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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辮子大軍入京城!複辟夢斷天安門(11)

  甩脫了宋慶,張勳長長地吐了一口鳥氣。心裏感到一陣暢快,即刻隻身策馬南歸。好像這一來,他就可以抖落一身黴氣,重新煥發生機似的。直到進了山海關,他才突然感到眼前一片茫然。原來,他憑著一時之憤,毅然辭職之際,竟絲毫沒有考慮,離開了宋慶,他又該去投奔誰。現在,他又成了一名無依無靠的光杆參將。他又不好意思再去找老主人許振?的麻煩。想來想去,進退維穀。他牽著坐騎在長城腳下連兜了兩日圈子,最後隻得決定先進京去碰碰運氣。他前番由湖北到遼東時,曾由張之洞介紹拜識了京師九門提督步軍統領兼督辦軍務處大臣榮祿。這位統領大人,就是現代許多小說戲劇電影中所傳言的慈禧太後年輕時的情哥兒。他不久後直接參與絞殺了著名的戊戌變法運動。這時,他擔任的步軍統領是一個官階為從一品的重要職務。其基本職責相當於現代的“北京衛戍司令”加“公安局長”,另外他還兼了個相當於“軍委秘書長”之類的要職。這一職務,一般必須由滿族大學士和親王兼任。榮祿雖為滿族貴胄,但當時並不是親王,也不是大學士,他能獲得這一職任,表明慈禧太後確實十分寵信他。他實際上是一位不掛銜的軍機大臣,而且比一般的軍機大臣說話還更頂用。張之洞介紹張勳去拜識了這位大老爺,實在是幫了他的大忙。

  這陣子,張勳走投無路時,便又想起了這位隻有一麵之識的統領老爺。他進了京城,索性把戰馬鞍轡隨身持囊一古腦兒賣個精光,再加上全年俸銀,總算備了一份勉強拿得出手的禮物,就去拜見榮祿。名刺和禮單投進去,這位榮大人竟還記得他,把他召進去,講話也挺客氣。張勳便鬥膽把他因在宋慶軍中進言無門,得不到重用,而想別換一軍效命的意思直說了出來。榮祿還真肯幫忙,隻沉吟片刻,便決定讓他隨岑春暄前往山東去統領新募防軍。這不僅又使張勳獲得了一次領兵出陣的機會,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這是他第一次從一名當朝權貴手裏直接得到差使。從此,他便可以不斷地借機與這位大老爺發生接觸。他已經出乎意外地把觸須伸進了內廷之一角。這不能不使他大喜過望。他得到吩咐,忙不迭地跪下磕頭謝恩。隨後退出,恭候岑春暄邀見。

  岑春暄是光緒初年雲貴總督岑毓英的第三個兒子。光緒十年中法戰爭期間,岑毓英為滇軍統帥,與桂軍總指揮潘鼎新為友鄰,彼此相與甚洽。入越之前,潘鼎新還派張勳給岑毓英送過一封信。因而,張勳曾在雲南督府麵見過岑毓英。眨眼10年過去,如今其子岑春暄竟也入朝當上了太仆寺卿。這時,中日戰爭仍在進行之中。日軍已攻占山東榮城,陷威海衛,又陷劉公島,北洋水師全軍覆沒。山東方麵形勢緊張。山東巡撫李秉衡申文告急。正當朝廷議論該派誰去援救之際,岑春暄主動請求率師前往。原來這位岑公子本是受了父蔭當上朝臣的,但他自負才能非凡,不甘給人一種吃祖宗飯的庸碌之輩的印象,此時正當年輕氣盛,極想顯顯自己的實際能耐,以正視聽,倒也不失為一位有誌之士。軍機大臣奕訁斤便真的薦他為欽差大臣,率新募防軍緊急赴援。岑春暄於臨行前又接榮祿通知,要他安排張勳為新幕防軍統領,隨他一同出發。岑春暄不敢怠慢,即行邀見。交談中,張勳特意提起和他父親岑毓英見過麵的故事,岑春暄聽了,果然大感親切,兩人關係竟一下子就拉得熱乎起來。這樣,岑春暄立時便由被動地接受張勳同行,變成了主動歡迎他的到來。張勳臨場發揮的這點小聰明竟然大見成效,使他一見麵就贏得了這位新上司的友誼。

  援軍到達濟南,朝廷已決定對日乞和。接著,李鴻章出使日本,除了簽訂中日關係史上著名的《馬關條約》,使大清帝國喪權辱國之外,他本人還被日本黑龍會暴徒小山豐太郎捅了一刀,幸好未中要害,還讓他厚著麵皮活了下來。這一來,山東形勢緩解,原來盼望援兵急得發跳的山東巡撫李秉衡這陣子反而變得優哉悠哉起來,對於雄心勃勃趕來助戰的欽差大臣也就隱隱地流露出幾分似乎不大在乎的神色。這還不打緊,更叫岑春暄惱火的是,他在會見欽差大臣時,竟然不開中門,完全以接待晚輩的禮數相待,一見麵,就親熱地拍著岑春暄的肩膀稱之為“賢侄”。

  原來這位李巡撫,就是當年中法戰爭時期接替潘鼎新繼任署理廣西巡撫的那位大老爺,張勳曾在廣西和他見過麵。他也曾在保薦張勳升官的奏折上簽過名。他在廣西任職期間也與雲南的岑毓英有過交往。故此番與岑春暄見麵,他便以父輩自居,而不把這位“賢侄”放在眼裏。

  然而,岑春暄雖然年輕官小(太仆卿的官階通常為正三品,李秉衡此時為從一品),但他此番援魯所持的身份是欽差大臣。欽差大臣是直屬皇帝領導的臨時性專職要員,到了地方上,即使官小,地位也與總督巡撫平等。照理,李秉衡應該執平級禮,開中門迎接。偏這位原本求人之援的巡撫大爺卻大擺起高官和長輩的架子,這能不叫岑大欽差氣炸了肺?但礙著李秉衡畢竟是老資格的麵子,他又不便發作,隻得忍著。

  接下來,日本人宣布接受俄、德、法三國“勸告”,放棄遼東。山東實際上也已經解嚴。於是,岑春暄和張勳,以及由他們帶來的新募援魯軍已無仗可打,無功可圖。不僅如此,而且對他們的下一步置措問題,很快又引發了李、岑二人的明爭暗鬥。李秉衡想把這支軍隊抓在自己手裏,竟勸說(實際上是命令)他的“賢侄”岑春暄率領他們去駐守煙台,這就進一步要把岑春暄當作自己的部屬驅使了。如果說前一階段,岑春暄因資曆關係還不得不有意讓他幾分的話,那麽,當這李老頭兒欺人到了如此地步之際,他就不能不奮起反抗了。但是,他又想到,作為欽差大臣,他本人雖然完全有拒絕接受李巡撫指令的權力,但這支軍隊本來就是為加強山東防務而募集的,既然到了山東,自然沒有再帶回去的道理,然而,把自己辛苦募集的隊伍白白交給這條無禮老狗,他豈能甘心?於是,他表麵上裝著他本人願帶隊伍駐守煙台,隻是欽命在身,他必須先回京銷了差才能負命。李秉衡見他言之有理,而且他人去軍留,就是一去不返,也沒有什麽關係,還有一個張勳完全可以統領這支軍隊去為他效命。

  誰知岑春暄一進北京,立即找到恭親王奕訁斤,說是山東兵多糧足,本無須朝廷馳援。榮城、威海之失,完全是由於巡撫李秉衡臨敵驚慌,舉措失當所至。現在既然和議已成,留下大量冗兵空耗國家糧餉無益,不如就勢把新募防軍遣散,著李秉衡以山東原部恢複關防為宜。第二天陛見光緒帝銷差時,他又把這意見重申了一遍。加上恭親王附議,光緒帝便降旨遣散山東新募防軍。李秉衡在濟南接到朝旨,才知道他這位老謀深算的大老叔,這一回竟活活地栽在了那位小“賢侄”的手裏。他不僅沒有抓住這支軍隊,反而不得不忍痛從他的山東省銀庫中拿出一筆遣散費來,為他的“賢侄”代勞,去遣散那支數千人的隊伍。如果隊伍不解散,本來他還想留下張勳在他治下效幾年勞,現在沒有了隊伍,張勳也就成為多餘了。

  結果,張勳便成了被岑春暄拋在山東的一名“棄兒”。隊伍既被遣散,李秉衡又不想收留他,他就是一名散兵遊勇。更要命的是,他前番在北京向榮祿進獻見麵禮時,已經耗盡了隨身的全部積蓄,如今身上就隻有赴山東期間領取的千兒八百兩俸銀。如不能很快找到實缺,他將會彈盡糧絕,基本生活都難以為繼。他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兩名上司勾心鬥角的犧牲品,心裏不禁感到悲憤不已。憤激之下,他真想甩袖退出這狗咬人,人咬狗,嘈嚷嚷,亂紛紛的醜惡官場,一路南下,回到老家,夫妻雙雙開他媽的一家廬山雲霧茶館,兼賣五香茶葉蛋,圖他個清閑自在!

  盡管連續在江海南北顛簸了3年多,數易其主而未建寸功,把個張勳急得瞪眼跳腳,有時甚至灰心喪氣,但終究,他還是沒有回家去開夫妻小店賣五香茶葉蛋。他兜著可憐巴巴的幾個月薪餉,硬著頭皮又回到了北京。再也沒有足夠的銀兩去置辦禮品了,他隻好光著身子去拜見榮祿。

  這時候,中國傳統的軍事體製正處在一場重大變革的關節點上。甲午一戰,芝麻綠豆大的小日本直打得堂堂大清帝國鼻青臉腫。當時人們從軍事角度檢討,大都認為清軍的腐敗無能,充分表明了中國軍事體製的落後(盡管這時候各地清軍已陸續使用了一些西式武器)。因而,要求改革軍事體製(即“用西法練兵”)的呼聲空前高漲。光緒皇帝受到輿論的鼓動,也發布上諭說,“參酌中外兵製”,改練新軍是“自強救時第一要義”,並指定督辦軍務處負責改練新軍。

  督辦軍務處名義上是恭親王奕訁斤為首,慶親王奕?為副,李鴻藻、翁同龠禾、榮祿、長麟協同辦理。但恭親王奕訁斤年老管不了具體;慶親王奕?昏庸無能,除了貪贓枉法之外屁事不懂;李鴻藻、翁同龠禾、長麟等人無實際軍權,因而,榮祿便成了這場軍製改革的關鍵性人物,有關改練新軍的實際工作都由他具體經辦。當一身黴氣的張勳又一次跪在他的跟前時,他正好做出了一項重大決定:他要推薦袁世凱去負責督練新軍。於是,他叫張勳先去休息幾個月,等練軍方案報皇帝批準後,再派他去袁世凱手下帶練新軍。張勳不便說明自己已窮困無卿,隻得唯唯退出,回到旅舍一想,既然日後要到那袁世凱的門下去當差,何不趁早去拜訪他一下呢?

  袁世凱,字慰亭,正是日後著名的竊國大盜――以武力攫取中華民國大總統高位後又想當“洪憲皇帝”的那位角色。他於1895年出生在河南項城縣。1881年投山東吳長慶軍。1882年,他隨吳軍入朝鮮幫助朝鮮國王平息“內亂”,並抵製日本滲透。他在朝鮮一呆12年,由於表現突出,受到李鴻章的器重,迭經提拔至駐朝代表,直到甲午中日大戰前夕,他才托病內逃,並借著輿論普倡改練新軍的機會,請人捉刀代寫了一部兵書,到處散發,以顯示他的軍事才能。他還廣泛交結榮祿、李鴻藻等當朝權貴和張之洞、劉坤一等封疆大吏,請他們向朝廷推薦他主持督辦練兵事宜。一時間,弄得王公大臣們人人都說“袁世凱通曉戎機,才堪大用”,於是,他便成了督練新軍的最佳候選人。這時候的袁世凱,正式的官職是浙江溫處道的三品道員。張勳的官階是從三品,彼此相差不大,而且張勳還比袁世凱大7歲,當兵也早了兩年,從資曆上講,張勳還略為老一點,如果張勳也有袁世凱的才能和其他條件的話,那麽,說不定他還真可以在榮祿麵前跟他比試比試。然而,事實上,他不能不承認,除了資曆之外,他再也沒有任何一點東西可以跟這位一代奸雄相提並論。

  首先,袁世凱出身名門望族,他的叔祖父袁三甲是道光年間的進士,累官至漕運總督;他的伯父袁保恒也是進士,累官至內閣學士、刑部左侍郎;他的生父袁保中是河南項城的地方土霸王;他從小過繼給叔父袁保慶為嗣子,袁保慶為江南巡鹽道道台;他的另一叔父袁保齡也當上了內閣中書。他一家與曾國藩、李鴻章等朝廷重臣有著根深蒂固的淵源關係。他完全是朝裏有人好做官。而張勳出身卑微,官場上兩眼一抹黑。要不是有個老主人許振?介紹他到這裏那裏謀點差事,他根本就別指望走到仕途上來。

  其次,袁世凱從小受過良好的文化教育,雖然先生的最終評語是“文章尚不入門”,而且曾經兩試不第,但他也確曾“晝習詞章,夜究兵書”,把四書五經背得滾瓜爛熟,並能寫出幾首八韻歪詩;他還自幼跟隨嗣父、伯父和叔父遍遊上海、南京、揚州、濟南、北京等大口岸、大都市。這種良好的教育和家庭熏陶,以及見多識廣的經曆,使他具備了較好的文化素養和官場風度,有利於他廣交各界名流和延攬各方麵人才。而張勳自小放牛做賊,養成了粗野習氣,加上文化底子薄,知識麵窄,使他的活動範圍很難擴展到行伍之外,甚至一出武行就要出洋相、鬧笑話。

  其三,袁世凱誌懷高遠,抱負宏大,野心勃勃。他有通觀全局,統馭八方的能力和手腕,為人凶殘狠毒,陰險狡詐,是一名曠世梟雄。而張勳少無大誌,中年開竅,也隻是當了守備想當都司,當了遊擊想當參將,從不敢超越現實作非分之望。而且他缺乏全局統馭能力和政治家手腕,隻配率軍衝鋒為一俾將。

  其四,袁世凱有門路,有金錢,可以鑽營投機,輕巧取勝。而張勳卻必須完全靠自己下笨功夫拚命苦幹才有可能獲取點滴之功。

  因此,盡管他和袁世凱都是行伍出身,但袁世凱能進入文官序列,而他卻永遠隻能搬弄兩把板斧;袁世凱不僅提拔得比他快,而且通過種種關係和手法鬧得名滿京師,而張勳卻還是一條默默無聞的可憐蟲。這樣,督練新軍的差事便曆史性地落到了袁世凱的頭上,而絕不可能掉到張勳手裏,對於這一切,張勳是完全心悅誠服的。因此,當榮祿叫他到一名資曆地位和自己相當的人手下去當差時,張勳心裏並沒有感到什麽壓抑。相反,他樂意跟隨這位手腕通天的同輩去闖開一片新天地。

  此時,袁世凱正住在他的臨時寓所法華寺,靜候朝廷的正式差委,當他見到一名笨頭笨腦的江西老表來訪時,臉上難免浮上幾絲瞧不起的神色,直到聽見這笨家夥自我介紹說,他竟然也是在榮祿門下恭候新差的人物,他才忙不迭地堆起笑臉,叫茶讓坐。彼此交談起來,他才進一步了解到,原來這個滿臉老實忠厚相的江西笨蛋,不僅是一位久經戰場的老資格參將,而且頗懂得一些西方軍事常識和洋槍洋炮基本戰術(他還親自組織實施過集群炮戰),還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軍事人才。於是,兩人越談越入巷,彼此呼為知音。臨別,袁世凱還特意搬出他那部請人代筆的兵書,工工整整地簽上贈言,謙虛地“敬請指教!”

  袁世凱這套“禮賢下士”的手法,當時就把張勳感動得眼眶發潮,忙不迭地打躬作揖,滿口稱謝。這樣,張勳便成了最早來到袁世凱門下報到的一名新軍督練官,而且早在袁的新軍督練機構遠未成立之先。他這一腳模仿顯然是走對了。最起碼,他得以不慌不忙地用一個特寫鏡頭把自己的形象推到了袁世凱的眼前,使袁世凱先入為主地對他產生了深刻的印象。否則,袁世凱的口袋裏本來已揣著一長串的用人名單,張勳若趁著後來的熱鬧場麵,跟著別人一齊湧到袁的跟前,袁世凱能不能仔細瞧上他一眼還難說呢!

  當年12月8日,光緒皇帝終於在督辦軍務處關於舉薦袁世凱督練新軍的奏折上明確批複說:“溫處首袁世凱既經王大臣籌奏派,即著派令督率創辦,一切餉章著照擬支發。該道當思籌餉,甚難,變法匪易,其嚴加訓練,事事核實,倘仍蹈勇營積習,惟該道是問,懍之慎之!”於是,袁世凱得以走馬上任,正式走上了他的篡奪全國軍、政大權的詭譎之途。

  練兵地點選在天津東南約35公裏處的新農鎮。因為這個鎮子是天津與大沽口之間的一個小兵站,所以後來世稱袁世凱練兵處為小站。接練的部隊為早先就駐紮在小站練習洋操的所謂“定武軍”。定武軍是李鴻章接受他的德籍軍事顧問漢納根的建議,於1894年底招募的一支新式陸軍,共編為10營,計有步兵3000人,炮兵1000人,騎兵250人,工兵500人,共為4750人,由德國軍官沙爾等為教習,練習德國陸軍操典。這便是中國曆史上第一支知道“立正”“稍息”,知道走齊步、正步、列方陣,而且有兵種分工的正規部隊。

  張勳隨同袁世凱一道到達小站。初時,建製未定,袁世凱先給了他一頂“頭等先鋒官”的帽子,實際上就是叫他負責清理整頓營房、營具,安排官舍、兵舍以及各種辦公用房等等前期事務工作,有點類似今天所說的“打前站”,與他在遼東宋慶軍中擔任的“先鋒馬隊官”的性質完全不同。他幹得十分賣力,各項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種種安排既得體而又周全。第一炮就使袁世凱滿意得連稱漂亮。後來前站打完,正式編製定下來,那先鋒官的使命即告完成,於是改任他為工兵備補營統帶兼行營中軍。

  袁世凱小站班底(亦即後來的北洋軍閥班底)的核心成員名單,除張勳之外,其餘所有的人都是袁世凱的家兵家將、晚輩門生或袁世凱先人的部屬。總之,他們全是李鴻章淮軍體係中與袁世凱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一批最親信的人(袁世凱本人也是淮軍出身)。因而,當時世謂袁的新軍為淮軍殘孽。惟有張勳既不是來自淮軍體係,也不屬袁世凱的家兵和門生。他是在袁世凱的用人原則之外惟一被安排進核心班底的一個非自己人。顯然,這中間既有榮祿推薦的原因,也表明袁世凱確實喜歡上了他的軍事才能和那份忠厚老實、勤奮刻苦的笨勁頭。

  大開眼界習西藝,瓊玉糟糠皆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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