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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午夜的瘋癲

(2008-09-23 09:54:26) 下一個
這個星期天一早八點,我就被丁丁冬冬的電話鈴聲吵醒了。是哥哥打來的,他說他馬上過來,請我去好事為喝咖啡,我皺了皺眉頭,可能是指茶餐廳。十分鍾以後,我拉開門,哥哥已經站在門外,他右手撐住門邊,頭也往右歪著,嘴咧得很開,原來哥哥的嘴也有彭麗媛的那麽大,哥哥的牙齒很白很白很整齊,雖然笑容有點僵硬,我想這樣的牙齒為什麽不咬一朵紅玫瑰呢。哥哥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浴袍,有點象白馬王子了。我上下打量著他,哥哥原來也穿大皮鞋喲但沒有襪子,那兩隻鞋子被他擺得很有櫥窗展覽的架勢,我還沒見過那麽大的皮鞋,忽然想起了賣火柴的小女孩。
十分鍾以後,我倆已經手拉手走在街上了,我踩著人字拖鞋也沒來得及換衣服,還是那套迪士尼長褲套裝睡衣,身上幾十隻又紅又黑的米其老鼠和他那一身白倒是挺般配的,我不得不這樣說。我指了一指前方,哥哥就馬上見到一個牌子了,上麵寫著“歡迎來到啪啦嗎嗒”,我暴笑,笑聲有點象李莫愁,街邊的廣告牌應聲就掉了幾個,最後那個還粘了個石頭。哥哥說,一樣的車士活,不一樣的啪啦嗎嗒。我啦啦啦,叉了叉腰,然後做了一個廣播體操的動作。
哥哥領著我,進了Wendy’s, 我努力地把手指作一個柔軟狀,往menu隨便一指,然後甩頭看著哥哥,我就要一個赤豆粒粒飯。
哥哥領著我找到了位置,我們麵對麵坐了下來,他一臉的嚴肅,有點象談判,我眼睛笑彎彎。
終於,赤豆粒粒飯端到了我的麵前,用一個我拳頭大小的紙盒裝著,一粒粒的飯零星幾粒赤豆很多的免治肉汁。我抬眼看了看哥哥,怎麽哥哥的頭發全白了,還留了小山羊胡,我說,王洛賓。哥哥說,練霓裳。我一驚,摸了摸頭發再一看,我超級的冷靜。粒粒飯這麽少,我隻用了三勺就吃完了。吃完最後一口,我用紙巾抹了一下嘴,嘴裏竟然吹出一個大肥皂泡泡。哥哥說,你用的是不是拉芳。我舉起一隻手跳了起來,愛生活,愛拉芳,言猶在耳,我已上升又降落,雙腳站在了我的椅子上。忽然間,不知道哪來一陣風,把我的裙子和頭發都吹了起來,像一把倒置的雨傘。我驚叫,哥哥,我今天穿的不是褲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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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腦袋的雜草,隨便寫寫,隨意貼貼,不代表本壇立場。雖然沒有貼在意見區,也請好心之人在日出之前刪掉。我已經很累了,要睡了,白白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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