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閱讀頁

第二十三章 全省社會狀況

  一、三次農村社會調查

  民國時期,受美國等來華學者的影響,社會調查之風興起。在20世紀30年代初中期,江西或參與全國或自行組織,先後主要對農村進行了三次較大規模的社會調查。第一次是參加全國土地委員會(由全國經濟委員會及內政部、財政部合組而成)1934年8月組織的全國土地調查,其目的是為擬具解決土地問題辦法之用。該調查為期6個月,江西被調查的是永修、餘江、南城、清江、蓮花5個縣。1937年1月,土地委員會將調查結果編成《全國土地調查報告綱要》。第二次是實業部江西農村服務區管理處(後改隸經濟部)1936年12月舉辦的江西農村調查,目的在於真實了解服務區所處農村中的不同社會情況和農業環境。這次調查由管理處處長張福良等主持,動員工作人員100餘人,調查10縣214村的10129戶農戶,其調查結果,編成《江西農村社會調查》(1938年5月印行)。第三次是江西省政府統計室於1936年組織的全省農業調查,目的為求取農業、農戶方麵精確的“各種數字以供需要”。該次調查由統計室主任劉體乾主持,統計室製定農戶調查表,由省政府令發各縣轉飭各區各保查填,調查表匯總後編成《江西省農業統計》(1939年12月印行)。上述三次調查,前兩次為點、後一次是麵的調查。此外,尚有為數不少的其他機構(如實業部中央農業實驗所的農情報告和1935年的農民離村調查,省政府統計室組織的通訊員調查等)以及個人的調查,包含或針對有對江西農村的調查。這些調查材料,比較真實地反映了江西農村的社會狀況。

  二、農村社會構成

  江西農村1936年有農戶218.2萬戶,占全省總戶數的80.7%;農民人口1113.7萬人,占全省總人口數的78.8%。這些農戶,構成農村的不同階層,從調查數據看,呈現出三種為人注目的情況:其一,土地革命前後,如僅從土地使用上看,農村社會階層有較大的變化。中央農業實驗所《農情報告匯編》所載,1933年江西自耕農、半自耕農和佃農比率為24:30:46;而江西1936年的調查,三者比率已變為28.7%、34.2%和37.1%。這說明,土地革命後,江西農村自耕農和半自耕農戶數都有增加,佃農則有下降,人地矛盾和土地占有與使用之間的矛盾均有緩和,這顯然是土地革命的重要成果。1936年江西農業走上高峰,與此變化很有關係。其二,江西大地主少、中小地主和富農比例較高。

  其三,江西農戶占有土地的情況雖然比較普遍,但無地和占地太少者占絕大多數,地權仍然相對集中。農村服務管理處對10縣10129戶農戶的調查,無土地者有3680戶,占36.33%,即“有三分之一而強之戶數竟無立錐之地”。在有土地所有權的6449戶中,5畝以下者又為多數,達3726戶,平均每戶為2.27畝;5~10畝者1493戶,平均每戶為7.84畝(無地和10畝以下者占總戶數的87.85%,占地為總土地數的40.29%,平均每戶僅1.14畝,而據省政府統計室的調查,全省農戶平均應有水旱耕地22.3畝);100畝及以上者占總戶數的0.18%,平均每戶土地為228.38畝。這個情況固然不足以完全反映全省各地麵貌,但仍可說明,江西雖然很少大地主,但無地和10畝以下農戶占絕對多數,地權仍然相對集中。江西地權相對集中的一個重要表征,除地主、富農占地較多外,是族產公田較多。公田雖多為地主、富農所掌握,但“作為一種宗族、團體的占有形式,在實際使用中存在著多種多樣的情況,其利益者也不盡相同,不能將其與地主、富農私有田地簡單等同”。

  三、城鄉社會團體

  進入20世紀30年代後,江西城鄉出現一個重要的社會現象,是以自治為性質和目的的社會團體驟然興起,成為繼北伐戰爭時期之後出現的社團組織新高潮。出現這一現象的原因,源於國民政府推行的“訓政”政略及其地方自治政策,也與省黨政當局為“協剿”而實行組織和爭取民眾的意圖有關。各級黨部均設有管理和指導民眾團體的專門機構。

  城鄉社會團體的組建始於1931年春,在1933-1934年間達到高潮,其隸屬和類別都為數不小。在隸屬上,如由省黨部直屬的民眾團體,即有南昌市教育會、南昌市工聯委員會、江西省婦女會、南昌市商會、萍鄉煤礦產業工會、九江碼頭工會整理委員會、江西全省商會聯合會等。在類別上,則幾乎涉及各個行業,比如南昌市,即有篷簍、水酒、字號、菜館浴堂、雜貨、造船、膠皮車、木業、旅棧、印刷、鹽業、京果、鞭爆、煙業、派報、瓷業、西藥、扇席草帽、簡帖紙、中藥、金銀、五金顏料、國貨、黃裱、蛋業、針織、錢業、玻璃、漆業、白紙、瓜子花生、書業、屠業、米業、麵飯、輪船、皮革、夏布、曬紙、公寓、權度、糧行、劇團電影業、煤炭、估衣、木器、古玩、布業、綢緞洋貨等各同業公會56個,旅棧茶服、堆鹽、清唱、內河輪船、刨煙、廚師、清茶、飯業、迎賓、糕餅、屠牛、西式皮鞋、泥木、洋貨駁運、縫紉、機械、裱業、沐浴、染業、絨巾、香煙、印花布、鉛印等各業工會40個,各碼頭把檔23個,各社會公益團體(如公益事務所、救生義渡總局、互助壽緣會、商團救火總會、紅十字會等)15個,各自由職業團體如國醫研究會、醫學會、律師保民團等8個。其中除碼頭把檔曆史較長外,其他團體均成立於1933-1934年。從全省市縣總計看,這個時候成立的職業團體,有區農會76個,鄉農會504個,黨部直屬各業工會21個,各業工會379個,縣市商會64個,同業公會555個。上述團體,從職業看,涉及城鄉人民生活的方方麵麵,其中既有傳統行業,也有屬於近代產業者。單個團體除黨部直屬者外人數都不多,如56個同業公會全部會員僅10586人,40個各業工會也僅有會員20142人。在組織形態及其性質上,多已跳出了傳統行會的範疇,具有一定的近代組織形式和內容(黨部直屬者尤其如此),且均須經過黨部允準和注冊才能成立。這些社團的組織和活動,一方麵,說明在修複、重建受土地革命衝擊的社會秩序過程中,黨部主導的社會公共領域得到較大的擴充;另一方麵說明,它們成為城鄉尤其是城市社會運行的一個重要內容,特別是,它們與報刊等公共輿論機構,構成為江西近代市民階層參與政治、維護利益和影響大眾的重要平台。

  四、社會生產力與民眾生活

  江西的社會經濟,這時仍以農業占絕對優勢,全省國民經濟收入,農業高居首位,常占82%左右,而工、商、礦和交通四業,總共不到15%。實業部中央農業實驗所1933年的農情報告,對1931年-1933年全國各省農業生產力水平有一個統計。僅從其中的農作物單產量看,江西農業在當時處於中等偏上位置。

  全省農業生產工具,仍為傳統的牛耕方式,1933年各種役畜數量及所占百分率,水牛為41.5萬頭、占37%,黃牛64萬頭、占57%,馬4.5萬頭、占4%,騾、驢各1.1萬頭、各占1%。平均兩戶多農戶才有一頭耕牛,牛力明顯不足。農具的新變化是農業院成立後,於1936年創辦農具廠,開始製造新式犁、打稻機、條播機、中耕器、碾米機、汲水機、枝刀、接木刀、噴霧器等農具,“頗為農民所樂用”。

  但以自然經濟為主的經濟格局和生產力水平的不高,成為城鄉民眾收入低、租額高、負債麵大、生活貧困和農民離村的重要原因。

  南昌、九江等城鎮,手工工人居多但收入偏低。1933年,南昌市有手工業工人約9萬餘人,其工資最低者如織布工人每月5元,最高者如金銀、機械業工人有40元,每天普遍需工作10小時;商店工人約七八萬人左右,每月工資最低者4元,最高者不過12元;碼頭工人5000餘人,每日工資7角左右;人力車夫、轎工約4700人,每日所得6~8角,但工作時間均在14小時左右。九江市“各業工人所得之報酬較好,尚能維持一家之生活,且稍能儲蓄以備急需”,碼頭工人收入則“平均之僅足維持各人生活,間有少數收入稍多,亦僅夠一家兩三口之用,決無剩餘”。比較而言,農民收入同樣不高。

  影響農民收入的因素,除了繁重的苛捐雜稅、戰亂和天災之外,對佃農而言還有較高的租額。盡管江西曆年地價及其變動,較全國20個省的平均數為低(以1912和1930-1934年的6年平均數計算,江西水田地價為41元,旱地為24元,而全國平均為59.79元、32.37元),但江西租額占地價及收益之百分率,在1934年蘇浙皖贛湘鄂等全國14省的調查統計中,卻高居前列:江西平均額定租金占地價的15.70%,為全國最高,占收獲總值的48.73%,繼河北、山東後列全國第三;實付租金占收獲總值的41.12%,繼河北、山東、河南後列第四位。

  由於收支不敷,遂在農村出現大麵積的舉債現象。據土地委員會1934年的調查,江西農村負債戶占調查總戶數29156戶的48.8%,戶均負債額為85.88元,較全國16省平均數的43.87%和112.71元,互有高低。但到1936年省政府統計室組織通訊員填報65縣負債情況時,負債戶則上升到占農戶總數的68.8%,戶均負債額上升到107.66元,“殊堪驚人”,說明“本省各縣農民之生活困苦,勢非舉債度日不能維持其生存也”。

  生計窘迫,又導致不少農民或者賣地、或者被迫離開村莊,外出謀生或逃難。從統計上看,賣地者比例不低,在管理處調查的10129戶中,買田戶為410戶,賣田戶則有746戶,賣田原因“大多為家用不足及還債兩種,至為婚喪而賣田者,亦頗不少。足見農村雖有少數富戶,可以買田,但多數人家均為生計所迫,不得不將田地出賣,複因婚喪耗費,益感窮困”。

  農民離村是江西這個時期出現的另一個重要社會現象。江西外出農民各階層均有,並不獨貧苦農民然。據實業部中央農業實驗所1935年的農民離村調查,江西各種離村農民占同類農戶的比率,多數超過四分之一,其中地主離村高於全國22省的平均數。

  江西離村農民的去所和目的,分別為到城市逃難、到城市工作、到城市謀生、到別村務農、到別村逃難、到城市住家、遷居別村、到墾區開墾等,其中以到城市工作最高,達27.3%,比全國平均數21.3%還高;其次為到城市謀生,再次為到城市逃難、到別村務農。這些情況說明,對農民離村,不能籠統地視之為壞事,而應作具體分析。其中,到城市工作和謀生者比例較高,應該是值得肯定的事,這顯然與近代城市化進程加快和江西此一時期大力進行經濟建設,有著密切的關係。農民離村進城,既是其自身生活方式的根本改變,對江西城市和農村發展,也是有利的。

  五、社會風氣與城鄉景觀

  政風黨風不端,青年抗日要求高漲,則是這時的重要政治現象。杜重遠1932年2月12日向鄒韜奮報告九江、南昌兩地狀況說,“南昌民氣較九江為盛,然遠不及長沙。弟到南昌寓青年會,蒙常、蔣兩幹事特別關照,在該會連續講演3日,聽眾日益加多,講畢承心遠、葆靈兩校之請,又在該兩校各講了一次。有誌青年起而組織抗日運動者亦複不少。弟到南昌注意事項有二:(一)瓷業;(二)共黨。蓋二者皆係江西之名產,前者日趨消滅,後者日漸發達”。“年來剿共聲浪甚高,稽其實際,反為共黨增添實力不少。贛鄂湘三省已入共黨勢力範圍者,總在百縣以上。以故國庫日空,民生日蹙,而豪官大吏尚複宴安鴆毒,粉飾太平!”又在說到湘鄂贛各省政治狀況時指出,各地掌握政權的國民黨“黨權高於一切”,本來有賴於其鏟除官吏之貪汙腐敗,挽救鄉村之破產,而實際上是“更貪汙更腐敗更破產。我曆遊各省,見黨部巍巍,黨權赫赫,稽其工作,除貼貼標語,喊喊口號,再放幾聲空炮外,別無所得。其中忠貞剛正之士亦非無有,然多數實與軍閥官僚聯合一氣,煙賭奉行,貪汙常事。天天罵官僚而己則已成特等官僚,口口談土劣而己則已成變態土劣。甚或勾通警察,狼狽為奸,利用報館,敲詐成事。國難期中,竟至喪心病狂,由日貨抽出之款,平均分贓者有之,假扣貨為名向商人索賄者有之,醜態百出,原形畢露。”

  至於城鄉各地景觀,則不盡一致。曹乃疆1936年夏所見,高安公路、電話四通八達,錦江有舟楫之利,民風尚稱樸厚,唯迷信一時不易革除,農民生活年來日趨窘迫,除穀賤傷農外,負擔過重(縣中附加頻增)為最大原因;靖安民風樸厚,習於勞苦,既無大地主,又少赤貧之佃農,大半農民皆自耕自給。熊式輝故鄉安義縣雖多山地,但公路、教育發達,電線四布,田賦較輕,農民生活尚不感覺十分窘迫。省政府委員李德釗視察贛東北、贛南所見則是:玉山從前有小上海之稱,近來極形衰落,四大名鎮之一的河口亦甚蕭條,而上饒市街市整齊,雕刻之美,實所罕見,朱子遺跡甚多,該地在物質上可稱富饒,在江西文化上也有價值;贛南原為粵軍駐紮,“煙賭公開”,南康10萬成年男子中有7千煙民,贛縣煙民也有6千多,1936年省政府從粵軍手中收回政權後,雖厲行禁煙,絕非易事,物價高漲,民有“強悍之風”,因爭砂常常發生械鬥,“益以煙賭娼之為害,人民的痛苦是不堪言狀的”。

  雖然這時在教育上比較花力氣,但文盲眾多和師資不足成為推進教育的重要障礙。文盲為全國城鄉的普遍現象,江西也不例外。南昌、九江的工人,超過半數不識字;而農村文盲人數則占農村人口的78.11%,學齡兒童失學,為數亦複不少,其原因既因“農民由於貧窮,無力栽培子弟求學”,也與其“教育觀念之根本錯誤”有關。此外,城市中出現集體結婚的新式婚禮,但城鄉也仍盛行早婚風俗,最早有12歲結婚者,普遍多在15~19歲,“童養媳亦為江西農村之特色”。農民疾病以瘧疾居多,而環境衛生極差,嬰兒死亡率高,一歲以下嬰兒死亡率達287.6‰。迷信仍然在農民生活中占支配地位。在農村服務處調查的214村中,有115村建有廟宇175個,廟宇名稱有90多種,“無論治病、求子、求福、求財等,唯神是問,整個生活,竟皆為迷信心理之所支配”。社會不良風俗的改變,確實需要一個很長的過程。

  六、水旱災害

  這個時期,也是江西近代水旱災害最為頻繁和劇烈的時期。在1912到1926年的15年間,江西曾發生過7次大的水旱災害,而在1927-1937年的10年間,水旱災害竟達9次,分別是1928、1931、1932、1933、1935、1937各年的水災,1929年的蟲災,1930、1934年的旱災,幾乎無年無災。其中,尤以1931、1934和1935年的災害,最為劇烈。

  1931年的大水災,據行政院所派專門委員張錡赴贛查勘所報,全省4月間即春汛盛漲,沿贛、撫、修各流域被災頗重,“而七月間淫雨兼旬,各內河向以鄱湖、大江為宣泄之地者,至是江水陡漲,倒灌入湖,地勢又極低窪,瀦水過多,以致成災。凡濱江沿湖各縣,衝潰無數圩堤,災域至大且重,為百年來所未有。計災重者如九江、新建、南昌、湖口、彭澤、都昌、星子、德安、永修、瑞昌、鄱陽等十一縣,其次則餘幹、進賢等各縣。各縣災民竟有達三十萬之巨者,少者亦在四五萬人,什之六七以勞工或借貸度日,而死者及流離失所者尚不在少數”。全省60餘縣遭災,死亡3628人,農田淹沒長達兩個多月,收成十九絕望。水災不但造成廬舍蕩然,災黎遍野,“極人世慘酷之悲境”,而且引發嚴重的逃難潮,全省農民每千人中流離人數高達94人,舉家流離者占20%,流離人口占總人口的28%,雖然較江淮流域受災各縣的平均數據125人、31%、40%為低,江西農民因災流離情況同樣十分嚴重。

  1934年,江西遭遇旱災。熊式輝報告說:“全省亢旱,赤地數千裏,田畝龜裂,稻麥萎枯,荒災麵積廣達六十九縣區,嘜嘜哀鴻,與日俱增,為近今所罕見。本府兼籌並顧,力拙心殫,乃向世界紅十字會上海籌募各省旱災義賑會呼籲,雖然獲分賑銀米,無如杯水車薪,鮮克有濟,後以樹皮、草根、雜蕨、糠秕為食者,仍複不少,其最苦者,莫若食觀音土”。這一年的旱災,還給江西農業生產造成嚴重損失。全省農作物占平常年份的收成量,稻穀為45%,小米為37%,棉花為42%,大豆為44%,玉米為28%,高粱為32%,均不足一半。

  緊接著,1935年再次發生水災。該年“春行冬令,霪雨連綿,幾無晴日,山洪暴發,衝毀河床,吉水、峽江等十餘縣區,一片汪洋,淪為澤國,抑且浸及城垣,蕩析廬舍,油菜、豆麥等行將收割,悉被淹沒,春收絕望,而苦雨陰寒,甫種之穀秧複黴爛殆盡,補種無力”。災情造成“九江等縣饑民多自殺”。

  1931年大水災過後,省政府開始組織築修沿江沿湖堤壩,1934年頒布《整理全省水利六年計劃》。1935年遭遇災害後,又製定了《江西省二十五年度征工服役興辦各縣水利工程計劃大綱》,分設8區工程處,指導全省興修水利工程。1936年12月31日,同意江西省新生活運動促進會的提議,通過並頒發了《江西各地修築橋梁辦法》、《江西省農村疏治溝塘辦法》,前者決定每年12月1日為修橋節,動員民眾修築省道、縣道之外的大小橋梁;後者決定每年冬春以保為單位,疏挖水塘溝渠,以利蓄源節流。到1937年夏,全省已修複堤線3000餘公裏,同時修建了一批小型水庫、水閘等,使防洪能力有了提高,但該年水災時,仍死傷1008人,損失稻穀1318萬石,損失財物總值4470萬元。災害不斷和抗災能力薄弱,一直成為民國時期製約江西經濟社會發展的重大問題。

  
更多

編輯推薦

1博弈春秋人物正解
2春秋戰國時期社會轉型研究
3俄羅斯曆史與文化
4正說明朝十八臣
5中國式的發明家湯仲明
6西安事變實錄
7漢武大帝
8詠歎中國曆代帝王
9大唐空華記
10紅牆檔案(二)
看過本書的人還看過
  • 紅牆檔案(三)

    作者:韓泰倫主編  

    紀實傳記 【已完結】

    本書以中南海為記敘軸心,以1949年10月至1999年10月為記敘時段,以建國以來的重大曆史事件為背景,記述了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三代核心領導人以及他們的戰友的政治生涯、衣食住行和感情生活。

  • 紅牆檔案(四)

    作者:韓泰倫主編  

    紀實傳記 【已完結】

    本書以中南海為記敘軸心,以1949年10月至1999年10月為記敘時段,以建國以來的重大曆史事件為背景,記述了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三代核心領導人以及他們的戰友的政治生涯、衣食住行和感情生活。

  • 紅牆檔案(一)

    作者:韓泰倫主編  

    紀實傳記 【已完結】

    本書以中南海為記敘軸心,以1949年10月至1999年10月為記敘時段,以建國以來的重大曆史事件為背景,記述了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三代核心領導人以及他們的戰友的政治生涯、衣食住行和感情生活。

  • 菊花與刀:日本文化諸模式

    作者:美 魯斯·本尼迪克特  

    紀實傳記 【已完結】

    作者運用文化人類學研究方法對日本民族精神、文化基礎、社會製度和日本人性格特征等進行分析,並剖析以上因素對日本政治、軍事、文化和生活等方麵曆史發展和現實表現的重要作用。用日本最具象征意義的兩種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