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什麽玩笑,你腦子是不是哪有問題。”他那危險的眼神,讓田澀雨不禁變的結結巴巴,連話也講不清楚。
尹澤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田澀雨的臉頰,引起她身體的一陣輕顫,他微笑,“你的身體似乎很敏感。”然後,冰涼的指尖就落在了她的唇上,“這裏,有人碰過嗎?”
田澀雨羞憤難當的舉起右手,正欲揮上他的臉頰,尹澤卻輕而易舉的製住了她的手,英俊迷人的臉在田澀雨麵前緩緩放大。
田澀雨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眸,唇上一暖,他冰涼的雙唇覆上了她的唇瓣,田澀雨就著那個被按住手的姿勢,眼睜睜的看著這家夥非禮自己。
一吻結束,尹澤低眸望著她紅潤的唇瓣,勾起唇角,“味道還不錯。”
“你這個混蛋,小偷,種豬,發情的種豬,”田澀雨口不擇言的破口大罵,直接一腳飛了過去,
尹澤跳開三步遠,不客氣的笑, “謝謝你對本人的誇獎,那將是鄙人的最高榮譽。”
“你卑鄙,”
“卑鄙。。。嗬。。。”尹澤作回憶狀,“不知道是誰說再看見我的話決不認識本人的,”可是,他眸光一轉,“難道說,不是你一直都在勾引我的。”
“我哪有在勾引你,你這隻牛郎,我是哪根筋不對了,也不會去勾引你。”
“牛郎,”尹澤微勾薄唇,扯出淡淡的笑容,略微思索後,他從休閑長褲的口袋裏掏出一塊藍色的手帕,然後慢慢擦拭著唇,像要把他們的那個吻徹底擦掉。
田澀雨看著他的動作,氣得胸腔都快爆炸,“死牛郎,你給我....去死......"。
“小雨小雨,你在哪兒啊?”王戲漁的呼喊聲從門外傳來,
田澀雨大呼一聲糟糕,她出來那麽久,都忘記時間了,都是這個死種豬。
於是田澀雨忙不遲的跑出音樂室,卻沒發現身後的尹澤看著她的背影露出幽深的目光。小雨,嗬嗬。
誒,田澀雨垂頭喪氣的再次感歎千俊魘這個校長的權威性,就剛才來說吧,她還以為女老師會狠狠批評她一頓,可是呢?
跌破眼鏡的是那女老師出乎其料的問了她有沒有出什麽事情,最後從她的頭發關心到了腳趾,到最後,居然跟她說讓她今天先回去。
出了晴島的大門,風似乎特別的輕,柔柔的吹在臉上,似呼天氣也不那麽熱了呢?田澀雨不知不覺的想到,現在好像過了七月了呢?
司機還沒有來接她,田澀雨一個人就無聊的延著路邊走著一字步。
兩排高高的梧桐,落下的影子掃過她的全身,高高的天空下,她的身影瘦小而堅強。
突然,不知道從哪裏串出來一條狗,田澀雨嚇了一跳,待看清了眼前的事物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白色的毛髒兮兮的,早就看不出原來的毛色,長長的毛遮掩了眼睛。
是一隻獅子狗,而且是一隻瘦小的獅子狗。
田澀雨也顧不得它髒,就伸手把它抱了起來,撫慰在懷中。它似乎不怕田澀雨,乖順的依在她的懷裏,低垂的毛看不出眼瞳。
田澀雨小心的扶摸著小狗,一邊自言自語,”你也是被人拋棄的嗎?我也是呢,你一定很久很久沒有吃東西了吧,你想家嗎?想你的爸爸媽媽嗎?我也想了,怎麽辦?”田澀雨鼻子一抽,難以刻製的蹲在了地上,“為什麽,她們都要拋棄我們,我們真的那麽讓人討厭嗎?討厭到,以至於能這樣就拋棄我們了。”小狗在她的懷中,也發出輕輕的嗚咽聲,想從田澀雨緊製住的懷裏跳出來。
一抽一抽的肩膀顯示了她現在正在哭,千俊魘 手指抵著太陽穴靠在車窗上,看著這小女人的肩膀由輕微的抽動到劇烈的聳動。按了幾下喇叭後,田澀雨還沒有反應。
他不由的低咒了聲,打開車門,邁出筆直的長腿。陽光肆無忌彈的跳躍在他的臉上,折射出那張妖孽的臉龐。
田澀雨感覺到一道身影壓下來,遮住了頭頂的陽光,轉身,千俊魘高大的身影就進入了她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