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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辮子大軍入京城!複辟夢斷天安門(19)

  然而,令人驚異的是,對於張勳和萬繩木式的這番風流勾當,首當其衝的曹夫人卻未作出任何強烈的反應。她曾兩度經受過張勳納妾的衝擊,現在是第三次了,她的感情已經麻木。張勳每往她的感情傷口上再捅上一刀子,她都隻有幾分鍾的搐動感。因此,別說張勳又娶了一個“小毛子”,就是他接著再娶十個“大毛子”,對她來說,也隻不過意味著她這個早已獨守空房的妻妾班長手下又多了若幹個“姐妹兵”罷了。倒是張勳帶在身邊的邵雯和傅筱翠兩名姨太太,因為小毛子的奪寵而弄得醋意大發。但她們身份低下,不敢對張勳和萬繩木式發難。於是,兩人聯合起來慫恿遠在天津的曹夫人南下來逼張勳驅逐萬繩木式,以泄心頭之恨。曹琴被兩位舊姨太派人北來一激,這才真對萬繩木式產生了幾分怨恨。但她終究沒有南下浦口來湊熱鬧,隻給張勳修書一封,內稱“萬繩木式乃刁奸小人,應當逐出幕府”;並好言規勸“大帥宜節製色事,保重貴體”。

  張勳把信拿給萬繩木式看,萬繩木式雖知張勳不會輕易驅逐他,卻也感覺得罪了曹夫人畢竟是一件頗為尷尬的事。於是,他隻得惶恐地跪地叩頭,“求大帥作主”。張勳卻笑嘻嘻地對他說:“起來,起來,我當然要給你作主!不過,我妻一向賢淑,若非別人慫恿,她本人絕不至於如此。現在她既然出了麵來管這件事,咱也不能不給她一點麵子。否則,弄得她不依不饒扳起蠻來,我倒真的沒辦法叫你在她跟前當差了。這樣吧,你去天津跑一趟,一方麵向她賠禮道歉,就說小毛子是我強蠻叫你買的,讓她真心原諒你;另一方麵,接她南來一趟,就說我要叫新姨太拜見她,並請她來教教兩位舊姨太學會怎樣當姐姐。如果她不肯南來,你就請她給兩位大姐妹寫封信,勸她們別鬧別扭。嘻嘻,你看這辦法妙不妙?”

  萬繩木式是一名鬼精靈。張勳的意思他自然立即心領神會。這倒真的叫他不能不佩服這位大爺,在調整家庭關係上,竟能拿得出如此一手絕活!他立即備了份厚禮,乘津浦路快車迅速北上,依計拜見了曹夫人。曹琴受到尊重,對張勳增納新妾心裏已經釋然,至於萬繩木式,他既是迫於老爺差遣辦了這麽一件事,自然也沒啥過錯。那麽,剩下來,當然隻有怪兩位舊姨太心眼太狹,不該既妒忌小毛子,又怨恨萬繩木式。但是,正如張勳所料,她以她特有的自矜,拒絕了南下斡旋於諸位少婦之間,卻不放棄做大的機會,果然給兩舊姨太寫了幾句信,勸她們“寬容大度,好生相待新妹妹”。

  兩位舊姨太知道曹琴入了張勳、萬繩木式的圈套,氣得兩眼翻白,卻又毫無辦法,隻好處處對小毛子投以冷眼,常常故意設置一些娘兒們的小把戲專給小毛子過不去。張勳發現這一情況,還沒等小毛子提出申訴,就把她另遷一屋,專雇了一套廚師仆役丫頭老媽,自此不再往兩位舊姨太房裏踏腳。以致一年後,小毛子竟後來居上,率先給張勳喜結蚌胎,生了一名長女。直到兩位舊姨太終於受不住寂寞,不得不表示認輸,張勳才又恢複了在她們房中的走動。

  總而言之,卞小毛的出現,是張勳得以在江防軍總統任上活得痛痛快快樂而忘憂的一支興奮劑,盡管這位命薄如紙的小人兒僅僅過了兩年就猝然死去,她還是成了張勳妻妾中知名度最高的一位。這也許一半是由於她那有趣的名字,而另一半則顯然是張勳帶著她在軍營裏公開招搖的結果。

  然而,張勳的神仙日子還沒有過上一年,形勢的發展便迫使他不得不重新披掛上陣,去槍林彈雨中經受衝擊。以至於當他稍後不久兵敗金陵之際,連他的小毛子也成了革命軍的戰利品。

  第五節 首戰金陵退兗州,辮子將軍密討袁

  同駐城內的旗營兵則不過是一支接了個“兵”名的烏合之眾。

  張勳便儼然成了一名南京王。

  明日,如果誰舉起了白旗,老子就把他當賊看待。

  張勳本已下定決心誓與南京共存亡。

  張辮帥獲得了一個把馮國璋已經叼在口裏的肥肉反奪到自己手裏的機會。

  張勳明知袁世凱對他的這種又疑又用的把戲,但他仍然以反革命大局為重。

  奉聖旨打馬進城,雨花台孤軍奮戰

  公元1911年,紫禁城裏的小皇帝才長到六歲,中國數千年的封建專製社會卻終於趔趔趄趄地走到了它的盡頭。南方的革命熱流像火山迸發一樣,衝決著清王朝業已坼裂的地殼,震驚朝廷的大小事件此伏彼起。總而言之,中國大地在震撼,風雨飄搖的紫禁城在落日黃昏中顫忄栗。滿朝王公大臣一個個嚇得心驚肉跳,處處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嚴峻的形勢下,逼迫得監國攝政王載灃走投無路,不得不把那些平日並不喜歡的軍政大員一個個重新委以重任,推向撲滅革命烈火的戰場。

  於是,就在這年8月,張勳得以調任江南提督,統轄蘇、皖兩省軍事,而原來的江防軍總統和會辦長江防守事宜之職仍舊照任。這個任命,當然還不能令張勳完全滿意。因為他本來已是甘肅提督,現在調任江南提督並沒有給他升官。但不管怎樣,經過這一番調整,比起單純當個江防軍總統,職權顯然還是擴大了不少。而且,這一來,他還接管了記名提督王有宏、趙會鵬所分別統領的兩支巡防營,使他直接統轄的兵力增加到了1萬餘人,加上各地可歸他節製的新、舊各軍,總兵力可達2萬餘人。他成了整個長江下遊舉足輕重、身係安危的重要角色。這多少使他感到了一點榮幸。

  就在武昌起義前一個多月,張勳把江防軍司令部搬進南京城內。這時,駐守在南京城內的軍隊有直屬總督張人駿指揮的新軍第九鎮的兩個協(旅),和由江寧將軍鐵良所統轄的一些綠旗營。其中的新軍第九鎮是清政府在初步試行征兵製的時候建立的,有不少革命分子混進隊伍,其軍官也多為帶有資本主義新思想的留日士官生出身,因而,它是一支和袁世凱的北洋係新軍在政治上大不相同的部隊。而同駐城內的旗營兵則不過是一支接了個“兵”名的烏合之眾,實際上全是一些世代相承的靠吃軍糧為生的滿族社會蛀蟲;兵丁老弱病殘者居其大半;他們一年到頭從不進行軍事訓練,隻知鬥雞遛鳥逛妓院;有的兵營全營空缺,隻有一個長官打著這個空營的名號向上麵報領糧餉,全部裝入個人口袋。這是晚清時期滿族統治者拖著的一條奇特的曆史尾巴。這支軍隊自然根本無法作戰,但是,他們所享受的待遇卻比新軍高出一大截。這就使得駐城新軍官兵極為不滿。一些新軍士兵時常結夥突入旗營搶奪糧餉,或者悄悄地截住某位“旗營狗官”狠揍一頓,打得那些曆代養尊處優的旗營兵像殺豬般嗷嗷亂叫。江寧將軍鐵良情知自己的旗兵無用,但出於統治者的本能,他卻仍然把新軍的不滿和反抗視為大逆不道,常和總督張人駿一起嗬斥新軍統製徐紹禎對部屬約束不嚴、管教無方。徐紹禎雖然也是一名舊式官僚,但長期受著兩名長官的窩囊氣,加上諸多帶有革命傾向的部屬反複開導和鼓動,心裏也窩著一包火。他一麵虛應著兩位長官,一麵繼續任由部屬去打去搶。張人駿和鐵良因守城需要,不敢過分激怒徐紹禎,也就暫時拿他沒有辦法。

  而正在這時,張勳得著“聖旨”打馬進城。他的觀點是既瞧不起腐朽透頂的旗營兵,又討厭那些洋氣十足的留日士官生出身的家夥統率的南方新軍。他所最喜歡的,還是那種由曾國藩、左宗棠的湘軍和李鴻章的淮軍改編而來的、帶著一副封建頭腦而使用新式武器的半舊半新式的地方巡防營(袁世凱的北洋新軍也屬這一類)。因此,他一進城,便命其手下愛將張文生從浦口分出五營江防軍進駐城內鼓樓一帶;另命騎兵營管帶蘇錫麟率所部進城守護糧台;並命新歸其管轄的記名提督王有宏率所部鎮守藩庫、彈藥庫、軍械局、造幣廠等要害目標。這樣,他便把整個城市的命脈全部控製在自己手裏。然後,他下令取消旗營兵的生活特權,同時,大大咧咧地提高了他的江防軍的餉銀待遇。這就使得徐紹禎的新軍和鐵良的旗兵一齊對他和他的江防軍不滿。而他卻滿不在乎地說:“媽那個巴子,老子的隊伍是要拚命打革命黨的,不厚待一點,誰願跟著老子幹?”

  張人駿和鐵良情知張勳這是越權行為,但考慮到新軍既不可靠,旗兵又屬無用,則南京的安危實已係於張勳一身,而且此刻全城要害已全攥在張勳手中,他們事實上已隻剩下一個總督和將軍的虛名,因而不得不勉強遷就於他。而新軍官兵也隨即發現,江防兵遠非旗營兵那麽好搶好打,他們有著很強的戰鬥力和組織性,靠著一般的十幾人結夥的方式,根本侵犯不了他們。新軍官兵們隻好一個個氣得眼鼓鼓,怒視著趾高氣揚的江防兵,而一時拿他們毫無辦法。

  這樣,張勳便儼然成了一名南京王。連總督張人駿和將軍鐵良也不得不和他商量著辦事。不經他的同意,幾乎任何決議都無法形成,任何命令都無法通行。

  張勳曆來尊重上司,連他最瞧不起的刀筆吏徐世昌坐在他頭上充任東三省總督時,他都能耐下性子來供他驅使。而此時,他卻敢於如此膽大妄為。其根本原因,就在於此時的張勳已從岌岌可危的時局中清楚地掂出了自身的分量。國安則佞臣幸,國危乃忠臣顯。如今,清政府已命在旦夕,投機取巧者正意懷觀望,總算輪到他這位大忠臣出來擺擺老資格,顯顯硬功夫了。

  不過,這一來,可就打破了他曆來給予人們的那種憨厚老實的印象,重又顯示出了他小時候的那種肆無忌憚的頑孽本性。隻有他的忠君保皇的立場是堅定不移的。他即使是在南京城裏強打強霸,多吃多占,也確實是想讓自己的隊伍更好地發揮捍衛大清江山的先鋒作用。這一點,無論是他自己,還是別人,都不會發生任何錯覺。

  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義的炮聲響了。各地革命黨人和新軍官兵紛紛響應,革命的義旗頓時插遍了大半個中國。幾乎所有的清王朝高官大吏都被嚇破了膽,各地總督、將軍、巡撫、提督死的死,逃的逃;另有一些見勢不妙,隻得搖身一變,宣布反正,又堂而皇之地當上了“脫離朝廷”獨立的地方新長官。惟有張勳,卻像是一條清王朝的訓練有素的警犬聞到了傷害主人的火藥味,竟精神一振,聳起鬣毛,死活不顧地撲向那危險的雷區。

  他一得到武昌起義的消息,就立即致電朝廷,請求率師西進,聲稱要一舉平定武昌叛亂。清廷回電不準。接著,各省獨立的消息像雪片般漫天飛舞,整個長江以南乃至北方的陝西、山西、山東諸省紛紛宣布脫離清廷而獨立。就連張勳武力直接控製之下的江蘇省的上海和蘇州,也相繼獨立。江蘇巡撫程德全竟公然當上了革命軍方麵的江蘇都督,就剩下南京一座孤城,處於四麵楚歌之中。張勳這才意識到自己對於形勢的估計原來與實際情形大相徑庭。在此種態勢之下,別說聲稱開赴武漢平定叛亂純屬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念,就連保守南京也已顯得力絀不支。

  然而,張勳卻並不退縮。相反,他的誓與清廷共存亡的赤膽忠心,卻恰於此時表現得比任何時候都更突出。本來,這時南京城裏的一些革命黨人和商紳各界人士還對他抱有一片希望,許多人勸說總督張人駿反正,宣布南京獨立。但張人駿手裏沒有兵權,南京的問題實際上隻能依張勳一言而定。於是,又有人去勸說張勳率江防軍起義。對於一心想當封疆大吏的張勳來說,這本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隻要把張人駿和鐵良攆走,或幹脆“哢嚓”一刀砍了,然後通電起義,那麽,按照當時江蘇境內的兵力狀況,無論是蘇州的程德全還是上海的陳其美,都將不得不把江蘇都督的寶座奉送給他。那樣,他就完全可以像他的老朋友廣西提督陸榮廷和山東巡撫孫寶琦等人一樣,搖身一變,也當上一個假革命的地頭王。可惜的是,張勳想當的不是革命黨的都督,而是清王朝的總督。他不僅不實行真正的革命,而且連當時許多封建大官僚都偽裝出來的那種假革命的角色他也不幹。

  11月5日,江蘇巡撫程德全在蘇州宣布獨立並自任為江蘇都督之後,南京城裏一片嘩然。人們公開倡言革命,連總督張人駿也有點沉不住氣了。他和鐵良把城內四品以上文武大員一齊召到總督衙門商議對策。眾文武大員竟差不多都希望脫離清廷宣布獨立,以免戰火燒身,危及自身利益。惟有張勳卻突然“謔”的一聲挺立起來,“唰”地從腰間拔出手槍往會議桌上重重一拍,說:“媽那個巴子,你們在坐諸位全都反了,我張某也要誓死為朝廷血戰到底。今日你們以清朝官員的身份坐在這兒開會,我張某還把你們當自家兄弟看待。明日,如果誰舉起了白旗,老子就把他當賊看待。屆時,休怪張某無情!”

  眾文武大員一個個嚇得麵如死灰,噤口無聲。散會後,不等第二天天明,除總督張人駿和將軍鐵良之外,全城大小文職官僚全都乘夜棄官遁逃。

  這時,有一個重要的革命黨人叫蘇良斌的,在城內新、舊軍隊中積極活動。他已暗中溝通了總督張人駿的衛隊營和部分巡防營,並已說服新軍第九鎮統製徐紹禎,準備起義,消滅張勳及其江防軍,占領南京。但張勳和張人駿很快窺測出新軍有嘩變跡象,突然命令第九鎮駐城部隊全部調往南京城外40餘裏的秣陵關駐紮。這樣,整個南京城便全部落入張勳控製之中。但此時,新軍起義的具體計劃還未暴露。因此,同盟會會員蘇良斌繼續與徐紹禎聯係,重新製定了起義計劃,約定於11月9日(農曆九月十九日),由徐率新軍攻城,蘇指揮督署衛隊營和巡防營在城內策應,以裏應外合,一舉聚殲張勳江防軍。

  但張勳事先又得到暗探密報,完全掌握了起義軍的行動計劃。就在起義軍行動前數小時內,暗把駐浦口的5營江防軍盡數調入城內,派管帶殷恭先率所部增援駐守雨花台的張文生部;管帶周幹臣、李輔庭防營加強對總督衙門、彈藥庫、軍械局、造幣廠等重要目標的防衛;管帶李紹臣、陳德修兩營機動待命應援各處。待張勳部署完畢,已是當夜7點鍾光景,徐紹禎正好率新軍一個混成協分三路抵達雨花台,準備偷襲張文生所部防軍。

  駐守雨花台的江防軍統領張文生是江蘇徐州人,為人精警機敏,是一名久經沙場、勇猛善戰的淮軍宿將。張勳把他和萬繩木式一武一文當作左右手。他對新軍的動作已了如指掌,卻佯為不知,嚴令所部靜待新軍偷至陣前,再突然發作,以機槍當麵猛掃,一時彈密如雨。新軍起初見江防軍毫無動靜,以為必定入了夢鄉,便一個個放膽袒露身體直往上衝,沒想到突遭截擊,當即紛紛中彈撲地。後隊急忙掉頭回撤,江防軍的步槍卻一排排直追著後背打。拂曉時分,新軍敗退至曹家橋,檢點人馬,三千多人已死傷過半。而江防軍管帶陳德修所部機動隊又繞道出朝陽門,突然殺出。徐紹禎來不及組織抵抗,又被殺傷數百人,隻得退回秣陵關,整頓殘部一直奔逃到鎮江。

  就在雨花台槍聲驟起之際,革命黨人蘇良斌以為徐紹禎進攻必定得手,也率領督署衛隊營和部分巡防營共四百餘人在城內急起響應。但他們早已落在張勳的嚴密控製之中,剛一露頭,便被江防營迎頭痛擊,當場死傷二三百人,屍橫街巷,血流遍地,餘眾潰散,潛入民宅。張勳命令江防營挨家挨戶搜查,凡見形跡可疑者即“哢嚓”一刀,砍下腦袋,懸掛於大行宮、花牌樓一帶的電線杆上。不少良民百姓慘遭池魚之殃,腦袋莫名其妙地搬了家,還不知哪兒來的事。

  張勳順利撲滅南京內亂,使總督張人駿和將軍鐵良大受鼓舞,他們當麵誇獎張勳英勇神武,江防軍足以為江南砥柱。捷報當即發往朝廷,一麵為張勳報功,一麵參奏將全城司道府縣各級逃跑官吏盡行革職,並按照張勳的意圖另行保薦了大批人選接替。張勳一時心血來潮,竟在保薦的縣官名單中,一口氣填入了他的業已死去的老主人許振?的五個孫子的名字,以報答其昔日引薦之恩。這些人當時都遠在其故鄉江西奉新縣和南昌。而江西已經入了革命黨的勢力範圍。這些人根本無法前往赴任。然而,張勳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概照任不誤。11月20日,朝旨電達,除批準保奏名單外,還補授張勳為江蘇巡撫。張勳終於臨危受命,如願以償地當上了清朝的封疆大吏,但實際上,不僅他的所謂巡撫之職隻是一個空銜,而且連他保薦的那批故人子弟,也是直到後來他再次打進南京,正式當上了“民國”的江蘇都督之後,才到達任所履職。他在清朝下達的委任狀,到民國年代還能發生效力,這也是中國曆史上空前未有過的奇跡。

  然而,形勢並未讓張勳等人高興多久。徐紹禎率新軍第九鎮殘部退到鎮江之後,得到上海同盟會方麵的支持,即行組建成江浙聯軍,徐被推舉為總司令,串領浙軍統領朱瑞、蘇軍統領劉之潔、上海光複軍統領黎天才、滬軍敢死隊司令洪承點,以及由他交給同盟會員柏文蔚接統的第十七、十八兩協新軍一齊向南京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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