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是一條聰明又漂亮的白狗狗,Andy是一條聰明又威武的黑狗狗,Andy是小美的男朋友,他們和極左麻麻住在一座舒適的房子裏。
話說小美和Andy隨著川王被剝奪總統職位而沉寂了四年,這四年是小美麻麻揚眉吐氣的四年,也由此更篤信NNC和紐約真理報,麵對落落寡歡的小美,麻麻總語重心長地開導,“小美,之後很多年都會是我們的春天,你被你的川王洗腦喪失了進取和覺醒,亟需NNC這樣的正派媒體來好好引導你們成為覺醒的前進派。”
要說這四年影響最大的事情,一件是這兩年,麻麻買給小美和Andy的吃食越來越少,先是斷了零食,之後從名牌糧換成了普通牌子再減少了每天的供應量。小美和麻麻說了好幾次,麻麻總是用米總教導我們要健康飲食來塘塞,逼急了就說前幾年不少高中生每天午餐後都餓得前胸貼後背都沒見有你們這麽抱怨的。
小美的臉型在這兩年的節食Movement裏,已從可愛的圓圓臉瘦成了網紅錐子臉,襯得一對漂亮的眼睛更大更亮了。小美對麻麻說:“我不管全美高中生我就管我和Andy,我吃不飽Andy更餓。”
“小美,米總還教導我們,要控製欲望不能太貪婪,按需索取夠用夠吃就好,懂嗎?”
“可是我不夠吃Andy更不夠啊。”小美仰著頭,小爪子拉著麻麻的連衣裙說道。
“夠了小美,除了米總的教導,還有更重要的原因,你也不看看現在外麵什麽物價,要由著你們像三年前那麽胡吃海喝,我非破產不可。”麻麻蹙著眉不耐煩道。談話基本都以不愉快的不了了之結束,而食物沒有任何改進反而越來越少。
而另一件事,則是小美生日前,麻麻讓小美買自己喜歡的禮物,小美立刻就挑了一件有白色花體MAGA字樣的大紅色小披肩,一套上立刻引來店裏顧客們的矚目和好評。可不久後,小美就因此遭遇了圍攻。那天路上遇到幾個聲稱進步派的路人,他們團團圍住小美Andy,一定要小美脫下披肩因為他們看得不爽,小美理直氣壯反駁穿衣自由,結果這群人一哄而上準備直接把小披肩從小美身上搶下來,Andy奮力上前阻止,一場混戰後,小披肩成了鏤空襯衫,Andy受傷麻麻受了驚嚇,當然,那群人也被Andy咬傷了兩個不得不緊急去醫院打針處理。
小美和Andy越發巴望著這次川王贏,至少能讓社會回到正常不會那麽暴力沒自由。但最近每次隻要一提川王,麻麻就立刻吼,“他是法西斯希特勒大獨裁,一個重罪犯想當總統,沒門,你好好看NNC怎麽說他的。”小美眼含淚花,“他不是的不是的。”麻麻一看更是得意,“他就是,重-罪-犯!現在,你,滾回自己的房間反省去。”
安靜的房間裏,夕陽正斜斜地透過白色窗戶傾瀉進來,整個空間被染成了淺淺的金色,也把小美孤單的影子映在了牆上,小美看著牆上的剪影發呆,她想不通,為什麽麻麻要這麽恨川王。川王每天被進步黨變著法兒地暴揍怎麽就成了希特勒法西斯,為什麽就沒有一個標榜善良正義的人出來說一句公道話,而那些在街上看到穿件MAGA衣都會以語言或暴力相向的反而成了善良正義的進步派?誰見過這麽弱這麽被暴打的法西斯和這麽無法無天的猖狂進步正義派?小美越想越不明白。
大選日益臨近,可消息似乎越來越有利於進步派的哈哈副。Andy曾向麻麻建議在門口掛美國國旗被媽媽訓斥的結果是,大選那天,麻麻在大門口掛出了驕傲的彩虹旗。
“小美,這次所有的民調不是我們微弱贏就是兩者不分上下,所以啊,隻要我們當天贏下一兩個搖擺州,然後還有兩三個要等好幾天才能出結果,哈哈哈,我們不贏誰贏?”
”為什麽?”
“和你個小屁孩說了也不懂。麻麻今晚要參加勝選慶賀,你和Andy好好看NNC,記住鎖好門,現在外麵亂,不鎖好門,說不定就會有流民進來偷東西。”麻麻一邊在穿衣鏡前轉來轉去看她那套裙子的效果一邊囑咐著小美。
麻麻興高采烈出門了。屋裏恢複了安靜,唯有麻麻的香水還隱隱約約飄蕩在空氣裏。小美歎了一口氣關上電視蜷縮到沙發上。Andy悄悄走過來,“怎麽了小美,不看電視直播嗎?”
“不看,麻麻說的正派電視台就是個假新聞造謠迫害中心,這麽幾年你還沒聽夠啊!””
”小美,要不你跟我一起看podcast Joe Rogan的直播吧!”
“他是誰?”
“一個很 cool的人,他的收聽率都趕上幾個CNN了。他剛背書川王了!”
“真的啊!“小妹蹦下沙發,“那還不趕緊看!”拉著Andy奔進了廚房。
夜晚降臨,小美Andy頭挨著頭看直播,晚飯也沒吃,其實也沒啥可吃。
一個州贏了,又一個州贏了,隨著紅點點越來越多,小美心裏越來越感到勝利在望,直到威斯康星州確認川王贏了,小美和Andy激動地爪子拉著爪子,從沙發跳到地上轉著圈,邊跳邊笑,贏了贏了終於贏了!
Andy帶著小美又轉輾其他幾個熱門播主,完全沒聽到門被嘭一聲打開,麻麻回來了!客廳裏黑黑的,廚房裏傳出了小美的笑聲,脫了高跟鞋,麻麻走向廚房,小美和Andy正聚精會神捧著iPad看直播。媽媽湊過去一看,好嗎,那個最討厭的machine gun Vivek又在嘰裏呱啦,麻麻怒從心起,大喝一聲“有什麽好看的!”隨即奪過Andy手裏的iPad,小美吃驚地抬頭,“麻麻這麽早回來了?不是參加party嗎?”
“輸了還什麽party!”麻麻氣呼呼道:“美國是待不下去了,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我和這個法西斯不共戴天,我們要馬上搬家去加拿大投奔小土豆,小美,麻麻明天出差,你們做好搬家準備!”說完就走進房間關上門,留下麵麵相覷的小美和Andy。
第二天,放鬆下來的小美和Andy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太陽從木窗縫裏溜進來。麻麻留了張字條:美,Andy,麻麻周六回來,晚上鎖好門關好窗,安全起見,明天會有個工人來把你們進出的小門封上,以後你們用密碼從後門進出,現在治安不好,替麻麻看好家,周末我們商量搬家。
小美看著字條陷入沉思,麻麻要搬家,肯定帶不了那麽多東西,把麻麻不用的東西先去賣了捐了如何?好主意!
周五傍晚麻麻回家了。她心情依舊不好,但相比兩天前已有了很大好轉,明天周六,帶上小美Andy去爬山換換心情。奇怪,門怎麽半開著?麻麻一陣慌亂,趕緊退回到人行道撥通了Andy的手機。手機很快通了,麻麻著急地問,“Andy,你們在哪?'
“麻麻我們在家。”
“在家?為什麽大門開著?
“奧,可能剛才有人來搬東西忘了關。”
“搬東西?”
門全開了,小美站在門口。
“麻麻,你可回來了!”小美興奮地跳出來,“麻麻快來看,保證你忍不住表揚我們。”
麻麻進了門,客廳突顯得很空,大沙發不見了,隻剩下一對單人沙發和一個小雙人少發。“小美,沙發呢?”麻麻轉頭問道。
“處理了。”
“處理了?什麽意思?”
小美用小爪子把擋住視線的前劉海劃拉到一邊,仰頭說,“麻麻,我們聯係了收容所和二手店,把一些搬家後不需要的大物件讓他們拉走了,在街上看到一家非法移民,爸爸媽媽帶著三個小孩,天冷了,所以,我們送了一些你沒穿過的新衣服還有雜物,然後,碰到”
“小美!!” 麻麻一個箭步衝到小美麵前,“你發瘋了嗎!”
Andy立刻衝到小美前麵擋住麻麻抬起的手,“麻麻,我們不是要搬家了嗎,正好我們搬不走的不需要的東西能幫助到別人。”
“誰告訴你我們要搬家了!你滾開!”麻麻雙手一推把Andy推倒了客廳另一頭,拎起小美的耳朵,連拖帶拽朝露台走去。Andy回過神來再次衝了過去,“麻麻放手,放開小美。”
“小美今晚睡在外麵,Andy你要不要一起去?”麻麻兩眼冒著怒火,回頭狠狠盯著Andy。
“麻麻,是你說要去加拿大投靠小土豆,是你一直教育我們按需索取不要貪婪,我們以為這是米總發橫財的寶貴經驗,所以我們聽了你的話,把你買來沒穿的衣服鞋子包包和沒多少人坐的大沙發捐給需要的人,我們用你的教誨和實際行動響應米總的號召,這樣我們也能很快暴富了。”Andy仰著頭理直氣壯地說。
“什麽?什麽?你竟然把我的名牌鞋子包包全,全,全送了捐了?”
“沒有沒有,我們特別留了兩隻新包包兩雙新鞋子給麻麻。”
“什麽?什麽?你們隻留了兩雙新鞋子給我,知道我這些包包衣服多少錢買來的嗎?你們你們,Andy,你和小美今晚一起滾出去睡!”說時遲那時快,麻麻嘩啦一聲打開陽台門,清冽的空氣立刻湧進了房間。麻麻一手拎著小美耳朵一手推著Andy到了露台,然後嘭一聲,陽台門落鎖了。
深秋的夜,風吹來,涼意也就緊隨而來,小美在震驚中不禁哆嗦了一下,Andy馬上跑去藤製櫃子裏翻出一條薄毯,“快披上小美。”Andy邊說邊把薄毯繞在了小美小小的身上。
“Andy你也快來,不然晚上會凍僵了。”
他們相互依偎著坐在木質露台的大搖椅上。寂靜的夜,偶有從不遠處隨風飄來的陣陣燒烤香味和時隱時現的說笑聲,隨著風忽遠忽近忽有忽無,天空裏早已露出頭的彎彎月亮,笑意盈盈望著小美和Andy,清新的空氣飄蕩在深邃的夜空。寧靜又神秘的夜。
“Andy,你說,麻麻要搬去加拿大怎麽辦?好不容易極左下台我們能歇一歇了,我不想去完全陌生的加拿大。”
“慢慢就會習慣的。”Andy抬頭望著深藍色的天幕,那裏有月亮,更有璀璨的星星。
“那裏沒有我們的好朋友茉莉,沒有我們熟悉的maga黨,要不,我們去茉莉家,茉莉家那麽大,我們和叔叔阿姨保證不搗亂也不多吃,隻要一天一頓就可以,另外一頓我們自己去外麵想辦法。”
“小美,你想過沒有,我們如果去加拿大,說不定也是可以有使命的。”
“使命?”
Andy看了看小美:“小美,現在全世界都被極左帶著,你還記得前年夏天我們在巴黎的見聞嗎?法國都快成法蘭西斯坦了,加拿大也快被那個小土豆總理折騰壞了。加拿大是我們最好的鄰居,我們不能看著加拿大任由小土豆帶到極左不歸路上去。”
“那怎麽辦呢?”小美撲閃著大眼睛,夜色裏宛如明亮的星星。
“所以,麻麻要搬去加拿大,那我們就把這幾年我們的經驗故事和感想帶去加拿大,一個一個去影響,讓他們把小土豆投下去。”
“你是說,我們也要努力影響我們的鄰居走向正常派?”
“聰明,小美,雖然個體力量微小,但誰又能否定存在的價值和意義呢?我們把我們的故事帶去加拿大,能喊醒一個是一個,美國不也經曆了這樣的至暗時刻靠著大家一點點醒悟才迎來了曙光嗎?”
“Andy,你分析得對,我們要把回歸正常的希望帶去加拿大帶去世界,走到哪裏就帶到哪裏。”小美激動起來,似乎突然之間,她感到身上的擔子又重了。
夜越來越深,伴著秋風,蟋蟀的夜曲早已退去,迎來的是落葉們在風裏四處奔走的沙沙聲,沒了樹葉的樹幹露出了遒勁的枝幹,鳥兒們早已安穩睡去,唯有明月和星光,把小美和Andy的身影,照得很亮很亮。
第二天天剛亮,露台的門就開了,麻麻看到互相依偎著躲在薄毯裏睡得正酣的小美和Andy。
“起來了你們兩個。”麻麻沒好氣地說。
Andy一個激靈跳了起來,見是麻麻,馬上又耷拉下腦袋。小美也被搞醒了,坐在搖椅上眯著眼睛打哈欠。
“Andy小美,以後我不在家,第一把門鎖好,第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買賣家裏的任何東西,一根頭發都不許知道了嗎?”
“那麽麻麻,以後你說的哪些話我們應該聽呢?比如你特別歡迎這幾年進來的一千多萬非法移民,結果你似乎並不真的歡迎,你讓我們響應米總號召,控製欲望少貪婪,結果我們不貪婪了你又很生氣,到底什麽話我們要聽什麽話不能聽?你得清楚告訴我們,不然我們以後還會因為沒聽懂麻麻的真實意思而犯錯。”Andy認真地看著麻麻問道。
”好了好了,我告訴你,麻麻說的話都是對的,但這些話都是要分場合分人,不同場合不同人要隨機應變著說,你們要向我好好學習才能理解真諦。”麻麻有點得意地說。
“麻麻的左世界我們落後派是根本看不懂的,“小美嘟噥著說道。
“幸好我回來得及時,昨晚緊急聯係到收容所和那家二手店,幸好我的那些名牌還沒出手,我下午就能都取回來!”麻麻邊說邊瞪了一眼小美和Andy。
吃完早餐,麻麻準備帶上小美和Andy上山看秋葉。Andy出發前從房間櫃子裏拿出一件嶄新的MAGA字樣大紅色短大衣給小美穿上。看到小美吃驚的表情,Andy靦腆地笑著說:“你那件披肩壞了,我用麻麻給我的生日禮金給你買了這件MAGA短大衣,就等著川王贏了你可以穿上!”小美已經高興得笑彎了眼睛。
山頂的風,吹過Andy柔順的長毛,宛如波浪,那是風的痕跡,清澈的藍,如一塊被精心加工的巨型寶石,穩穩地鑲嵌在天空,遠處層層疊疊色彩斑斕的樹葉,襯著高遠的碧空,站在山頂,麻麻說,“小美Andy,我們不搬家了,我要留下來,一定要砸爛這個舊世界,創造出一個自由的新美國。”
小美和Andy對望了一眼,這個決定似乎在意料之外卻又意料之中。
“Andy,看來我們又有新使命了!”小美低低地說。
“是的小美,”
“那我們不能去加拿大了怎麽辦?”
“小美,隻要我們想,一定有辦法,美國能做到的加拿大也一定能做到。”
“真的嗎?”
“肯定!”
小美轉頭望向層巒疊嶂的群山,在陽光下宛如被籠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夏季鬱鬱蔥蔥的群山,隨著大自然的四季交替,已被五彩斑斕接管,奔騰山間的科羅拉多河,此刻已變成了一條窄窄的金色光帶,無聲閃耀於明媚的秋陽下。很遠處的碧藍天空,正被劃出一條極細的白色長線,那是戰鬥機飛過的痕跡,而一頭雄鷹,此刻正從陡峭的山壁,自信地昂首騰飛,飛過座座高山,越過重重峭壁,迎著朝陽,飛向充滿希望的遠方!
我沒找到日本合唱團來美國支持川普的視頻,但前幾天的一條視頻讓我特別感動,那應該是大選前夜川總結束本次大選的最後一場拉力返回佛州,夜色裏,川總的飛機在跑道上緩慢滑行,機艙裏燈火通明,這時傳來了塔台控製中心在發出指令前為川總的禱告:“願神的光芒一直照耀你眷顧你,願上帝保佑你!Trump Force One,可以起飛了。”然後川總的飛機伴著飛行員的感謝回複,在夜色裏騰空而起。這就是美國的民意,也是思韻所說的美國是宗教氛圍最厚重的國家,所以得以從懸崖邊一次次折回。謝謝你思韻,佩服你敏銳的觀察和文字。
小美和Andy情牽加拿大也是因為你和葉子的啟示,我們等待著加拿大的下一屆選舉可以把小土豆選下去。這樣,小美麻麻再也沒法來加拿大投奔小土豆,屆時,小美和Andy一定會歡呼雀躍地來你家歡慶勝利! 代美小美熱烈擁抱思韻阿姨!
這次大選越來越多的人識清了民主黨的真實麵,隻希望民主黨可以反省真正的問題根源而不是甩鍋推責,如果隻會推責,那麽民主黨短期內不會重新站起來。看到他們傳說裏的下一屆人選,米歇爾,變性部長,AOC,扭森,隻能嗬嗬了。而共和黨,這次一下子冒出很多人才甚至應接不暇。希望下一屆看到Vance和Tulsi組合競選,Tulsi完全可以,可能,成為未來首位女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