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
獨往深山遠·暫居印度大吉嶺(4) |
作者 : 文歡 |
徐悲鴻在一次向全美院的師生們講話時,已旗幟鮮明地說出“自然主義是懶漢,應該打倒,而形式主義是惡棍,必須消滅”的整風方向。在總結建國一年來所取得的
新成就的一篇文章中,又說:“以往流行的形式主義和我國原有的陳腐惡劣的末流文人畫,在新的文藝政策和方針下都銷聲匿跡,不打自倒”,“這是我和一部分搞 政治風雲的掀起,給美術界帶來嚴重的危害,國畫首當其衝遭到抨擊,理由是國畫中的山水、花鳥、仕女等,不能在社會主義時期為工農兵服務。 徐悲鴻和張大千都是中國美術史上成就顯著的 1933年1月,當時的國家 1936年徐悲鴻在《中國今日之名畫家》一文中曾對張大千評價:“大千瀟灑,富於才思,未嚐見其怒罵,但嬉笑已成文章,山水能盡南北之變(非反指宗派, 乃指造化本身),寫蓮花尤有會心,倘能舍棄淺降,便益見本家麵目。近作花鳥,多係寫生,神韻秀麗,欲與宋人爭席。夫能山水、 但不可否認,張大千和徐悲鴻雖在藝術之路上能互為喜愛,越走越近,但在人生道路的選擇和目標上,卻有很大不同。 張大千是典型的古代文人畫家的活法:縱情山水,充分地創造和享受每一處的美好情致。雖對各式人物都能應付自如,並深諳處世之道,使自己生前便享有如雷盛名,但其所遵循的處世之法,還是秉承中國傳統的儒家修養,從不過問政治,這一點和徐悲鴻有極大不同。 徐悲鴻是個有政治抱負的藝術家,時刻貼近時代的脈搏,關心時代的命運,作品主題也是緊緊圍繞時代的需要而創作。作品中有較鮮明的時代寓意。而張大千在藝術表現上則絕對是一個唯美主義者,他的畫完全脫離現實時代的影子,是標準的中國文人畫。 |
【連載】行走的畫帝張大千:為毛澤東畫《荷花圖》(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