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卡+黃金群島自駕遊(11)—查爾斯頓
今天我們到達查爾斯頓(Charleston),一個向往已久的城市。南卡的查爾斯頓的地形是一個被河流切割、被海洋擁抱的平坦半島。其景觀是由緩慢流動的河流、廣闊的潮汐沼澤、美麗的沙灘屏障島嶼和低窪的城市街區共同構成的。這種“與水共存”的地形既賦予了它無與倫比的魅力和戰略重要性,也帶來了持續的環境挑戰,深刻地塑造了這座城市的曆史、建築和現代生活。查爾斯頓是美國南卡羅來納州的一座曆史名城,以其保存完好的建築、豐富的曆史、迷人的街道和南方美食而聞名。所以可看可玩的地方很多,我們計劃至少在這個城市住上兩晚,有二天半的時間可以觀賞。
列在我們想去的清單上的有:
1. 曆史地標與街區(包括薩姆特堡國家曆史紀念碑(Fort Sumter National Monument));
2. 花園與莊園—布恩霍爾種植園(Boone Hall Plantation & Gardens);
3. 濱水區與公園—包括著名的菠蘿噴泉和濱海長廊公園;
4. 博物館與文化場所和特色體驗;
因為自己開車,想到哪就開到哪,我們先來到著名的曆史地標和街區,法國區(French quarter),然後向沿海方向繞一圈,這裏有許多大房子,大多是名人、富人擁有的臨海豪宅。一邊經過這些房子,一邊了解這些房子的曆史,這樣曆史街區的發展和人文也就知道的差不多啦。
這塊磚塊殘片位於查爾斯頓的法國區,沿著東灣街。那片區域遍布著查爾斯頓古城牆和殖民時期防禦工事的遺跡。你拍攝的殘片看起來像是18世紀原始海堤或防禦牆的保存部分之一,現在作為曆史地標和一塊解說牌留下來。
查爾斯頓曾經是一座有城牆的城市(始建於1696年),如今地麵上隻剩下幾塊殘片。發現的這個地方著實不容易,殘片太小,一點不起眼,一不留神就錯過了。它們被保留下來是為了向遊客展示這座城市早期的防禦工事。
不過,根據曆史和保護文獻,這塊磚塊是查爾斯頓所謂的“幕牆”或“前牆”的一部分,這是殖民時期的護岸/牆,沿著曾經的海岸線——也就是今天的東灣街——的邊緣延伸。
這種結構有雙重用途:保護海濱(形成防止侵蝕的護岸)和防禦工事。幕牆由幾個部分組成(堡壘、棱堡等),已知殘餘部分仍然存在於現有建築物下方,但也存在於一些暴露的碎片中如同陳列的這塊。
中午我們去濱水區,那裏有一個長堤伸向大海,寬闊的長堤上有許多桌椅供人們一邊欣賞海景一邊享用午餐。
下午我們去參觀Aiken-Rhett House艾肯-瑞特故居是位於南卡羅來納州查爾斯頓的一座曆史悠久的博物館住宅,也是美國南部保存最完好的城市種植園住宅之一。最初由商人約翰·羅賓遜於 1820 年建造,後於 19 世紀 30 年代至 50 年代由南卡羅來納州首富之一、州長威廉·艾肯二世擴建。
• 風格:希臘複興式建築。
• 獨特之處:與許多經過“修複”以顯得光鮮亮麗的曆史住宅不同,艾肯-瑞特故居保留了“原貌”——油漆剝落、地板磨損、裝置原始——給人一種原始而真實的 19 世紀生活感覺。
這個遺址包括保存完好的奴隸宿舍、廚房建築和馬廄,為人們提供了難得的機會去了解曾經在那裏生活和工作的奴隸的生活。它經常被描述為查爾斯頓最具影響力的曆史遺跡之一,走進這個建築既能體驗到這個家族生活的輝煌,又能體會到奴隸製的嚴酷現實。
這處房產最初為商人約翰·羅賓遜(John Robinson)建造,後被州長威廉·艾肯二世(William Aiken Jr.)夫婦購得。19世紀30年代,他們將這棟相對簡樸的聯邦風格住宅翻修成希臘複興風格的豪宅。艾肯家族在伊麗莎白街48號居住了150年,在此期間,這棟房屋及其內部和附屬建築幾乎沒有進行過任何改動。
部分歸功於2007年拯救美國的寶藏贈款,歷史查爾斯頓基金會透過將查爾斯頓最著名的戰前豪宅之一艾肯-雷特之家的外觀恢復到1860年的外觀來儲存該建築。 這項修復使基金會能夠保護內部和歷史裝飾,並更好地詮釋財產。 如今天所見,艾肯家族選擇了人造橡木紋理百葉窗,砂塗飾麵以模擬褐石,以及黃色石灰洗灰泥,類似於砌塊砌體,創造了一座宏偉的義大利別墅的外觀。
雖然該建築的外部已經修復,但原始歷史內部的保護計劃是穩定和保護。 這種獨特的方法使基金會能夠解釋房子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持續的居住和演變,因為新的時尚被接受,氣體照明和電力等技術被採用。
展出的許多物品都是由州長和他的妻子Harriet Lowndes Aiken購買的。 大多數傢俱都是樸素的希臘風格;然而,艾肯人還購買了哥特式和洛可可風格的復興物品作為他們的收藏。
除了套間傢俱外,艾肯斯還用最好的紡織品、銀器和瓷器裝飾了他們的室內裝飾。
Aiken-Rhett House是查爾斯頓歷史基金會致力於保護低地建築和文化寶藏的一個很好的例子。
查爾斯頓,一位低語著古老傳說的南方淑女,慵懶地斜倚在美國卡羅來納的臂彎裏。她並非建於山巒之巔,而是從潮汐與時光中溫柔地升起,是一座由河流與海洋共同雕琢的夢境。
她的血脈,是阿什利與庫珀兩條溫柔的巨流,以澄澈的鹽水擁抱這片三角形的半島,最終在城市的指尖交匯,融成一片波光瀲灩的港灣,奔向大西洋無垠的蔚藍。在這裏,水不是風景,而是呼吸的節拍;街道上彌漫的,不是塵埃,而是海風與茉莉交織的鹹甜氣息。
她踩著由 oyster shell(牡蠣殼)鋪就的柔軟地基,身披著由西班牙苔蘚織就的、低垂的銀色麵紗。那些戰前時代的華宅,如同褪色的糖果,粉紅、鵝黃、天藍——那是著名的“彩虹街”,是上帝打翻了調色盤後,留給人間的一抹溫柔微笑。每一扇百葉窗後,都仿佛藏著一個未完結的故事,隨著門廊下的秋千,在暖風中輕輕搖晃。
潮汐是這座城市永恒的情歌。海水每日兩次,溫柔地漫過石砌的堤岸,親吻著街道的裙邊,將整座城映成一片流動的琉璃。於是,馬車嘚嘚的馬蹄聲與遊艇的汽笛聲,便在粼粼波光中奇妙地共鳴。
當暮色降臨,夕陽為聖邁克爾教堂的尖頂鍍上永恒的金暉,鍾聲蕩開,驚起鹽沼中休憩的白鷺,它們翩飛的剪影,掠過無邊的、綠寶石般的蘆葦畫布。空氣變得醇厚,帶著威士忌的微醺,和遠處沼澤地傳來的、潮濕的泥土芬芳。
哦,查爾斯頓。她記得戰爭的炮火與種植園的低泣,卻選擇用木蘭花的熱烈與橡樹的氣根(莊嚴的活雕塑)的堅韌,將一切編織成一種靜默的優雅。她是一座懸浮於現實與回憶之間的海市蜃樓,是陸地向海洋獻上的一首最溫柔、最持久的散文詩。
在這裏,曆史從未死去,它隻是換上了亞麻長裙,端著一杯冰茶,在門廊的陰影裏,向你娓娓道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