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看,科學和基督教都不是出生地的原產物,幼時某天坐在矮凳上望著對麵天空發呆,正好那片幼雲飄過雲霧繚繞的高山山坳,當是見了我於是生了愛意(前些年在火山島教師山礁石山後山凹處天空再見了一次),於是,我開始了那條外在看來或許奇異的路走到今天。
剛才想起十四歲時兩片段。一是放學路上的水。去鎮上上高中住宿一周每周六回家背下周口糧和日用品走十幾公裏的彎曲山路,中午吃的飯在下午放學剛走出學校不久消化了,中途補給是一戶人家的水缸,那戶人家單獨在路邊,四周無其他人家,那家水缸在路邊,每次水缸裏有合適的山泉水,每次都有一水瓢放在石頭水缸邊上,每次都沒人,那家也沒有看家狗,於是,總是懷了謝意過去喝上一瓢山泉水,得到滋養,走完接下來的山路,上下上下起伏終於到家。後來學會將中午米飯留下部分做成飯團留作回家路上吃,後來不久有了外界扶持。二是上學路上的狗。離住處不遠的山裏有個大村幾乎每家都養著大狗,那些精力旺盛大狗自由自在對於一個陌生未成年女孩經過狗們實在興奮不已,它們並不咬我也許它們就是想親近或惡作劇一樣就像有時的Z,而那種陣勢!等到阻止它們靠近之後我已精疲力盡需要好久才再次有力前進,某天給我媽講述她沒發音意味著她不會護送我走過那程,旁邊的黑狗聽見了而後在每次出發時候伴隨了我,經過那村子時那些成群結隊的狗們咆哮熱情跑來,黑狗衝了上去嚇退了那群狗,而後它還要繼續伴隨那時山裏已經吹來外麵的風是誘騙了狗吃狗肉隻為美味或其他(和這邊一樣,狗是人的家裏成員之一誰會吃家人呢?),它若隨我走到鎮裏的學校冒單獨回家的路上會經曆被誘騙死去的危險,於是走過那段路後就用了各種方法讓它明白它該回家了它也接受了,而後某次它決定單獨冒險時候失蹤了,我是多麽傷心啊,請最愛我的叔叔去尋找,叔叔後來說聽人人說在某家裏看見過我那隻狗是被拴著養了因那隻狗太聰明它會跑回來的,我看看叔叔是謝謝他沒再提那黑狗,現在想也許那不是善意的謊言。天國尚未降臨,世上難有圓滿,明光和希望也一直在。上次K來描述她們當時拎著重物從Cosco走向十五分鍾遠的公車站路上,疲倦時候她對 W說想想我們的父母那時背著幾十公斤重物走在陡峭山路上,一邊有大狗猛追,一邊還要完成作業。。,她說他們還用了肚皮走路等鼓勵自己走完了剩下的路,我笑著瞪了她。
此時我想,我當下接受著Z是這條路上他用了命在伴隨當他伴隨時,這樣的人不多。
今天晚些會有雷暴雨,對地上是好的,外麵草地死了不少。
另外,昨天騎車去Mall,Zehrs的大盆盆花以及類似植物統一標價十三塊,有些花倒下了我停下車扶起它發現花兒已經扯斷,歎息一聲繼續走前麵有位很老的先生我們笑笑他當是在等候來接的車。後來我抱了那包可愛甜椒和有兔子山川的啤酒check out時還是那位對我特別友好的女士幫助,我友好地回答了她的好奇,我說我不喝酒是愛這啤酒地外觀設計(它的設計是三隻兔子站著看著落基山脈以及火車以及滑雪者等),以及,它的罐體清涼可讓我眼有同感。我還告訴她我頂高興每次她都那麽友好和精神,她隻是笑,笑的眼睛有了淚,而後她說可她妹妹卻說她總是過於嚴肅也說我總是nice,分別時候感覺需要擁抱一下終究沒有,也許她戴著口罩也許大家並不熟悉,大家彼此用了包含熱情的標準語言表達著對對方的祝福。
外麵吹著涼風,傳送著昨日路上所得的薰衣草香,室內收音機裏傳來深情的男中音:You are so beautiful to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