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淒慘經曆!(上)
導言
早些年在大陸,我媽總是說我“不要求進步“,其實這句話有點片麵。盡管我從未要求過入黨,入團,但我在響應政府“晚婚晚育“的號召方麵,卻絕對稱得上是一個標兵,我結婚時都32歲啦。可以說是“晚婚“的模範。過去常聽電視上說“鼓勵先進人物“而且那時講究“精神與物質相結合“所以在準備辦理結婚登記前,劉大還心想:就憑咱這“晚婚標兵“身份,政府很可能會頒發點啥物質獎勵,或提供一個免費的全國旅遊什麽的那也說不定、、、就這樣劉大懷著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心中充滿了收獲獎品的希望,興衝衝的拉著媳婦就奔辦事處去啦!這是發生在80年代末期的事情。
然而:憧憬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令劉大沒有想到的是:興高采烈的來到婚姻登記辦公室後,迎麵就被一個小官〝潑了一盆冷水〞婚姻辦的那位辦事員就像跟誰有仇似的,長著一副苦大仇深的〝階級鬥爭〞臉。人家不僅沒給〝標兵〞送上一個〝春天般溫暖〞的微笑,同時也沒有給劉大任何精神上或物質上的獎勵,連口頭表揚都沒有,這使劉大很失望。
審閱過劉大遞交的《娶媳婦申請報告》後,那家夥隨手就遞交給劉大一份表格,並嚴肅的告訴劉大說:這是市政府剛出台的一項新規定,叫做〝婚前體檢〞這也就是說,如果你身上的那個部件若考核不達標的話,那麽本官就還不能給你辦理結婚登記手續。聞聽此言劉大心裏邊180個不樂意〝晚婚不獎勵也就罷啦,你們怎麽還刁難標兵泥?這還有沒有是非曲直啦?〞
盡管劉大發泄了一通怨言,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呀,最後隻得無奈的拿著〝婚姻登記辦〞發放的〝體檢表〞來到了醫院二樓的婚檢門診,隻見門口已有好幾個人在排隊等候。不一會負責婚檢的醫生來了,是個女的40多歲的樣子,說話特橫一臉的橫肉,相貌也長得十分凶悍。俗話說〝相由心生〞據此劉大基本上可以推斷,這個女人絕不是什麽善主。這可得小心點,搞不好這娘們跟《水滸傳》中的孫二娘是一路貨色!
果不其然:該輪到劉大過堂了,剛在半老徐娘麵前滿臉微笑的坐下,並且回答了她幾個諸如:身高?體重?什麽時候斷奶的?晚上睡覺尿不尿床之類的問題後,就聽這〝孫二娘〞突然大吼一聲〝站起來、解開腰帶、、、、〞啊!劉大競一時沒反應過來,甚至感到有些茫然,這是要幹嘛呀?這話怎麽聽起來那麽象警察呀?難道還要搜身?這裏不是西城分局的拘留所呀、、、?
滿臉不耐煩的醫生說道:這是程序,你能不能快著點、、、這話說的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沒辦法這個女人得罪不起,婚檢的印章就握在她的手裏,那就按照她的旨意照做吧。劉大乖乖地解開了腰帶,這“孫二娘“在觀摩過劉大的〝青春〞並用手隨意的撥弄了幾下之後,她就皺起了眉頭,仿佛在她眼裏,劉大的〝那玩意兒〞就不是個〝玩意兒〞似的,看她盯著劉大〝小雞雞〞觀賞時的麵部表情,那完全就是不屑一顧的眼神。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盡管劉大的〝那玩意兒〞很低調,但它無論如何都稱得上是上品!你看它是如此的雄偉,如此的挺拔,那是被劉大視為〝命根子〞的,平日劉大對自己的“那玩意兒〞都是倍加嗬護,今天這半老徐娘競用這種眼神蔑視它,看〝孫二娘〞不屑一顧的表情,劉大真想“拍案而起“老子在百萬莊也算是有一號的主,難道就這樣被個老娘們任意的〝調戲〞?
然而再轉念一想:不行,不能衝動!這悍婦可是萬萬得罪不起《婚檢報告》還捏在她手裏呢,能否通過那可就是人家〝二娘〞的一句話呀!得罪了這位姑奶奶的後果,那你就別想拿到“結婚證“啦,箅啦,還是忍辱負重吧!
誰承想:孫二娘她蔑視哥們的“青春“還不算,接下來這個凶悍的娘們競“得寸進尺“,她用那種〝命令〞的口吻對劉大說道〝脫下褲子,到床上躺下、、、〞啊!她這是要“更上一層樓“呀!難道她還要反其道而行之不成?難道今天這孫二娘非要逼著劉大他“學雷鋒,做好事“不成???
劉大一邊分析各種可能,一邊在心裏默默的告誡自己:耍像韓信那樣,忍受胯下之辱,中國文字屬於是象形文字,〝忍〞字就是心頭的一把刀。想想看:在中國曆史上,秦瓊賣過馬,楊誌賣過刀,我大哥劉備還種過菜園子呢、、、這叫什麽?這就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啦!!就這麽著劉大他並沒有違逆“二娘“的意願,而是忍辱負重強裝笑顏,乖乖地脫下褲子躺倒了床上。
說時遲、那時快。剛躺下還未等劉大完全明白過來呢,也就是一瞬間悍婦便毫不猶豫地對準劉大的〝內弟〞下手啦:一陣鑽心的疼痛迅速地通過〝小雞雞〞傳導到了全身的痛感神經。劉大感受到了一種至今為止還從未感受過的激痛。真的!痛的劉大連聲音都是抖動的,〝啊、啊、、、大姐饒命、、、啊、饒命呀、、、〞疼的劉大連一句〝完整的句子〞都發不出來了。整個人就這樣卷曲在〝刑訊台〞上麵,緊接著便〝很華麗地〞從台上摔倒了地下。
老實說:這種疼痛實在是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疼痛。這絕不是〝誇大其詞〞真的是疼的要休克的那種痛感,這個臭娘們,她這不是想毀老子嗎?就這麽跟你說吧:我以前經曆過的疼痛比起〝小雞雞〞被人狠擼一下的痛感來,簡直都太〝小兒科〞了或者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麽啦【不信的話你去試一下】由此可見什麽叫做〝歹毒末過婦人心〞!什麽叫做是男人的〝命根子〞!這一下子都由感性認識上升到了理性認識,而且都是親自體驗過啦!
看著痛苦不堪的劉大,悍婦麵不改色、心不跳地,似乎這一切對她來講都是駕輕就熟、習以為常啦,所以她顯得那麽自然而然,似乎是視而不見。〝起來吧,你這屬於包皮過長。需要手術切除啊,你去交納一下手術費吧、、、〞
啊!什麽?什麽?手術?大夫,我這行動無障礙呀?根本不用做手術。再說那麽重要的器官,豈能隨便動刀子呢?還有在那麽嬌嫩的地方劃一刀,這不是想活活地疼死劉大嗎?那可是我的〝命脈〞呀!劉大提著褲子忍著疼痛站了起來,據理力爭苦苦的哀求著,隻求悍婦開恩--赦免!
此時:盡管劉大在心裏已問候〝悍婦〞的各位祖宗十八遍了,但表現出來的還是強裝笑顏。目的性很明確:那就是在絕對不做手術的前題下,還要絕對不能得罪這心狠手毒的醫生,同時還要把〝婚檢報告〞拿到手。絕對不能讓〝孫二娘〞隨心所欲的切著練手,這是原則!我們老劉家傳宗接代的重擔、還有讓媳婦幸福的光榮任務,還全都指望著它呢。
退一步講:讓你半老徐娘過一過癔,窺竊一下哥兒們的青春,擼一把,摸一下也就算啦。就當是劉大〝樂於助人〞學雷鋒啦。怎麽還能任憑你個悍婦拿著把刀子隨便練刀技呢。你怎麽不切你自己爺們的呀?再者說:萬一你這一刀子下去把我的槍給弄壞啦,那劉大豈不就成太監啦。那樣的話劉大活著跟死了也沒有區別呀。所以:劉大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這變態的娘們得逞。
雖然態度是明確的,捍衛〝內弟〞的決心也是堅信不移的,但問題是怎樣才能讓這狠娘們放棄動刀子的企圖泥?唉!實在沒有別的途徑還得忍氣吞聲。於是劉大滿麵笑容的對這個悍婦說道:〝大夫,我的這杆槍其實挺好使的,用戶的反應也不錯,評價都是很高的。要不然您就法外施恩,饒了我吧、、、、再說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不是政府提倡的嗎?您說呢?〞
聞聽到哥們這發自肺腑的哀求之言後,這娘們竟然惡狠狠地對我說道〝你怎麽那麽多的廢話?到底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你到底是做不做?不做就出去,下一個。〞看來這娘們是鐵了心啦,她是非要在劉大的〝命根子〞上練習一下她的刀技不可,而且看她那堅信不移的態度,幾乎是沒有通融的餘地。就這麽著,哥們我楞是被這臭娘們從醫院裏給轟出來了。
垂頭喪氣的回到家後,把過堂的經曆對媳婦一講,媳婦聞聽後氣憤的說:〝憑什麽呀?不做咱們就是不做,挺好的一個小混蛋,憑什麽讓這個變態女人切一刀呀、、、〞對,你說的太對了,我也是這麽想的,劉大附合道:可是不依著這娘們咱就蓋不了章呀。沒有這醫生的章,咱就辦不成結婚手續呀、、、
麵對義憤填膺的媳婦,我不得不明確的指出違逆醫生意願的後果。〝那可怎麽辦呀?要不然,要不然你就忍一忍,去挨這一刀吧〞。媳婦一聽這後果,她馬上就又改變立場了。啊!這不是要我命嗎?要是它扛不住酷刑萬一它殘廢了,或者它犧牲了呢?聞聽劉大分析的各種可能性後,媳婦一時間又手足無措,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那你說這可怎麽辦呀???
同樣是一家醫院,同樣都是〝婚檢〞我媳婦碰到的醫生就特別善解人意,還特別的和藹,體檢進行的非常順利,部件樣樣都達標,醫生還直誇她的乳房大,將來的奶水會很多、、、現在就差我這方麵沒有通過,這可怎麽辦?
第二天早晨一起床,劉大騎著摩托車就去找〝海司〞的一位哥們去了,哥們一聽兄弟我有難,二話不說哥倆騎上車就去了海軍總院,在那裏找到了一個挺牛逼的神仙。聞聽過劉大的悲慘訴說後,人家微微一笑拿過診斷書,特瀟灑的大筆一揮隻見上書〝苞皮環切手術、全休一周〞的幾個大字。哇塞!這可就是婚檢的特別通行證呀。那天劉大從海軍大院出來後,一路上都是哼著〝解放區的天、是明郎的天〞一路高歌的就回到了東城的民航總局宿舍。
拿到了〝婚檢〞的診斷證明後,劉大於次日就委派媳婦去了街道辦事處的〝婚姻登記辦公室〞,按照劉大規劃設計的台詞,媳婦還特事事地對人家說道:〝這叫什麽事呀?好端端的一個人,你們非逼著他去做體檢,還非要給他做手術,還跟我們說沒事,怎麽現在人都下不了床啦?、、、、、〞
得知劉大正在〝臥床不起〞負責辦理〝結婚登記〞的那小子一點都不驚訝。尤其聞聽劉大正〝疼的〞連走路都困難後,這孫子就跟過大年似的那麽高興,他真是一個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主,我他媽的那裏招他了呀?什麽人呀這是?好在是這孫子絲毫沒有懷疑這是劉大設計的一套說詞,他不加思索笑眯眯地就給蓋了章,結婚證到手了--老子我的目地終於達到啦。
(二)躲的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轉瞬間時光的指針已經指向了公元1993年。此時我們全家都已經定居在加拿大好幾年了,而且劉大那可愛的女兒都已經會為所欲為的欺負她爹啦!那年的秋天,劉大去多倫多醫院做年度的體檢。醫生在檢查劉大的〝命根子〞時,驚訝的發現哇!你的苞皮長呀、、、!這話怎麽聽著那麽的耳熟呀?這家夥怎麽跟當年北京的那個“孫二娘“說的如出一轍呀?
這裏需說明一下的是:在西方國家,小男嬰從娘胎裏爬出來的那一刻,醫生就會在第一時間給男嬰的〝小雞雞〞切上一刀,西方人認為包裹著〝小雞雞〞的那層苞皮純粹是多餘的,不僅如此:醫生還認為:那層苞皮簡直就是〝藏汙納垢〞的場所,所以必須除之不留後顧之憂、、、、、這就是西方人在對待男人“內弟“上與東方人的差異,文化上的差異,也是行為上的差異。
在東方國家,起碼在中國並不這認為。中國文化與西方文化在這方麵是“截然相反“我們講究的是〝皮膚毛發、受之父母〞那是動不得的。所以中國小男孩出生後就沒有這道程序〔現在是不是仍這樣?就不是很清楚了〕就這樣從出生的那刻起中國男人與西方男人就有了一個〝隱私的差異〞。正因為如此,所以苞皮過長在中國男人群體中是一個比較普遍的現象。劉大也不例外。
由於東西方人在對待〝小雞雞〞的行為方式上存在著差異,所以定居海外的中國男人都知道,在例行體檢的時候,西方醫生如若看到你的那個〝東方玩意〞後,總會覺得不順眼,因此隻要西方醫生發現你那〝不順眼的玩意兒〞後就總忍不住的想給它來上一刀,沒有辦法這就是認知上的差異。
言歸正傳:話說醫生發現了劉大的那杆槍(未加工後)於是這醫生意圖動員劉大進行外科手術的切除、、、、不知怎的這時劉大的腦子裏,一下子就想起了老祖宗說過的一句話 叫“躲的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這話說的真是神了。
劉大驚訝地看著這個醫生,他怎麽都想不明白,都事隔這麽多年了,怎麽當年在北京城做〝婚前檢查〞時候的論調,今天就又重現在了劉大的耳邊泥?毫無疑問醫生的建議當即就遭到了劉大堅定不移的否決。很顯然任何不利於〝小雞雞〞的企圖那都是不可能得逞地、、、、這就叫做〝主權神聖不可侵犯〞!
盡管立場是堅定的,但接下來醫生說的一番話,卻使得劉大堅持多年的信念瞬間就產生了動搖。這個醫生告訴劉大:今後隨著你年嶺的逐年增加,你那杆槍也會逐年衰退。等到了你仍有賊心,但卻缺乏賊力的時候,這時候隱藏在〝苞皮〞裏的〝苞皮垢〞就很難再通過〝上戰場〞排泄出去了。這樣就極為容易導致病變,甚至最後演變成為龜頭癌,到那時就隻能是手術切除了、、、
啊、、、!後果競這麽嚴重呀!如果真到那一步〝小雞雞〞被斬首了,那我不就與司馬遷當年遭受的〝宮刑〞一樣了嗎?那樣的話劉大不就成〝太監〞了嗎?如若那樣勞苦功高的〝小雞雞〞也不會答應呀!!!但如果是聽從了醫生的建議,那麽〝小雞雞〞就得挨一刀呀,這可怎麽辦?
緊接著,醫生又例舉出了幾個挺嚇人的病例。就這麽著:劉大根據〝兩害權衡取其輕〞的原則,反複權衡了利弊,他又向醫生提問了許多這樣、那樣、以及可能出現的問題。正當立場產生動搖的時候,醫生這時又講出了一句特鼓舞人心的話,他說“這是一個很小的手術,上午做完手術,晚上就可以恢複戰鬥力,而且那將是一個全新的感覺,就如同武器升級換代一樣、、、、、
原本劉大始終認為:自己有一顆挺聰明的大腦,看著就跟依修轉世,文曲星下凡似的,誰知道那天不知道怎麽搞得,競然發生了〝瞬間短路〞,他竟然被醫生給〝忽悠的〞暈暈乎乎的就點頭同意了。不應該呀!太不應該啦!事後想想:真是腦子裏進水啦,怎麽變得這麽弱智了泥?如今:劉大隻要是一想起那淒慘的疼痛經曆,那飽受磨難的“小雞雞“都還哆嗦呢、、、
簡單介說:淒慘的過程是這樣開始的:到了預約好的那天,劉大一大早就來到了醫院。長這麽大了劉大還從未進過手術室,盡管他也詢問過幾個學醫的哥兒們,但心中仍不免有些緊張。這時一個洋妞護士帶他來到了一間病房,換好了醫院的病號服後,小洋妞給他端來一懷飲料,說你這是小手術,別害怕,做這種小手術就像是剪指甲一樣的簡單,你先看會電視休息一下、、、
約過了20分鍾後,又有一個30多歲的帥哥進來了,這次他手中拿著一本病曆夾來逐一與我進行核對。諸如:姓名、年嶺、家庭住址、通訊電話,聯係人等等。最後他又掀起毛毯,查看了一下劉大那待宰的,嚇得直哆嗦的〝小雞雞〞,並在劉大胳膊上安置上了一個寫著名字的塑料卡,隨後、、、“小雞雞“還沒有哆嗦夠呢,就讓人給抬到擔架車上去了
醫院的手術室與電視中常見的手術室不同。這裏的手術大廳很大很大,大廳裏麵再分若幹個手術室,就像這裏的電影院似的。我躺在擔架車上用眼睛的餘光一看,隻見從不同方位推向這裏的至少有4-5輛擔架車,上麵躺著的都是一些待宰的家夥。到門口時還需再次驗明正身,這場麵就跟電視劇中犯人上刑場的程序相似。該輪到我了、、、沉住氣,盡量表現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這時站立在門口的那個中年醫生拿著一本〝花名冊〞問我:〝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嗎?〞〝啊!澳:兄弟我叫劉大呀!〞我故作輕鬆姿態的說道。〝ok回答正確。〞他接著又問:〝能告訴我,你來做什麽治療嗎?劉大挺難為情地回答道〔切小雞雞〕〞,這家夥一聽就樂了,他還特意翻開俺的病號服看了一眼,然後就像中了649一樣說了句:youareright、verygood〔你說的太對了,微爾顧得〕。哇塞!他幹嘛這麽高興呀???
驗明正身後,我便被推進到了其中的一間手術室。隻見5-6個磨刀惑惑的〝劊子手〞早已到位,他們都戴著大口罩隻露著兩隻眼睛,似乎一切都已準備就緒,看那意思仿佛都〝迫不及待〞了。看到這個陣勢劉大的心又開始哆嗦了。還沒有哆嗦夠呢,一位中年醫生便湊到了劉大的麵前〝劉大,咱們可以開始嗎?〞劉大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絕對傻傻的〕,這時候一個類似於〝氧氣罩〞的東西便扣在了劉大的臉上,接下來他便什麽都不知道啦、、、、、
蘇醒過來後,劉大發現自己正躺在早晨剛到醫院時的那間病房。很顯然手術已經結束了。偷偷摸摸地掀開被子一看,哇!原來挺雄糾糾氣昂昂的〝雞雞〞不見了蹤跡?取而代之的是一團白沙布上麵還浸有些血跡。劉大也不敢打開看看,再環顧四周,隻見自己換下來的衣服已整齊地擺在床前。正擔心著呢,小護士進來了,她說:如果感覺好的話,那麽你就可以出院了、、、、、、
我這不需要住院嗎?麵對劉大的置疑,小護士笑眯眯地回答〝小雞雞〞屬小手術不用住院、、、這學醫的人怎麽都這樣呀?怎麽拿著在大活人身上動刀子的事都這麽輕描淡寫?都這麽淡定呀?即然如此,劉大請這個護士幫忙,讓她給劉大的媳婦打個電話。約20分鍾後老婆趕到醫院接劉大來了、、、
或許是麻藥勁過去了,剛上車下半身就開始疼痛起來。疼的劉大一路上伊伊呀呀,劉大的媳婦不會善解人意,別人家的媳婦碰到爺兒們疼成這樣,那一般都是心疼的掉眼淚,劉大的媳婦她反其道而行之,她看到劉大齜牙咧嘴,痛不欲生的淒慘樣子到邊開車邊笑起來啦、、、、
唉,氣死我啦!不安慰痛楚中的傷員便也罷了,她還趁火打劫的嘲笑劉大:這麽點疼瞎叫喚什麽呀?你想一想我生孩子時的疼痛,你這點疼又算什麽呀、、、、、這個傻娘們,我都疼的這樣子了她還跟我對嘴,再者說了:我又不會生孩子所以什麽生孩子怎麽疼痛,這有可比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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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美國醫學界主張割,有很多理由,包括清潔,防癌等。現在醫學界更傾向於不割。
最近,我在白宮附近參加反川普的遊行時,還看到要求美國立法禁止給小孩割包皮的標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