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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應該把傑算作是我的師弟還是同學,他比我晚來一年,但我們又一起上個一門課。其實這些都不重要。
傑是個八零後,而且還是個家裏有點錢的八零後。我開始上本科的時候,是在美國中部的一所大學,因為學費是要自己付的,所以當時的同學中,亞洲人不是日本人便是韓國人,中國人相當相當的少,大部分的中國人讀的都是能拿獎學金的研究生。幾年以後,我好不容易熬到可以上不用交錢的研究生了,又因為換地方,自己事先沒有做好調研工作,又一心想早點讀完,隻好找了個表麵上雖說有點獎學金,但實際上還需要交進去不少學費的學校。
第一天來學校,發現整個研究生也就十多個人的中心,中國人就占了不少,當時吃驚不小,一天一個女同學在機房裏大聲地叫她同是在中心讀研究生的丈夫去她放在車裏的
LV包包裏拿什麽東西的時候,我才突然醒悟過來原來這就是傳說中所謂的富二代或官二代。
也是他們一出來就買了新車,住在條件相當不錯的公寓,中午也不像早年靠獎學金出來的先輩們提個飯盒在學校的微波爐裏熱飯,而是學校食堂裏想點什麽就點什麽。想起國內並不是所以的人都能想他們一樣,想出國就出國,想買
LV就買LV,誰知道他們富裕的錢財又是如何來的呢?因此在感情上我一開始對他們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好感。
傑也是他們中的一個,他來的時候,我已經快要畢業了。
一見麵知我是同胞,便主動找著我問這問那。都說伸手不打笑麵人,人家友好對我,我也不能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吧。
慢慢地熟悉了起來。傑成長在國內的一個省會城市。傑的父親曾經是當兵的,後來做了生意,發了。於是便搬到了省城。
傑不差錢,但也不像想像中的富二代那樣大手大腳,做什麽都要擔心是不是多花他父母的錢了,因此我私地下向老公嘲笑傑很小農。
傑告訴我,他有個女朋友還在國內,是他大學裏邊的同學,他要準備把她也整過來。放寒假的時候他專門回了趟國說是要去跟女朋友結婚。
過了沒多久,傑告訴我他的女朋友終於也要過來了,也申請到了我們學校和我們一樣的專業。
在一個下著大雪的冬日早上,我第一次見到了這個被傑嘴裏念叨過多次的叫雪的女孩。
雪看上去清清純純的,算不上漂亮,但青春就是美,跟傑站在一起倒是挺般配的。
傑說雪是他們係學生會的積極分子,主動追求的他,於是他們便順理成章地在了一起。
初來的雪看不出有什麽學生會領導的才能,我看到的雪是個文文靜靜,認認真真學習的姑娘。我跟傑一道選過一門課後,便畢業了。
畢業過後的那個夏天,邀請傑和雪一道來我家一起燒烤。喝啤酒的時候,傑自顧自地隻打開了自己的啤酒瓶,雪打不開瓶蓋,我看傑既不說把自己已經打開的遞給雪,也不幫雪打開她的瓶蓋,就連旁邊坐著的我都有點看不下去,好在雪倒也不惱,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最終還是自己打開了那瓶啤酒。
再後來傑也要畢業了,因為沒有找到工作,於是傑決定去一個離我們這兒開車要六個小時左右的另一個城市繼續再讀一個碩士學位。
雪跟著送他過去,然後再一個人把他們的新車開回來,我心想這個雪也真挺厲害的,才開車不久的她,居然連大城市那種複雜的交通狀況下她都敢一個人開車。
不知不覺中又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天,傑給我打電話。我於是隨口問他,雪怎麽樣?叫他叫雪來我這兒玩。
傑粵惱地告訴我,他和雪已經分手了。隻等放假回國便把婚給離了。我感到很是突然,好好的一對兒,怎麽就成了現在的樣子呢?
傑說,他不在的這段日子,雪跟一個美國同學愉愉好上了。傑憤憤地說,那個美國人能給她什麽呀,要什麽沒什麽,而且根本就還不成熟。
傑說雪其實並不打算跟他分手,一直愉愉地瞞著他。被他發現後很是後悔,哭著請求他的諒解,希望還能跟他重歸於好。但傑堅持地說他已經原諒過雪一次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跟她徹底了斷。
傑憤憤地說,他開走了他留給雪的車,雪也跟自己的父母講好了盡快還掉傑替她曾經付過的那些學費。
傑念完最後這個碩士學位後,回了國。而雪則一直都沒有跟我們再有聯係。
少年:不懂自由
青年:害怕自由
中年:揶揄自由
老年:幻想自由
也許旁觀者更清楚些?
如果你是一位男性的話,又如果文中背叛的人換作是男的而不是女的,不知你老又
會是什麽觀點了?
少年:幻想自由
青年:爭取自由
家庭婦女:同情自由
更年後:譴責自由(道德回歸)
再笑一笑?
是呢?哈哈
隻不過被女的背叛,心裏上有點過不去,反正都年輕,分開沒什麽不好。
平常有點沒把人家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