櫥窗裏擺著很多紅酒,她還真是個懂得享受的女人。
因為我對酒不是很了解,所以我隨意的拿了放在最高處的一瓶。
標簽上都是英文,也可能是法文,反正我隻認得字母,不認的單詞。
我四處看了看,沒找到杯子,好吧,幹脆直接拿著喝好了。我要陪她喝還得再開一瓶。我又從上麵拿了一瓶,然後打開了瓶塞。
當我拿著酒走到她麵前時,她突然一副很生氣的表情。
“該死,你把我最貴的兩瓶酒給開了。”她氣呼呼的看著我。
“對不起...”我抓了抓頭。
“開都開了,拿過來吧。”她伸出了手。
這讓我聯想到了一個很有趣的場景,一個女的躺在你麵前,發現自己已經被你給什麽了,然後來了一句:“幹都幹了,那就幹幹完吧。”
好吧,我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我把酒遞給了她。
“你扶我去沙發上。”她接過酒後說。
剛才還是她扶我,馬上就變成我扶她了。
不過這次我可沒有吃她豆腐,我很老實的把她扶到了沙發上。
她一坐下就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口。
雖然我不太懂喝酒,但是我知道紅酒可不是這麽喝的。
不過反正喝的不是我的錢,我也不好說什麽。
“混蛋。”她罵了一句,繼續喝著。
這時候的女人是最不好惹的,所以我很識相的不出聲,喝了口所謂很貴的紅酒。
從味道上來說,我找不出它和三十塊一瓶的紅酒的區別。
但是為了它的價格,我怎麽說也不能浪費。
沒多久,我們兩人的瓶子都見了底。
這時候她的臉上已經起了紅暈,渾身散發出一股誘人的氣息。胸前的扣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解了一顆,讓人可以清楚的看見深深的溝。
我咽了口口水。
我酒量確實不怎麽好,隨說隻喝了一瓶,但是也覺得一點點暈暈的,再加上看到這麽吸引人的東西,我整個人一下子熱了起來。
就在我拿著空瓶子不知所措的時候,她突然抬起了手,指了指櫃子。
那意思很明白,再給我拿酒過來。
我乖乖的跑去又開了兩瓶酒,然後坐回了沙發,和她一起喝了起來。
喝著喝著,她開始找我聊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喝開了,所以我也變的肆無忌憚,她問什麽我就說什麽,不過也沒有聊什麽特別的問題。
“你還是處男嗎?”她突然問到。
這問題讓我嚇了一跳。她怎麽會想到問這個。
“我...不是了。”我很老實的回答到。
“哈哈,看你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是呢。”她笑了起來。
難道我的樣子就那麽像處男嗎?
“那你是不是處女呢?”可能是因為喝多了,我沒大沒小的回問了一句。
“哈哈哈哈......”她捂著肚子笑了起來,“你猜我多大?”
“大概...三十吧。”我回答到。
“我三十六了。你說我漂亮嗎?”她又問到。
“漂亮。”我點了點頭。
“那麽你說一個三十六歲的漂亮女人還是處女的可能性有多少呢?”她又問到。
“應該沒有可能。”我說。
也對,像她這麽漂亮的女人,能把處女之身堅持到二十就不錯了,更別說三十多歲。
“我都生過小孩了,看不出來吧。那裏,你剛才看的照片就是我和女兒。”一說到女兒,她的眼神馬上暗淡了下來。
原來那真的是她的小孩啊,按照片上的時間來算,到現在也十七八歲了吧,這不就比我小幾歲了麽。她這麽漂亮,她女兒一定也不差。
餓,我怎麽越想越歪了。
“可惜啊,我後來就再沒有見過自己的女兒。”她又喝了口酒。
“這還是挺可憐的。”我對她突然產生了一種同情。
看著她難過的樣子,我忍不住想過去抱住她。不過,這個想法隻是在我腦海裏一閃而過。
“那你怎麽不去找她呢?”我問到。
“找?去哪兒找......我連這個城市都無法離開。”她繼續喝著酒。
我想到了剛才的那個男人,估計這裏麵一定有什麽故事吧。不過糾結我的是,我仍然想不起來這男人到底是我見過的誰。
“剛才那個男人......是你老公嗎?”我問。
“別提他,他不是人,我不想再聽到有關他的事。”她看上去似乎很激動,揮舞著手,酒在搖晃中從瓶子裏灑了出來,不均勻的倒在了她的胸口,將白色的襯衫染成了一片片的暗紅。
我趕緊過去將她抱住,讓她穩定下來。其實主要是我不想她把酒灑到我身上。
在我強有力的臂彎裏,她很快的安靜了下來,慢慢的伏到了我的胸口。
可能是喝多了,我的臉很燙很燙,明明覺得這樣抱著她有些不合適,但是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她也似乎被酒精占據了大腦,居然慢慢伸手繞上了我的脖子,鼻子裏呼出的氣弄的我胸口癢癢的。
這時候我的眼皮開始沉重,居然數起了綿羊。
一隻,兩隻,三隻......
在我數到八隻的時候,突然有軟軟的東西貼上了我的嘴唇,我睜眼一看,她居然開始親我了。
她的舌頭很輕易的突破了我的牙關,開始和我的舌頭纏繞起來,可能是因為神誌有些不清楚,所以我們的嘴角不斷的有口水流下來,但這更加刺激了我們的欲望,很快的,我們變成了激吻。
不知不覺的,我就把她的西裝外套給卸了下來,隻聲下那件染的一塊紅一塊白的襯衫和裏麵隱約可見的粉紅色內衣。
她絲毫沒有阻止我的意思,我也昏了頭般繼續著不安分的動作。
可能是覺得她的襯衫很礙眼,我用力的一扯,隨著幾顆蹦飛的扣子,她豐滿而又白皙的大半個胸部都呈現在我眼前。
我粗野的動作不知道是不是讓她覺得更加的興奮,她整個人如水蛇般貼了上來,軟軟的胸部擠壓著我的胸口,我的心跳直線的加速。
該死的,貼上來我不是看不到了嗎。
不過,我一伸手就摸到了她背後胸罩的扣子。
我輕輕的一彈,扣子被我很嫻熟的解了開來。整個胸罩垂了下來,隻剩下和我貼住的一部分還在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