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LAC看西方避世與東方社恐,到知識分子與工農實際相結合
(2024-07-06 10:5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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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很喜歡牛津劍橋,曾經很喜歡LAC,現在依舊喜歡,但有點含糊了。
走過牛橋耶魯大P小P乃至北大,校園裏到處一簇一簇的三合院、四合院。曾經徜徉在牛津的新學院,沉迷感動,不能自拔。
這些學校都是一副“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冬夏與春秋”的德性。西方知識分子的避世,與中國知識分子的社恐也是不遑多讓,心裏舒適區真的很舒服。
害怕實際、逃避實際,又想指導實際,更加離不開實際,這是知識分子的死穴。看看今次英國選舉,便是曆次對脫離實際的反動中的尋常一次。
那麽膚淺的DEI就能解決問題,或者可笑地走州大路線學一技之長?恐怕都不是正道。
知識分子與工農實踐相結合是有道理的,波大那樣培養孩子我是非常感動的,但也有可能流於僵化。
那麽孩子們的教育,將來的路在何方?當然完全不是爬藤或進了醫學院就萬事大吉,而誌得意滿了的。這還要看大環境,所以逃到了天涯海角,還會焦慮地關心拜登的開顱,川普的逃稅;習近平的新質生產力,日元的世紀大貶值。
操不完的心,顯然不是知識分子與工農實踐相結合,那麽請指教一二你的寶貴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