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畫帝張大千漂泊的後半生
著名學者陳寅恪曾說,張大千敦煌之行的創舉,是為“吾民族藝術上,另辟一新境界,雖是臨摹之本,兼有創造之功,實為敦煌學領域中不朽之盛舉”。因此,從張大千的臨摹作品中,也讓更多的中國人充分領略到,中國文化有著多麽豐富博大的瑰寶。
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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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往深山遠·暫居印度大吉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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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文歡 |
畫中人物韓熙載本是後唐同光年間的進士,因其父被後唐主李嗣源所殺,所以投奔到了南唐並得到重用,累官至中書侍郎、光政殿學士承旨等職。到南唐李後主時,他已算是三朝元老。由於李後主對北方人存有疑慮,所以派顧閎中前去府上刺探,然後把所見情況都畫出來,以便了解韓熙載真實的生活狀態。因此顧閎中在創作此畫時因兼有特殊使命,所以該畫上的人物在刻畫上格外傳神而生動。
因為古時沒有照相機、攝影機之類的高科技技術,所以畫家的責任便格外艱巨,甚至有類似“特務”般的政治使命。
據宋徽宗時的《宣和畫譜》記載:“中書舍人韓熙載,以貴遊世胄,多好聲伎,專為夜飲,雖賓客糅雜,歡呼狂逸,不複拘製。李氏惜其才,置而不問,聲傳中外,頗聞其荒誕,然欲見樽俎燈煬間,觥籌交錯之態,度不可得,乃命(顧)閎中夜至其第,竊窺之,目識心記,圖以上之。”
這段曆史記載充分說明了此畫的真實來曆。
全畫共分五段,分別是聽樂、觀舞、休息、調笑和散宴。每段以屏風相間隔,前後內容連續又相對獨立,是中國畫中典型的分段連接的長卷形式。畫中許多人物至今可考,人物的服飾用具等都是真實畫出,一絲不苟。
畫麵上臥床的韓熙載“錦帳紅被,淩亂墳起,殆酒闌曲罷,偶爾解襟,無俟滅燭矣”,表現出一個曾屢建功勳的忠貞老臣如今放浪於酒色之中的頹廢形象。
當然這隻是韓熙載為了打消李後主疑慮故作的表相而已,以免自己因被懷疑通敵賣國而落入“頗疑北人,多以死之”的不幸下場。他當然知道顧閎中來此作畫的使命,因此也格外表現出那種放浪形骸的模樣。
但這曆史的一幕卻真實地隨畫卷流傳下來,並且鮮活得讓人如身臨其境,這就是藝術作品的偉大之處和強烈魅力吧。
另兩幅《江堤晚景》和《瀟湘圖》的作者董源是五代南唐時著名的大畫家,其在畫壇的地位可與書法界的王羲之相媲美。據說這也是國內僅存的兩幅董源作品,是董源畫作中最精湛的“無上真跡神品”。曆朝收藏該畫的收藏家不但傳承有序,並且都是“非富即貴”之名人。包括宋徽宗、趙子昂、董其昌、和等。
因此,這幾幅珍品的價值自是不言而喻。
而此時的香港文物市場似乎有些反常般的熱鬧和興隆,雖然香港因其獨有的資本主義自由貿易港的特殊性,因而成為各時期大批文物的中轉站並不奇怪,但此時出現大批罕見的國寶級珍貴文物,這種過度“繁榮”的現象不能不引起中國政府及有關專家的高度重視和強烈擔憂。如果放任這種形勢蔓延下去再不加以回收製止的話,那麽不僅國家損失慘重,還會造成各方麵不好的影響,倘若人心浮動,由此對剛剛建立的新中國失去信任和信心,那麽損失之大更是難以預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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