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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桑百代話台灣 英語版(下) 1992年武漢電視台製作的電視片

(2022-09-02 01:13:06) 下一個

滄桑百代話台灣(下)

趙致真

 

  當我們深情翻開曆代先祖用汗水寫下的光輝曆史——一部開發台灣的創業史,我們同時在肅然重溫無數誌士用熱血寫成的悲壯曆史——一部保衛台灣的戰鬥史。如果說是在鴉片戰爭以後,帝國主義的炮艦敲開了中華古國的大門,那麽,遠在鴉片戰爭之前兩三個世紀,外族入侵者對台灣的窺伺和掠奪便已經開始了。

  十六世紀中葉,日本封建領主糾合亡命武士和無業浪人嘯聚海上,結為盜匪,禍及萬裏,猖獗百年,這便是曆史上以野蠻和殘忍著稱的倭寇。在迭經抗倭名將戚繼光和俞大猷殲滅性打擊後,倭寇在大陸沿海無處存身,其中一部分便乘朝廷撤除澎湖巡檢司之機盤據台澎,並繼續對閩粵沿海大肆騷擾。

  第一次讓侵略者在台灣島上付出血的代價的,是英勇的平埔人民。他們用原始的弓箭和梭標奮起抗擊擁有精良火銃的倭寇強盜,最後雖被迫舉族退居深山,卻依然負險苦戰,決不屈服。

  1601年,倭寇戰船七艘在閩浙沿海攻城掠池,殺人越貨,被明軍打敗後逃往台灣。福建都司沈有容於春節前夕親提水師,乘戰艦十四艘渡海追擊,直抵台島,一舉全殲倭船六艘,救回被擄同胞數百名。沈有容大軍登陸之日,平埔百姓簞食壺漿以迎王師。這是中國軍隊在抗倭戰爭中首次主動出擊,也是中國軍隊首次從外族侵略者手中奪回台灣。福建儒將陳第隨軍出征時寫下的曆史名篇《東番記》,生動記述了這一輝煌戰例。

  廈門南普陀寺的岩壁上,至今可見沈有容、陳第當年到此同遊時留下的石刻:“萬曆辛醜,四月朔,三山陳第、宛陵沈有容同登茲山。騁望極天,徘徊竟日。”抒發了兩位熱血將領保疆守土,衛國殺敵的激情和壯懷!

  日本軍閥豐臣秀吉統一全國,對外擴張的野心也日漸膨脹。繼武力征服琉球後,又派出原田為使者招諭台灣向日本納貢稱臣。遭高山族人民堅決拒絕。1592年和1597年,豐臣秀吉兩次發兵侵犯朝鮮,均在中朝軍隊迎頭痛擊下一敗塗地。這位堪稱日本軍國主義開山鼻祖的赳赳武夫也在伏見城下命歸泉路,落了個恨恨而死的結局。

  德川家康幕府時期,日本有馬城領主有馬晴信曾一度擁兵襲擾台灣。村山等安也曾拚湊起三千遊勇組成遠征艦隊,向台灣大舉進攻。雖然在中國軍隊英勇抗擊下屢遭敗績,難逞其奸,但日本侵略者始終對中國領土眈眈而視,沒有忘記尋找攫取台灣的有利時機。

  當一支形貌獨特、前所未見的船隊沿著新發現的航線從地球另一半突然駛進台灣水域時,中國人民並沒有料到一個遙遠而陌生的歐洲小國會給台灣帶來如此深重而持久的災難。那是荷蘭殖民者盛極一時、雄霸世界海洋的年代。這些“海上馬車夫”一到台灣,便立即垂涎三尺,意在必得。台灣人民的家園從此闖進了一個凶惡的敵人。

  1603年,荷蘭艦隊司令韋麻朗首次進犯澳門,並在攻占澎湖後修城築池,安營紮寨,大有長期盤據之意。然而荷軍立足未穩,便被沈有容的大軍一舉趕走。1622年,荷蘭遠征艦隊司令雷約茲卷土重來,再度占領澎湖並侵犯大陸沿海。1624年,名將俞大猷之子俞谘皋揮師挺進澎湖,生擒荷將高文律等12人。荷蘭人被迫拆除城堡,全軍2400人悉數逃往台灣。然而,也就是從此開始,祖國的寶島陷入了荷蘭人長達38年的殖民統治。

  也許這便是中國人民對西方文明最早的接觸和領教吧。荷蘭殖民者在占據澎湖期間,肆意攻打和平村莊,屠殺無辜百姓,並對抓來修築城堡的當地居民百般虐待。據記載,1500名勞工中,就有1200人被餓死。連荷蘭船長布林克利也不打自招地說:“荷蘭人是以國際海盜的麵目,把自己引薦給中國人的。”

  聽說過荷蘭東印度公司嗎?這可不是一個從事經營貿易活動的商業機構。荷蘭議會竟然賦予它組建軍隊,修築要塞,對外宣戰、媾和,審判占領地人民等一係列駭人聽聞的權力,完全是一個國家中的國家。如果說東印度公司對台灣的經營也有什麽公司精神的話,那便是資本主義原始積累的貪婪野蠻和血腥殘忍。

  牛皮割地的傳說更為台灣人民耳熟能詳。說的是荷蘭殖民者假腥腥向當地土著百姓提出隻要牛皮那麽大一塊土地,獲得準許後,便把牛皮剪成一條極細的牛皮繩,圈走一大片良田。西方的奸詐和邪惡就這樣戲弄著東方的忠厚與善良。

  我們當然不應該忘記另一個同荷蘭齊名的歐洲海盜——西班牙殖民者。早在1571年,西班牙的菲律賓總督便將台灣視為同日本爭霸南洋的戰略要衝。荷蘭人在台灣南部捷足先登後,西班牙人不甘示弱,於1626年派戰艦12艘從呂宋出發,侵入台灣北部雞籠港,築聖多明各城,打算和荷蘭人各霸一方,平分秋色。1642年,荷蘭人趁西班牙人在呂宋遇到麻煩之機,派出強大艦隊一舉攻陷雞籠港並奪取了整個北部。至此,台灣寶島徹底淪入了荷蘭殖民者的獨家統治之下。

  荷蘭殖民者就這樣在中國領土上坐起了江山。他們霸占土地,據為王田;巧立名目,課稅收租;建立起嚴密的編戶製度,對當地百姓進行人身管製;施盡分而治之的惡毒伎倆,挑撥漢族和高山族人民的友好關係。接著是大批傳教士蜂湧而至,學校強製用荷語荷文講授新舊約全書。外國侵略者從踏上中國領土的第一天起,就沒有忘記在經濟掠奪的同時實行無孔不入的精神奴役和文化侵略。

  然而,荷蘭殖民者38年的統治並無一歲之寧,一日之安。平埔、新港、大員人民反荷鬥爭;麻豆社、鹿港人民的武裝暴動;劉長卿、劉香、陶肯等漢族人民海上武裝對荷蘭人的打擊……僅1640年至1642年,高山族人民的起義便達58起。荷蘭殖民者施以瘋狂鎮壓和野蠻屠殺,卻始終無法撲滅燃遍全島的反抗怒火。

  每當八月中秋,桂香月滿,我們便不由懷念起一位英雄,他的名字叫郭懷一。“八月十五殺紅毛”,便是他1652年發動反荷起義時提出的口號。這位具有強烈民族意識的群眾領袖原準備在中秋之夜以賞月為名,邀請當地荷蘭軍官到家中赴宴,然後伺機一網打盡。由於舉事不秘,計劃敗露,決定提前10天舉行暴動。16000名揭竿而起的漢族群眾奮勇攻下了赤嵌城。但他們手中的木棍、竹篙終於敵不住荷蘭將軍富爾堡的長槍大炮。而當地土著在殖民者挑撥下對起義軍的進攻更使郭懷一腹背受敵。起義者一批批倒下了,郭懷一和副指揮吳化龍也相繼陣亡。瘋狂的荷蘭人對漢族村莊進行了大規模的血腥報複,當地居民幾乎被斬盡殺絕,其中包括5000名婦女兒童。慘絕人寰的暴行,結下了台灣人民對荷蘭殖民者的血海深仇。

  曆史的風雨中終於走來了一位偉人。他沒有失信於人民的期待,挺身挑起了收複台灣的天降之任。他便是威震敵膽的一代名將,空前的民族英雄鄭成功。

  當愛國老人何斌從台灣潛回廈門獻上親手測繪的台灣軍事地圖後,鄭成功收複台灣的積年夙願變得更加堅定。1661年正月,順治皇帝駕崩,清王朝舉國上下忙於國喪,鄭成功暫得解除後顧之憂。千載一時的曆史性機會來到了。

  公元1661年4月21日,鄭成功的坐駕高張帥旗,25000名將士抱著“堅冰可渡”的決心,分乘戰艦100多艘從金門揚帆出發,直指台灣。這是中國人民對荷蘭殖民者最後的清算,是台灣海峽曆史上最壯麗的出征。

  大員灣入口處本有兩條航道。南航道水深港闊,可行大船,被荷蘭軍隊用重炮嚴密封鎖;北航道水淺路窄,沙石淤塞,殖民者素不設防。鄭成功龐大的艦隊乘著漲潮,在何斌帶領下果斷沿北航道鹿耳門駛進港內。赤嵌城中荷蘭人驚為神兵天降,倉皇迎戰。守將貓難實叮在水陸援軍俱被殲滅後,眼看大勢已去,隻好開城投降。

  荷蘭總督揆一孤軍退守熱遮蘭城,繼續作困獸之鬥,鄭成功環山列寨,將這個荷蘭殖民者的大本營團團圍住。一紙最後通牒義正辭嚴而彬彬有禮:“台灣者,中國之領土也。久為貴國所據。今餘既來索,則地當歸我。”這是一個尊嚴的民族收複失地的宣言,是永遠響徹祖國曆史的黃鍾大呂之音。

  經過九個月的圍城,荷蘭軍隊死傷相枕,插翅難飛。台灣各地人民裏應外合,奮起支援祖國大軍。巴達維亞殖民當局兩次派來救兵,均被鄭成功中道殲滅。1662年2月,走投無路的揆一正式在十八條投降條約上簽字,荷蘭統治38年的陰霾一朝掃盡了,台灣上空又照耀著祖國的陽光。島上百姓滿懷崇敬,將鄭成功尊為“開山祖師”,“開山聖王”,他收複台灣的雄才大略和曆史功業將彪炳千秋,垂榮萬代。

  鴉片戰爭翻開了中國近百年的屈辱史和傷心史。當祖國山河處處灑滿兒女的血淚,一本日曆天天寫下累累國恥的時候,台灣更首當其衝,成為世界列強爭雄稱霸的角逐場和人人有份的快活林。

  1841年至1842年間,英國水兵先後三次侵犯雞籠和大安海域,均遭中國軍民堅決還擊,100多名窮凶極惡的侵略者受到嚴懲。而喪權辱國的清王朝屈服於英國政府的壓力,竟將抗英功臣姚瑩、達洪阿革職問罪。這一醜惡行徑激起了全島軍民無限的悲憤。

  美國軍艦道芬號於1849年首次到雞籠活動後,軍界商界的冒險家便往來頻仍,函電交馳。或建議美國政府買下台灣,或敦促美國軍方奪取台灣。1867年6月,海軍少將貝爾率巡洋艦兩艘在台灣鬼仔角登陸,借口羅佛號船長遇難大興問罪之師,遭到科亞人英勇伏擊後狼狽逃竄。

  老牌侵略者日本對台灣的覬覦之心更從未稍事斂跡。1871年,牡丹社高山族群眾誤傷了幾個琉球人,這本是普通民間糾紛。日本政府卻借端尋釁,出動軍隊3600多人在台灣南部琅嶠登陸,妄圖將牡丹社一鼓蕩平。高山族人民憑險頑抗,用木棍石塊擊斃日軍500多人。牡丹社首領阿祿父子和三十多村民在保衛家園的戰鬥中壯烈犧牲。

  當中法戰爭於1884年全麵爆發,台灣實際上成為大規模海戰的主要疆場。總督劉銘傳親率基隆守軍將悍然登陸的法國海軍百餘人一舉殲滅,然後果斷棄守基隆,誘敵深入。當傲慢的法軍進攻滬尾時,中國軍隊鐵騎突出,伏兵盡起。一場血肉相薄的白刃戰中,全殲入侵者300多名,滬尾大捷狠挫了法軍的萬丈凶焰。法國人羅亞爾在《中法海戰》一書中哀鳴道:“這裏隻留下了一個紀念,那便是法國軍官和士兵的一座巨大愁慘的墳場。”

  甲午海戰,中國北洋水師全軍覆沒。嚇破了膽的清政府慌忙簽署了《馬關條約》,台灣澎湖從此割讓給了日本。凶耗傳來,舉國鼎沸,在京會試的600多位舉人聯合公車上書,力主遷都抗戰。“城頭逢逢擂大鼓,蒼天蒼天淚如雨,倭人竟割台灣去!”這是詩人黃遵憲和朝野上下的泣血呐喊。“我君可欺,而我民不可欺。我官可玩,而我民不可玩!”《申報》的宣言表達千萬百姓對昏君奸臣的滿腔義憤。台灣全島更是悲風千裏,雲水震怒。無數熱血同胞“願人人戰死而失台,決不拱手而讓台”。全中國人民齊聲慟哭,同聲怒吼了!

  台灣總督唐景崧和上層士紳在全島軍民激勵和推動下,於5月25日宣告成立台灣民主國,聲明“永為大清之臣,守大清之地”,決不向倭人臣服。6月5日,總督唐景崧不戰而逃,其他官員也一哄而散,組建倉卒、基礎脆弱的台灣民主國如曇花一現,隻存在了12天。然而它反對日本統治,不願做亡國奴的初衷初誌卻應該得到公正適度的曆史評價。

  當朝廷賣國,官僚寡信,全島上下群龍無首時,日本侵略者仍然無法輕取台灣。前來接管的占領軍幾乎每前進一步都要遭到殊死的抵抗。新竹保衛戰,安平口海戰,大甲溪阻擊戰,八卦山肉搏戰,漢族和高山族人民同仇敵愾,五個月間和侵略軍展開激戰100多次,擊斃擊傷敵人33000人。精銳的日本近衛師團被殲滅過半,總司令北白川能久中將和山根信成少將也雙雙殞命。在天地變色、神州陸沉的大難時刻,失去祖國和政府的台灣兒女能如此人自為戰,家自為守,慷慨赴義,不辭萬死,這是何等驚天地、泣鬼神的千秋壯舉!讓我們記住這些抗日將士的名字吧!他們是黑旗軍首領劉永福,台南農民軍領袖徐驤,新竹守將楊紫雲,起義軍將領吳湯英、吳彭年、胡嘉猷、薑紹祖、江國輝、蘇力、黃娘盛、黃榮幫、林義成、林昆崗、簡成功、簡精華……還有無數沒有載入史冊的英雄。他們毀家捐軀、精忠報國的英風浩氣,已經和曆代誌士的壯行義舉一起,化做中華民族威武不屈的靈魂。

  日本統治的50年為台灣曆史留下了最黑暗血腥的一頁,也為世界殖民史寫下了最殘忍野蠻的記錄。日本總督連篇累牘發布《匪徒懲罰令》、《台灣刑事令》、《法院條例改正令》、《治安警察法》,隨意捕殺無辜百姓。並以特殊警察製度鉗製人民思想。《保甲條例》則是他們用來以台製台的陰險手段。而隨意征取耕地,對一切生活必須品實行專賣,多達80餘種的苛捐雜稅,更榨幹了台灣人民的血肉膏脂。日本人甚至不屑利用宗教進行西方式文化侵略,他們直截了當公開實行民族歧視的差別教育,推行以日本國體思想和效忠天皇為內容的強迫同化政策。祖國的寶島在侵略者鐵蹄下流血、呻吟,完全成了一座人間地獄。

  “三月一小亂,半年一大亂。”這便是日本統治時期台灣人民英勇反抗的生動寫照。他們的鬥爭時如地火運行,時如烈焰驟起。號稱“抗日三猛”的簡大獅、柯鐵、林少貓,宜蘭的林大北,新竹的胡阿錦,台北的陳秋菊,還有劉德杓、黃國鎮、阮振、陳發、林天福、詹阿瑞、蔡清林、劉乾、林啟禎、楊臨、餘清芳、江定、羅俊、蘇有誌……時窮節乃現,一一垂丹青,無數崛起於阡陌之中的抗日英雄前仆後繼,視死如歸,使侵略者付出了可驚可怖的傷亡代價。日本政府大起恐慌,三易台灣總督,三改地方官製,數次增派兵員,巨額追加軍費。日本議會甚至還提出了“台灣難治,得不償失,不如出讓別國”的動議。可見台灣人民對侵略者打擊何等沉重有力。

  人們還不應該忘記阿裏山上一個善良勇敢的部落——高山族霧社人民。1930年10月,這個曾被日本人稱為“蕃地模範”的社區終於不堪占領者的百般蹂躪,爆發了石破天驚的霧社起義。老英雄羅達奧帶領部族將當地日本警察150人全部殺盡。當殖民大軍趕來鎮壓時,霧社人民抱著必死的決心舉族迎戰,許多婦女壯烈自殺,以解丈夫兒子後顧之憂。在霧社人世代生長的叢山密林中,日本軍隊被打得屍橫遍野,雖然動用大炮飛機狂轟濫炸也無法取勝。喪心病狂的殖民者最後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對霧社人民投下了滅絕人性的毒氣彈。一個僅有 2000人的高山族部落,卻敢於如此不畏強暴,英勇抗擊強大的日本帝國主義達一月之久,這是被壓迫人民鬥爭曆史上輝煌燦爛的壯歌和震驚世界的奇跡。

       麵對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滾滾風雲,中國人民和世界進步人類並肩攜手,投入了反法西斯鬥爭的偉大行列。太平洋戰爭爆發的第二天,中國政府發出了對日本的宣戰布告;“茲特正式對日宣戰。昭告中外,所有一切條約、協定、合同有涉及中日之關係者,一律廢止。”至此,中國人民引為深痛奇恥的《馬關條約》隨之失效。中國外交部長嚴正聲明:“我國戰後決定收複台灣、澎湖、東北四省土地。”台灣從此不再是淒苦的棄兒,鐵蹄下的寶島終於聽到了祖國母親的召喚。

  1943年11月,中、美、英三國首腦在開羅舉行會議,共同商討對日作戰方針。12月1日聯合簽署的《開羅宣言》以清晰無誤的語言曉喻世界:“剝奪日本自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開始以後在太平洋所奪得或占領之一切島嶼,使日本所竊取於中國之領土,例如滿洲、台灣、澎湖列島歸還中國。”1945年的《波茨坦公告》中,中、美、英、蘇四國首腦再次重申“《開羅宣言》之條件必須實施”。這是國際社會理所當然的明確裁決和正義宣判。

  中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永遠紀念這個吉祥而肅穆的日子。1945年9月2日,在停泊於東京灣的美國戰列艦密蘇裏號上,日本外相重光葵代表天皇和日本政府在無條件投降書上正式簽字。投降書的第一條便開宗明義規定:“日本接受中、美、英共同簽署的後來又有蘇聯參加的一九四五年七月二十六日的《波茨坦公告》中的條款…… 承認忠誠履行《波茨坦公告》各項規定義務。”台灣的地位和歸屬就這樣以不爭的事實,直接載入世界人類最重要和最熟知的曆史文獻。

       這是台灣曆史上最盛大的節日。全島張燈結彩,鞭炮齊鳴,舞龍跳獅,歡飲達旦。或舉行家祭告慰祖先,或集會演講一抒胸臆。10月25日上午10時,大海屏息,群山側耳,台北公會堂舉行了世人矚目的受降儀式。中國行政長官陳儀發表了廣播公告:“從今日起,台灣及澎湖列島正式重入中國版圖,所有一切土地、人民皆已置於中國政府主權之下。”這響徹四海的聲音宣布了日本五十年罪惡統治的終結。寶島台灣終於回到了祖國懷抱。

 

  一位哲人說過:“無論我們承認與否,曆史造就了我們,並將繼續支配我們。”“不懂得曆史的人永遠是個孩子。”當我們翻閱著台灣曆史這部大書,讀到的絕不是互不相關的故事集錦。這裏有蓽路藍縷,榮辱交織。有狼煙烽火,血汗眼淚。但卻從來沒有給“台獨”留下立錐之地。台灣的曆史地位是曆史賦予的,任何分裂祖國者,都將被推上民族法庭的被告席,成為曆史恥辱柱上的千古罪人。

  我們在肅然重溫曆史。我們又是未來的曆史人物。該怎樣才能告無罪於祖先,建功德於萬世?為了給子孫留下完好無缺的金甌,曆史將不負我們這一代人的努力和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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