴成功,就說是我說的,按照一般治安案件處理就行了,他會辦好的。反滿抗日的多了,不是什麽好事。”接過金植奉上的香煙,想了想又說道:“南玄三是我的人,但該敲打敲打了。你就代我給他捎個話,要是覺得刑事股的廟太小了裝不下他的話,我還就真能成全他,調回來去警防科當股長。”
有些言不由衷,沒有南玄三的作妖,上哪去找蒙古格格騎?!但是必須斷絕他進特務科的念頭,做點損的弄點錢玩個娘們都正常,別弄得聲名狼藉,和特務科沾邊,是不留後路的找死。
“既然是廳長的人,何必為難他,過去也就算了,大水衝了龍王廟。”金植很謹慎的說道。
“你不知道這個南玄三,很了不得的一個人物。不震嚇住他,他能上天摘星星。成功已經和他正麵衝突起來了,再讓成功把這話帶過去,南玄三上來渾勁就把仇都記到了成功的頭上。你剛到溫林警銜又低,代我傳話也是個揚名立萬的動作。”溫慧池似乎欲言又止,很是無可奈何的說道:“自家兄弟打罵不得,再沒個約束,容易壞事。就把我的原話告訴他,不要客氣。”
溫慧池午間破例到了龍江飯店,在龍江大酒樓,單獨請金植吃了頓中餐。他自然不知道,在此之前的前五天,金植就領著琪琪格在這鶴城最好的館子,連吃帶住的逍遙著體驗了三天。金植在酒桌上,把自己和樸先宇、王邡密切無間的關係,又委婉的對溫慧池詳細介紹一番,給溫慧池敬酒的時候,還特意提到:“從新京回來的時候,睡得太死被偷了個精光。王邡兄說廳長是個大孝子,老婦人又吃齋念佛,我特意準備的孝敬廳長的一座小金佛也沒能保住……。”
“自家兄弟,這些客套俗禮,就都免了。”溫慧池一點都不懷疑金植的杜撰,因為他能感覺到,金植是個豪爽大氣的人,不會把錢財看的過重,樸先宇和王邡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貨,這三玩藝能混在一起成為哥們,摳摳搜搜的也玩不到一塊:“一起共事,啥事都動錢太沒意思。這也就是我今天請你想說的:本來這回就算不上個案子,你自己在溫林結了也就完了,頂風冒雪的過來,為了送琪琪格,我還能領情道謝,就為了那10根條子,真就是小題大做的瞎折騰。”
“廳長確實是人中豪傑,先宇大哥說的沒錯。所以壓根沒敢惦記給廳長準備啥。這次我不過是不能截胡,否則就不光是兩手空空來見廳長不懂規矩了。我那大哥雖然買賣不大拿不出來多少,但做買賣的都是一個德行,該拿的不拿自己都說不過去。自己的大哥不能不聽,我如果給攔下來這成什麽了?!”金植見溫慧池眉開眼笑,知道至少自己誇得他很舒服,辯解的也讓他很能接受,隨即又像是在承諾:“但老太太那就不一樣了,這是做兄弟對老人的一份孝心。哪怕我勒褲腰帶,最多一年之內,也要給老太太再請回一尊金佛,比那個10根條子鑄出來的,一定得大一倍。不過是這鶴城金匠的手藝,和新京的肯定是沒法比了。”
溫慧池更覺得自己有些以貌取人了,也有些對不住金植。不過對金植晚上邀請他再到銀鶴大旅社吃飯,還是找個借口推辭了。很打怵再見到琪琪格,溫慧池在她麵前,覺得抬不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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