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斯發表演講,紀念查理.柯克
感人至深,鞭辟入裏,指引未來
他中槍倒下那一刻,街頭是寂靜的,鍵盤卻是喧囂的。
死亡成了某些人慶祝的理由,
他們笑著說:“他有孩子?很多惡人也有。”
我們剛剛把他的遺體送回亞利桑那,
家人還沒來得及哭完,
《國民》雜誌的文章就已經上線。
這可不是哪個無名小站,
而是由索羅斯基金會、福特基金會等大金主
支持的老牌媒體,
它們說,查理曾經說過,
“黑人女性沒有被認真對待的大腦處理能力。”
可你點開文章附上的視頻鏈接,
一秒就能發現,
查理根本沒說過這話。
他批評的是平權法案,批評的是一位大法官,
從頭到尾沒有攻擊任何一個群體,
相反,他強調的是:
一個人的價值,不該由膚色、性別決定,
而應靠個人能力。
但媒體不管這些,
他們要的是一句可以點燃仇恨的“引語”,哪怕是假的。
這不是誤解,這是蓄意的歪曲,
是對一個剛被槍殺的人的公然誹謗。
最令人心碎的,不隻是對事實的侮辱,
而是某些人對他死亡的歡欣鼓舞。
“他有孩子,就像許多可惡的人一樣。”
這是一家“主流媒體”對一位年輕父親、年輕丈夫的評價。
就在那篇文章發表的幾個小時前,
我和我妻子陪著他的遺體回家,
他的妻子Erica、他的父母、他的妹妹、他的朋友都在。
當軍機降落,他的棺木被抬下,Erica幾乎要崩潰。
我從未如此驕傲於自己的妻子,
她扶著Erica,陪她走過那段最黑暗的時刻。
而就在那時,有人正在網絡上對著她丈夫的屍體舞蹈。
Erica曾問:
“我該怎麽告訴孩子們,他們的爸爸被謀殺了?”
她要麵對的不隻是一個破碎的家庭,
還有整個輿論在試圖說服她,她的丈夫“活該”。
這不是個例。
數據顯示,24%的極左人士認為
“為政治對手的死亡感到高興”是可以接受的,
而隻有3%的極右人士這樣認為。
26%的年輕自由派認為政治暴力“有時是合理的”,
保守派中這個比例為7%。
這不是“兩邊都有問題”,
這是“一邊的問題大得多”。
近幾年,
保守派眾議員斯卡利斯幾乎死於槍手之手,
川普在一次演講中差點被子彈擊中,
而查理,這位近年來最具影響力的保守派活動家,真的死了。
這不是巧合。
任何政治暴力的發生,
都是一整座“金字塔”支撐起來的:
捐助人、記者、社交媒體賬號、政客……
他們未必親自扣動扳機,但他們在鋪設道路。
在查理死後的幾天,
我們白宮的一位高層員工,在哀悼好友的同時,
發現他的家門口被人貼滿了傳單,
寫著他的照片,他的住址,鼓動鄰居“行動”。
你說這些人不暴力?
那他們是什麽?
是暴力的催化劑,是恐懼的製造者,是輿論的縱火犯。
我不否認,極右也有瘋子。
但如今,美國政治中大多數“失控的人”,來自極左。
我們無法與那些在孩子麵前辱罵父親的人“團結”;
無法與那些歪曲查理發言來為謀殺開脫的人“和解”;
無法與那些在他死後,還去騷擾他家人的人“達成共識”。
而更可怕的是,那些推動這一切的機構,
正享受著你我的納稅補貼。
索羅斯的基金會、福特基金會,資金充足、稅收優惠,
然後拿著這筆錢,給寫手發稿費,發表一篇又一篇文章,
為政治謀殺找借口,為暴力行為塗脂抹粉。
我真心希望這個國家能團結,
但團結的前提,是對真相的承認。
而查理,是個把真相當作使命的人。
他最在乎的真理,是這樣的:
有一位降生於世、被釘上十字架、第三日複活的神,
他帶來了救贖,也帶來了秩序。
查理相信,所有的真理都源自此處。
而我們紀念他最好的方式,就是繼續說出真相。
我們不能靠政府一己之力重建文明。
正如查理所理解的,公民社會,從民間流動。
所以,站出來。
如果你看到有人為謀殺歡呼,舉報。
不要沉默,不要讓“文明”的定義,
落在那些為暴力叫好的人手中。
你可以加入TPUSA,或創辦一支新的分部;
可以寫一篇文章,投給你所在城市的報紙;
可以競選公職,為你所在的社區發聲。
我不能承諾,這條路會輕鬆。
不能承諾,我們都能避開查理的命運。
甚至不能承諾,我自己能否活著走到底。
但我可以承諾:
我們會把真理舉起來,像火炬一樣照亮最黑暗的地方。
查理的死不能白費。
他的凶手必須被懲罰。
而最大的懲罰,不是死刑,
而是讓他們眼睜睜看著,
查理的事業,在他死後繼續燃燒。
正如以弗所書中所言:
“要穿戴神所賜的全副軍裝。”
讓我們一起,披上真理的盔甲,
為查理,為美國,重建這個被撕裂的國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