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的晨光,透過紙窗射進室內。柔軟的陽光調皮的捉弄著地上沉沉睡著的兩個人,上官錦書長而卷屈的睫毛微微抖了幾下,慢慢張開,印入眼簾的便是蕭繹深睡的臉頰。
清秀的臉頰在晨光中,如初生嬰兒般安祥,小巧的紅唇已微微泛腫,想到是自己昨晚太過於粗暴留下的痕跡。月牙眉緊緊皺起,零亂的發絲散落在四周,沒有一點胭脂的她,細細看下去卻越加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冷吸一口氣,他到底在想什麽?欲起身卻發現別一隻胳膊正在她的頭下,眼裏閃過一抹疼惜,卻又猛然被冰冷覆蓋,瞬間抽出胳膊,深睡的人被這一動,也慢慢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空氣一時之間僵硬在那裏。麥麩色的肌膚,分明有型的肌肉,沒有一點贅肉的男性身材清晰的呈現在蕭繹眼裏。
直到上官錦書起身穿上中衣,最後套上中袍,她才回過神來,尷尬的輕咳一聲,剛要開口,就聽見上方的上官錦書低沉的聲音傳來,“本王子會對你付責任。但是也隻是付責任,不是因為喜歡你,也更不會愛上你,隻要你願意即可。”
“不必了,你不必付責任,但有一個條件。”什麽男人?以為他很香嗎?不會自大的以為自己因為這一夜情而賴上他了吧?
“什麽條件?”嘲弄的揚起嘴角,隻要發生了關係,女人馬上就以為可以威脅自己了?
自己一直裝傻子,也看慣了聽慣了他們的嘲諷,可是此時麵對那張冷臉上的嘲弄,卻讓她忍不住想發火,“也不過是個一夜情,本王還玩的起,但是辛苦了夫人,讓為夫有些過不去。但昨晚上夫人也說過了,妾侍不敢先王妃得到本王的寵幸,既然你我二人皆不想被人發現這件事情,此為更好。隻是夫人要答應本王的條件就是不要把本王裝傻的事情說出去,相信夫人能做到吧?”
她的一頓明嘲暗諷,讓上官錦書的臉升起幾分黑色,“妾身定當會答應王爺的條件。”
狠狠的咬重‘妾身’兩個字,緊握著拳頭,難不成這是另一個吸引自己的招式,女人還真是可笑,既然這樣,他到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
蕭繹沒有一絲女子的害羞,從地上站了起看,看到那幹淨的被子上已幹褐的血跡,沒有一絲感覺,不就是是第一次嗎?
對於自己來說不算什麽,在自己的受傷穿越來後,在腦海裏就一直告訴自己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更不可以在失心,所以失身與失心相比也就不在重要。
蕭繹沉默了許久,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裏,上官錦書也沒有避嫌的移開目光,一直盯著她的臉,直到蕭繹再次抬起頭看向他,他心裏才冷哼一聲,想來是在想托辭反悔吧。
掃了地上一周後,蕭繹抬起頭看向對麵的冰山,“給我拿衣服,你不會讓我一絲不掛出去吧。”
王八蛋,即使中了春藥也不必急的把衣服撕破吧?想到春藥,她才想起另一個疑問,然後又直直的開口問道,“對了,為什麽你中了春藥,而我卻是全身無力呢?”
“這是江湖上最為隊毒的春毒,女人聞到香味後隻會全身無力,男人聞到後才會起作用,也就是說這春藥隻對男人有用,卻也能讓同室的女子無力反抗,忍受著中藥之人的強暴。”望著地上零碎的衣服,看來剛剛是自己誤會她了。
“一定是那妖物下的春藥,看我怎麽收拾他。”聽到這裏,蕭繹滿是恨意的咬牙切齒。
“不會是子俊做的,何況王爺忘記剛剛說過的話了嗎?”見她一臉盲然的看向自己,他才接著開口,“王爺不是說不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嗎?如果把中了春藥的事情說出去,不是告訴眾人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你這是有意在包庇妖物嗎?”他以為自己是三歲小孩,就這麽好打發?
“不是包庇,一定不是子俊做的,王爺既然不信,妾身也沒有辦法。”上官錦書緊繃的臉上,沒有一絲退讓。
“你----”
蕭繹還想說什麽,但是外麵突傳來的腳步聲卻不給自己機會,聽著越來越近,最後聲音在門口停下,她冷吸一口氣,因為此時的自己還一絲不掛在站在地上,地上更是零碎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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