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
獨往深山遠·暫居印度大吉嶺(3) |
作者 : 文歡 |
徐雯波嗔道:“來了信能不告訴你嗎?” 張大千躺在床上歎氣說:“是呀,隔得太遠了。” 沉默了片刻,張大千有感而發作出了一首詩: 萬重山隔衡陽遠, 望斷遙天雁字難。 總說平安是家信, 信來從未說平安。 哪知剛一念完,徐雯波那邊就已嚶嚶哭了起來。 張大千不由又歎道:“看來此地也非久留之處啊……” 11月份的時候,因為徐雯波馬上要臨產,張大千便偕其來到香港待產,12月,徐雯波在香港生下一個兒子,取名心印。為紀念這段印度 1951年年初,他們又返回大吉嶺,張大千把滿腹的思鄉之情都傾注在繪畫上,又做出了好多滿懷濃鬱思念的好詩來。如: 窮年兀兀有霜髭, 癡畫淫書老複癡。 一事自嗤還自喜, 斷炊未廢苦吟詩。 再如: 故山猿鶴苦相猜, 甘作江湖一廢材。 亭上黃茅吹已盡, 飽風飽雨未歸來。 雖因思鄉思念親人愁腸百轉,但張大千仍態度鮮明地表露出絕不回大陸。因為此時大陸已開始掀起 張大千雖然人不在國內,但他以往的生活方式,還是受到了譴責和批判,說他與勞動人民群眾生活樸素的作風相差懸殊,比如種花養猴、好 涉及到文藝界的政治運動也是在1951年裏。中共中央發布了文藝界開展整風學習和在各大專院校開展思想改造的決定。 美術界也要以服務於政治為指導方針。 “文藝整風”落實到美術 徐悲鴻時任中央美術學院院長。 |
【連載】行走的畫帝張大千:為毛澤東畫《荷花圖》(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