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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聊政治聊見聞…(四十三):(香港生活:2)

(2017-02-12 00:37:23) 下一個

不聊政治聊見聞…(四十三):(想到那寫到那,加加插插修修改改)

我的自述-(70年經曆及所見所聞)

筆名用了好幾個,有“lee234”、“華人lee”、“105517801”、“花名- -雞仔”、最用得多的是“花名雞仔”,還有忘了的好幾個,看了不同ID不要說我抄人文章。

(一)…(自述前言篇),(二)…(可愛故鄉篇),(三)…(嬰童時期篇),(四)…(隨波逐流篇),(五)…(香港生活篇),(六)…(英國生活篇),(七)…(一生曆險篇),(八)…(生活點滴篇),(九)…(上天回報篇),

(香港生活:2)

自從一九六四年進入香港到七五年離開,在香港結婚建立家庭,大的兩個兒女在香港出生,人生最美好時光在香港度過,大部份老同學、老朋友、親戚、還在香港,小弟弟一家也在香港,我時常都會想起過去在香港美好時光,年輕時單身約一班朋友、同學假期節日遊山玩水,“拍拖”談戀愛,快樂日子曆曆在目。

自從進入香港經過親身體會後,才知道香港是怎麽回事,我所見60年代香港住房條件之差,山坑小木屋到處都是,籠屋大行其道,徙置區算是窮人最好居所了,飲食衛生之差,街邊小食到處都是,貧苦大眾多數在大排檔就餐,住木屋要到街邊排隊輪水。從點點滴滴看起來,沒有覺得香港怎樣好,那個年代連警察總部內的洗衣房,大便都用桶裝,天天一早專門有人倒屎倒尿搞清潔,這還算好的,有些地方簡直用報紙包住從樓上往下丟,橫街暗巷到處大小便,到處臭氣熏天(徙置區樓梯間也不例外),收工地盤幹幹淨淨,隔天上班地盤、橫街暗巷到處都是一包包大便和衛生巾,一不小心看誰行大運中頭獎,(那時我紮鐵在盤工作)。

黃、賭、毒、樣樣齊全,特別是賭五花八門大小通殺,賭馬、賭狗、賭字花,別看字花是小賭,一日開三次一元幾毫有交易、也是最要命的,不分男女老少來者不拒,豉油錢都拿去賭,輸了白飯豉油(醬油)過日子,還有翻攤、排九、麻雀館,等等,等等。買字花傷害最大,一毫子(一角錢)有得買,我賭字花中過一毫子字花膽,賠率多少忘了,花膽是下搭上,花隻一個字,字花派彩一般為“一賠三十”左右。字花廠由黑社會操控,那時街頭巷尾、樓梯轉角、米鋪、小商店、到處都有,擺個木箱、開張凳仔,就可以開字花檔,警察見到也不會趕,(當然黑白都要交保護費),

有幕後黑手操縱的字花活動,報紙會刊登一些似是疑非的貼士,讓大家猜。當時字花一天開彩三次,分別為下午一時、五時及十時,流轉密,又有報紙提供的山埃貼士幫忙宣傳,所以男女老幼都來參與,不過始終是黑社會操縱的非法賭博。那個年代香港治安非常差,黑白橫行勒索錢財,到處收保護費,木屋小鋪子擺兩台麻將,都要變相交保護費,(警察收,每次兩至四元),這就是所謂的大城市“天堂”。

初到香港,沒有出來之前農村人的所謂“天堂”大城市,幾天過來本原想睡個好覺見見周公,誰知睡在和我家硬板床沒有分別,半夜被攻擊不能入睡醒來一看,那些床板小洞、枕頭、被單,吸血木虱像練橾一樣排隊進攻我們,簡直無法入睡,我們半夜起來用火燒都燒,隔天又有越燒越多,幾天後老板娘買了支“六六”殺蟲水,殺了幾次後才睡了個安穩覺。那時坐巴士、坐電車都有這種討厭臭蟲。

說到臭蟲想起過去家鄉農村,我家鄉屬亞熱帶氣候夏天天氣炎熱,農村衛生條件很差,睡覺流汗床上很容易長臭蟲(我們叫幹蜱),經常把床板拿到水塘浸泡,由於咬到不能入睡就起來用煤油燈燒,起燒越多枕頭被子都有,農村人冬天冷床蓆底放些幹稻草(禾竿草)保暖過冬,夏天很多小孩頭發長蚤子,特別是女孩子頭發長最容易長蚤子,那個年代很多小孩肚子生回蟲,大便帶著一條條筷子大小的回蟲出來,很多小孩兩條鼻涕長長掛在上。

(香港生活:3)…(有空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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