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個晝夜

據說他已成家,這些都是每個人的必經階段,我們不必為此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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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想跟我上床的男人

(2004-11-15 06:37:26) 下一個

寫給想跟我上床的男人

 

 

有一段時間我喜歡帶著朋友去逛家具城,我喜歡看那些寬大而結實的雙人床,朋友說你是不是想結婚想瘋了,事實大約也是這樣,我還希望我的枕頭下有一隻堅實的臂膀。另一個事實就是:男人的肩膀靠不住女人的浪漫。

 

有錢的男人隻說他有錢,有錢的男人一般太忙,有錢的男人做愛象蜻蜓點水 ,有錢的男人兩眼一閉已是天亮。

 

長得帥的男人可以滿足你的感官,長得帥的男人永遠不會為你所想,長得帥的男人因為身邊的女人象夏天裏的蒼蠅,長得帥的男人所以滿足不了你的欲望。 

 

老實的男人總是索然寡味,老實的男人總是出不得廳堂,老實的男人總是在你想睡覺的時候興致勃勃,老實的男人總是想一腳把他踢下床。

 

………………

 

有錢的男人怎麽了,長得帥的男人怎麽了,老實的男人又怎麽了,人無完人,這裏不是找你們的毛病,每一個女人跟上每一個男人,都是一種不幸或是一種幸運。

 

男人們並不知道,女人都有這樣的期望,無論她是二奶是情人是發廊按摩小姐,總在期望:夜闌人靜,蜷在心愛的男人的情裏,喃喃訴說自己的情思與夢想。 

 

而每一個男人都希望每一個女人天生淫蕩,希望用你的手用你的舌用你的身體把他們撩撥得情欲高漲。男人的處女情結在於他們天生就是破壞狂,你可以到中東去看一看,那裏的炮火每天都在隆隆作響。

 

還是來說一說我的床,很多年前的一個晚上,如今在腦子裏隻殘留著一些情色的片斷:那不是我的床,那是一片曠野,漫天的星星,遍野的螢火蟲。已不記得是不是還有月亮,當他從我的身體裏退出來,他燃起了一支香煙,借著火機微弱的亮光。他想看一看草地上的痕跡,以及我的處女模樣。在同樣微弱的亮光裏,我看到的卻是他的失望,在那以後的情與愛裏,我全身冰涼,黯然神傷。

 

我本來是一張白紙,別人卻認為上麵已經寫過了字。多年以後我學會了上網,在那裏虛耗著我所剩無幾的青春時光。網上的人喜歡搞一夜情,其實是男人們不願意負責任。女人總是太麻煩,每個月要來那麽幾天月經,隻不十數秒的快感,留下的也許是妊娠反應。

 

經常開著車子一個人在街上閑逛,交警向我招手,輕敲車窗:小姐,請把安全套戴上。我無賴地拋著媚眼。交警很年輕,臉上泛著紅光:對不起,小姐,請把安全帶套上。

 

不知是誰發明了氣球一樣的東東,在此建議可以頒發一個諾貝爾什麽獎。可沒有哪一個女人願意自己的男人,披著一身塑料,閃閃發光。人們為什麽要做愛?  那會象挖鼻孔一樣舒服。來月經時為什麽不能做愛?流鼻血時你會挖鼻孔嗎?  為什麽男人不喜歡戴安全套?你有沒有見過戴著手套挖鼻孔?

 

於是,幾乎可以注定:快樂是兩個人的,痛苦是你一個人的,媽富隆是你一個人吃,手術室是你一個人進。

 

從不相信睡在男人的錢上會有多舒服,從不相信男人的三十六招七十二式,從不相信男人能夠巫山雲雨連綿幾個小時,從不相信男人能夠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換個姿勢又來一次。

 

如果你喜歡一個男人,你就帶著他上床吧。你說你要,那裏就是你們的天堂。如果你喜歡一個男人,你就帶著他上床吧。你說你還要,那裏就是你們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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