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ovid-19病毒肆掠的今天,它的傳播途徑已確認的有飛沫和接觸,據說還能氣溶膠傳播,僅管氣溶膠傳播已被中國衛生專家所確認,但並未給出傳播的距離。
在飛行中,機艙是一個相對封閉的環境,所有乘客和空乘服務人員均處於這個環境中,人員相對密集,以此病毒的高傳染性,如是氣溶膠傳播,按理說空乘服務人員較易被感染。然而,一個令人不解的事實是,好像沒有空乘小姐/少爺們感染Covid-19病毒的例子,僅管許多旅客是潛在的帶病毒者,有些乘客甚至已發病,這使得氣溶膠傳播的說法難以成立。
以下是從維基百科裏找到乘過香港的航空公司的病例:
在這些病例中,#14應算是一個“超級傳染者”,“鑽石公主號”郵輪的病毒擴散,可以追蹤到他的身上,然而,直到今天,沒有任何香港的航空公司雇員被感染的報道。
除此之外,新加坡是除中國大陸外的另一個重災區,訖今為止,已有13例由中國大陸輸入性的病例,我無法確定這些病例是否都是乘坐中國大陸的航班抵新,如有乘新加坡航空公司的航班,那麽可以肯定的是沒有空乘被感染。同樣,也沒有聽說世界其它航空公司有空乘感染此病。
與此相對應的是“鑽石公主號”郵輪,船上在二月十六日已累計確診258例,約是總人數的7%。船艙亦是相對封閉的環境,但較機艙要寬敞許多,假如氣溶膠傳播成立,那麽無窗低級艙位的旅客受感染的會較多,但我們現在尚無準確資料來證明這一點。
而2003年薩斯暴發時期,飛機是一個主要的病毒傳播環境,有空乘被感染而後傳染她的家人的病例。今天的Covid-19病毒似乎較薩斯傳染性更強,有更多的感染者乘坐飛機,但沒有(境外航空公司)空乘服務人員被感染,這與該病毒的傳染性顯得有些矛盾。
與2003年薩斯時期相比,今天中國人的最大一個不同的是:2003年沒有多少中國人有手機,手機普及率低過20%,而今天除了兒童,幾乎人人有一個智能手機,手機實際上成為人們的最貼近的伴侶:打電話、發短信、微博交流、上網、手機付款、照相機、手機遊戲,等等,等等,手機與人形影不離,許多人在吃飯時、如廁、入寢前均玩手機,簡而言之,手機一直在手上,除了睡覺和充電時。
僅管有專家警告,但手機之髒並非人人皆知,就算是知道,大多數人也不太在意。其原因在於,你不能用水來洗它,你最多是用清洗劑來擦洗一下表麵,但也不可能像洗手那樣勤,如每兩、三天洗一次的話,那已是不得了了,我的手機最多用軟紙擦一下屏幕表麵。可以想像,當一帶有病毒的人與你握手,而你握完手的手再次接觸你的手機;或帶有病毒的人在你近處打噴嚏、咳嗽或者吐沫四濺地講話時,他/她所帶的病毒可能無法通過口罩進入你的身體,但極有可能降落在你手上和手機上,成為手機“病毒”。
當你回到家,仔仔細細地洗幹淨手,甚至虔誠地洗淨全身,更換了衣服,你確信你已將可能存在於體外的病毒清洗幹淨。此時你拿起手機,可能是察看一下微信信息或者上一下網,或者打一個電話,叮噹,病毒到你的手上了。當你不經意地再用手觸摸了臉上的器官,如眼、口、鼻時,病毒偷偷地溜進你的體內了。
網上有人說,對於此類傳染病,醫學研究認為接觸傳染僅占全部感染的16%,這對2003年的薩斯爆發來說是如此,但對2019年的“薩斯”則值得研究,恐怕接觸傳染的比例遠大過薩斯時期。2003年,人與人間的解觸――直接或間接的,是容易觀察到的,也是容易控製的――接觸後洗手即可切斷傳染;但在今天,通過手機這種無法覺察到的間接接觸則難以避免,這也許是這個病毒傳播具有較大隱蔽性的緣故。手機上有細菌,病毒可侵入細菌從而存活較長時間。許多人在其入睡前都會接觸手機,察看信息或短信等,手機就放在床頭邊,睡眠中,手可能觸摸臉部,從而完成傳染過程,如此時病毒尚未死亡,則會染病。空乘服務人員和兒童(最初)較少被傳染,可能與這兩個群體和手機接觸的特殊性有關:空乘服務人員在工作時手機不在身邊,當與帶病旅客接觸時,旅客處於坐姿,其飛沫較難接觸到站立的空乘服務人員。而絕大多數中國兒童因學習重壓使得他們較少擁有手機,從而避免了接觸這一感染通道。
僅管在三級防護下,仍有醫務工作者被感染,除了未能正確地穿著防護外,極其可能的是無意中使手機暴露在病毒環境,再經接觸“患病”的手機而被感染。當帶有病毒的手機接觸到人臉時,病毒被帶到臉上,當重新帶上口罩等防護麵具後,病毒通過汗液或呼吸進入人體。
我不是學醫、生物、病毒之類學科的,亦無手段通過實驗來驗證我的上述臆想、猜測或者推論。以境外數國和地區(香港和新加坡)對此病毒傳播的追蹤調查來看,感覺上這個病毒的傳播與薩斯相似,但較薩斯隱蔽。會不會這種隱蔽實際上是間接傳播呢?以及由於其間接傳播所造成的病毒性變弱、因而需較長的時間才能傷害人體而形成的呢?家庭群體感染通常在第一個成員顯示病症後兩、三天內就陸續出現,充分顯現了此病毒以飛沫傳播為主,這也是這個病毒造成的家庭群體性發病的特點,但一些病例感染源不明,這極有可能是某種接觸傳染,而非氣溶膠傳播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