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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辮子大軍入京城!複辟夢斷天安門(10)

  原來,照許振?看來,張勳不過是他許家的一名家奴,既非生客,亦非外人,就是鬧了個一官半職,也用不著給他來這一套官場把戲,否則,就有抬高身份故意賣弄之嫌。因此,他得先給他一點眼色瞧瞧。好在那門子見他好歹是個三品大員,不便直言轉達總督大人對他的“盛大歡迎”,而隻是很有分寸地撒了一個明謊,說:“對不起,總督大人這陣子不在府中,您老看這……”

  張勳心有靈犀,一看那門子滿臉難色,頓時就察覺出又是什麽關節上出了毛病。轉著腦筋仔細一想,才慢慢領會到原來自己這套賣弄見識的把戲,恰恰犯了主仆相見之大忌。這可真是畫虎不成反類狗了。於是滿麵大慚,趕快卸下頂戴,脫下補服,就便向那門子借了一套仆役穿的褐衣短皂,也不用門子稟報,自個兒徑直趨入府內,見了許振?倒頭便拜,口稱:“小人張勳特來給老大人請安!”

  許振?這才又好氣又好笑地扶他起來說:“張勳張勳,真沒想到一別多年,你還是那麽調皮啊!你剛剛架子大得很,怎麽這陣子又變得如此謙恭起來了?這可不是演戲的地方口羅!”

  “小人先頭無禮,誠望老大人見恕!”張勳又誠惶誠恐地趕緊躬身一揖說。

  “哈哈,好啦好啦。你這樣多禮,叫老夫怎生消受?日後相見,長袍馬褂,家居便裝,執鄉誼之禮就行了,誰叫你做出這種仆役打扮?”許振?終於盡釋前嫌,回嗔作喜,親切隨和地笑了起來。

  張勳總算是又長了一回見識。原來自己出身貧賤,一無祖宗庇佑,二又拿不出大宗賄銀,在這條艱難的仕途上,可以說一無所恃,惟有隨時指望主子的提挈。而取閱主子這法,除了充分發揮自己的才能,賣力幹活,創造實績之外,莫如在主人麵前盡情地表現自己的卑微、恭順和愚忠。即以這回拜見許老爺而言,他雖然否認他有叫自己執仆役禮相見的意思,但實際上他最喜歡看到的,正是自己這番返仆自賤的良好表現。這條經驗一經取得,張勳的官場技藝便大體地臻於成熟了。

  不識西藝困江城,奔竄遼東赴沙場

  許振?沒有在自己門下為張勳安排差事,這倒不是因為他不講情麵,而實在是因為他的治下已沒有合適的空缺。作為河道總督,他沒別的總督所擁有的那麽大的地盤和回旋餘地。張勳已官至參將加副將銜,他又不忍心安排他去做那些與他的身份失之太遠的差事。但張勳這一趟清江浦並沒有白跑。一方麵,他進一步拉緊了與這位老主人的關係,為日後解決他的不時之需創造了條件。另一方麵,許振?也為解決他的眼前出路問題出具了薦書,介紹他去武昌找湖廣總督張之洞。因為中法戰爭期間,張之洞曾任兩廣總督,而張勳在越南征戰和廣西戍邊期間都是他的基層部屬,盡管他並不認識當時的小守備、小遊擊張勳,但張勳的數度提拔,張之洞都曾在他的保案上簽名。而且張之洞又是許振?的老朋友。他同他一年考中進士,同時任翰林院編修,同時外放當學政。有這兩層現成的關係擺著,自然比去投奔別人更為有利。於是,張勳馬不停蹄趕到武昌,請總督府前的值班門子把許總督的薦書和自己的履曆手本一齊呈了進去(這一回手本沒有呈錯)。張之洞果然認賬,即時召見。張勳進府,見這位張總督雖個子矮小,但長髯飄飄,儀容整潔,神態威嚴,連忙跪拜如儀。敘茶畢,接著匯報往日征戰和戍邊情形。但談著談著,張勳漸漸覺得對方沒了聲息,偷眼一望,隻見總督大人竟靠著椅背當場打起了瞌睡。原來,這位名噪海內的張大總督雖然文韜武略,才氣橫溢;經濟軍事建樹卓著,為晚清最有作為的幾名洋務派首領之一,偏偏就有這麽個喜歡在接見或宴請客人時打瞌睡的小毛病。張勳初次與總督大人見麵,一時不知就裏,還以為是自己說話口羅嗦,惹起了總督大人討厭,弄得頓時說也不是,停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又不敢驚動他,急得P股底下像插了針一般,刺得渾身燥辣不安。

  恰在這時,總督大人驀然警醒,一眼看見張勳正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在他的坐椅上扭著P股坐立不安,他便明白又是自己溘然小睡,把那初次見麵的小參將嚇壞了。於是,燦然一笑,說:“哈哈,但說無妨,但說無妨。我都知道了,看來你是一塊領兵打仗的好料。不過,兩湖地方目下尚屬太平,故無兵缺可補。但既然你不辭遠道,前來投奔,又有許學兄一力保薦,我總不能虧待於你。我看這樣吧,本部堂正在漢陽興辦一個煉鐵廠,建設已是初具規模,我現在派你去當個幫辦。這可是一項重要職任,你要是辦得好,將來既會打仗,又懂經濟,豈不兩全其美?”

  就這樣,張勳便去煉鐵廠籌辦局當了一名局務幫辦。初受命時,張勳倒也很高興,覺得幹這玩藝兒新鮮無比,甚是有趣。而那主辦官見他是一名三品將官,也不敢小看他,依據他的特點,分派他負責督工(即監督工程質量和進度)。誰料他一上場就鬧了一個大笑話,以致弄得形勢急轉直下,此後很長一段時間日子過得頗不舒暢,倒把張總督的一片美意全給辜負了。

  那是正式主事的第一天,他手下的幾名專項工程監督官畢恭畢敬地來請他下場視察。他便大模大樣地隨了他們來到工地,挨著順序一路看過去。他看到這裏打洞,那裏伸梁,耳朵聽著監督官給他匯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他心裏雖然不甚了了,口裏卻也哼哼哈哈地應付著說:“很好!”“不錯!”“就他媽的要給老子幹快一點!”等等。倒使人覺得,這位新幫辦為人落落大方,處事頗為得體,怕是一位不好糊弄的辣貨,因而個個奉命惟謹,越發小心相陪。不久,轉到工地另一側,張幫辦突然眉頭一皺,頓時臉有怒容,指著前頭一處工程喝問道:“媽那個巴子!那是誰把一幢房子建成圓的啦?”

  眾人往前一看,原來那是一座剛建到一人高的大煙囪。於是,大家一齊忍著笑,給他解釋說,那不是房子而是一個煙囪。

  “媽那個巴子!爺們中國人家的煙囪也該是方的。祖宗定製,豈容篡改?給老子扒了,重建!”

  眾監督官一齊愕然。良久,才有人勸阻說:“老爺,這可使不得,這煉鐵廠的房屋、機器都是英國師爺設計的。咱們要扒掉重建,也得先問過那班洋師爺才行呀!”

  “媽那個巴子,老子連法國鬼子都不怕,還怕他幾個英國鬼子不成?扒!”

  結果,那負責土建的監督官隻好出麵圓場說:“好,好,卑職這就著人去扒。老爺請繼續往前視察吧。”然後,他單獨去找那建築工頭,叫他弄幾個工人裝做拆煙囪的樣子,隨便扔幾塊磚頭下來,等張幫辦一走遠,再接著照原設計施工。總算把這件事情對付了過去。

  這事不出一日便傳遍了全局,人人聽了捧腹大笑,就隻差沒人笑破肚皮扭斷腸。從此,人們背後都說張幫辦原是個草包司令。隻是看他和總督大人都係姓張,而他又是總督大人直接指派來的,以為他們必是一家人,因而也就沒人敢公開嘲弄他。但嗣後,各位專項監督官遇事再也不找他請示匯報,而去找原來分管督工的曹幫辦。總辦大人也就不再給他布置什麽任務、下達什麽指令,而隻找別的幫辦和那班金發碧眼高鼻頭的英國師爺嘀嘀咕咕,盡說些稀奇古怪的新名詞,弄得他這個幫辦形同虛設,有關鐵廠建設的任何問題,他都沒有發言權,利用支配款項、買辦材料物資、派工用工等等權力,貪汙受賄吃回扣的好處,也全沒他的份。他隻能幹巴巴地拿著每月300兩俸銀,還不如在行伍上當個守備都司吃的空額多。他有時硬著頭皮對人發表幾句意見,人們聽了也隻是禮貌地笑笑,而沒人真理他。後來,他看見那煙囪建成了,形狀也還是圓的。總之,人人對他以禮相待,而又個個全都不聽他的指揮。他沒有親信,沒有部屬,成了一個光杆副局長。他知道自己在這個局子裏是徹底地沒有戲唱了。但他又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他知道自己缺乏知識,實在不配職任,因而也就不敢去與別人爭鋒,他更不敢據實去向總督大人稟報。他隻好得過且過,稀稀糊糊地混著日月。

  然而,對於表現欲勃勃難製的張勳來說,這種無聊到了極點的日子,跟坐班房也沒有什麽兩樣。他覺得自己好像關在一隻漂亮的金籠子裏,擺在遊人絡繹的萬牲園裏任人瞅著湊樂子。他想起曾幾何時,年輕漂亮的妻子曹琴那隻溫馨無比的愛情籠子都不曾把自己套住,而現在自己卻落在這隻任人奚落的金籠子裏毫無辦法。這可真是嬌妻易舍,仕途難拋啊!

  過了一些日子,他終於找到了一個消遣辦法。他在張之洞幕府一名武備參謀手裏得到了幾部軍事地理和西洋戰術教程之類的中譯本西方著作。一讀,竟讀出了味道,以至於廢寢忘食,手不釋卷,把身前身後百般煩惱都忘到了九霄雲外。日子反倒過得飛快。眨眼到了次年(1894年)2月,家裏傳來消息,報告妻子曹琴為他生了一個傳宗接代的“萬金”活寶。他這才喜不自勝地向主辦官告假,日夜兼程趕回了南昌。遺憾的是,當他回到家裏時,他的第一個寶貝兒子竟已夭折,前後存活不到一個月。他此時已經41歲,望子之心之切可想而知,然而,他終於未能見著他們的第一顆愛情的結晶,而隻是及時地給他的傷心不已的妻子帶回了最後一遍愛情的撫慰。

  張勳在家裏一直呆到1894年5月(甲午年四月)。小倆口剛剛撫平了喪子的哀痛,還來不及等到確知此番痛中做愛是否已經二度結果,張勳又不得不離家返任了。他們是牛郎織女,雖然婚配多年,但每一回相逢都如同新婚,彼此纏綿繾綣,難分難舍。他本來已有條件把妻子帶到武昌去安家。但鑒於他在煉鐵廠的尷尬處境,他已不打算再長期在那裏呆下去,而對未來可能到哪兒去,他心裏也還沒有譜兒。於是,他仍然隻有和妻子天各一方,彼此成為斷腸人。

  他返回任上呆到農曆當年八月,一個使他興奮不已的消息終於傳來了。這一日,他正在靜讀兵書,張之洞突然召他進府,交給他一件信劄,說四川提督宋慶要召他去遼東讚劃抗日軍務。張總督的意思是支持他去。這位總督老爺實際上早已風聞了張勳在建築工地上鬧的那場笑話,知道他在經濟管理上實在不堪造就,隻是礙著老朋友許總督的麵子,才沒有為難他,讓他在那裏吃一份幹俸。現在有了這個機會,正好把他推出去,實為他我兩便,何樂而不為?

  張勳打開信劄一看,原是由宋提督親筆署名的一封邀請函。這宋提督和張勳彼此素不相識,何以有函來邀?原來是張勳回南昌探親返回武昌時,對曾拐到清江浦許總督府上去了一回,請求他另外介紹一個軍職。當時許總督叫他先回原任,等他聯係好了地方,再通知他轉赴新任。這回宋提督相邀,顯然是許振?聯係的。後沒幾天,許總督來書證實了這一點。原來這宋提督乃山東萊州人,與張勳一般出身,先為人家奴,後入行伍,累官至提督,治軍數十年頗有令名。同治年間赴甘肅平回亂,與許振?結下交誼。他雖為四川提督,實際從未赴四川上任,而一直在旅順帶兵駐防。

  1894年,是後起之秀的日本國在他們的侵華史上寫下輝煌戰果的一年。當然,反過來,也就是大清帝國喪師辱國的蹙命之年。當年6月2日,日本內閣決定出兵朝鮮。7日,日本政府照會清政府,不承認朝鮮為中國屬邦。9日,日本先遣部隊在朝鮮仁川登陸。10日,日本駐朝公使大島圭介率海軍陸戰隊四百餘人到達漢城。15日,日軍陸續從仁川登陸赴漢城。7月25日,日本逼迫朝鮮大院君李罡應宣布廢除中朝一切章程,日軍艦集結牙山口外半島附近,擊沉大清帝國租借運兵的英國商船高升號。29日,日軍攻擊駐守在牙山東北成歡驛的清軍,清總兵聶士成率敗軍北逃,日軍占領牙山;清提督葉誌超丟棄公州逃往平壤。31日,日本宣布與清國斷絕外交關係。就在以上日本國咄咄逼人的攻勢之下,清政府卻心存僥幸,一直指望英俄等外國列強居間調停,勸說日本人撤軍。直到7月2日,調停已完全無望,才決計主戰。

  由於清政府長期猶豫觀望,以致一開始就喪失了戰略主動權。到8月1日兩國正式交戰時,日本人已在朝鮮站穩了腳跟,建立了鞏固的陣地。當宋慶於9月中旬在旅順受命援朝時,日軍已攻下平壤。這時,張勳從湖北趕到了旅順。宋慶命令他率領一支騎兵擔任本部前鋒。這樣,他便在實際上改變了要張勳來“讚劃軍務”(即當參謀長)的打算,而隻把張勳當作一般將弁驅使。

  但張勳得以重投疆場,已是興致勃勃,更何況叫他打先鋒,多少帶有點倚重的意思,他更是高興得了不得。一得將令,就摩拳擦掌,下到部隊,立即集合隊伍訓話。他說:“眾將士聽著,本先鋒官今天升帳任事,就要帶你們去剿滅倭寇。上了戰場,你們都得好好跟著老子拚命往前衝。各營官長務必嚴明執法,誰他媽的怯陣就砍誰的腦殼!日本鬼子靠著爺們中國武大郎的一本豆腐賬起家,連他媽的狗屁大學士都是白字先生,他還想欺侮爺們中國,沒門……”

  誓師完畢,他又打開軍事地圖,根據他在湖北剛剛自學到的那點軍事理論知識,擬定了一份全軍進駐虎兒山,強化鴨綠江沿岩防守力量,據險集中炮火截擊日軍於江中的建議,即日遞送提督宋慶,滿心指望提督老爺會欣然采納,以通過提督老爺所率3萬多人馬的大規模軍事行動,展示他的戰役性軍事才能。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此時的宋提督已接到新的朝命,著他接替已被撤職的直隸提督葉誌超,總統遼海所有守備各軍。而他的資曆與現劃歸他指揮的各路提督官相當,眾人見他驟然得到提拔都不服氣,一齊不聽他的指揮,弄得他手忙腳亂,窮於應付,顧了東頭顧不了西頭。張勳交給他的那份也許頗值得一議的軍事建議,他連看都沒來得及看一眼。等他拖拖拉拉經過一個多月的遷延,好不容易把幾支隊伍挪到鴨綠江邊的九連城時,日軍先頭部隊已在安平河口渡過鴨綠江,正式跨進了大清帝國的遼東門檻。原駐防鴨綠江的黑龍江將軍依克唐阿為滿州鑲黃旗人,昏聵糊塗不堪一擊,見日軍搶渡,命令部隊胡亂放了幾槍,掉頭就跑。宋慶見依克唐阿軍已撤,他比依克唐阿跑得更快。這樣,張勳的先鋒馬隊還沒和日軍見麵,就被命令P股對著敵軍反向衝鋒,倒成了一支逃跑先鋒隊。一路上,眾先鋒隊員縱馬飛馳,奮勇爭先,連一名掉隊的都沒有,更別說怯陣的了。於是,張勳別說是用不著去砍敵人的腦殼,就連砍自家逃兵腦殼的機會都沒有撈著。

  接著日軍第一軍一路攻下安東、鳳城;南邊日軍第二軍又從金縣花園港登陸,攻陷旅順、大連、岫岩、海城。然後兩軍合攻遼陽。張勳的先鋒馬隊在逃跑路上一路領先。宋大提督和整個遼東各路領兵大員統統像一群鴨子似的被日軍趕著沒命地往後跑。這些曾在鎮壓太平天國以來的曆屆中國農民起義軍中大顯身手的所謂驍將,如今在日本人麵前一律成了膿包,一捅即潰。整個遼河以東地區迅即被日軍全部占領。其間隻有遼陽地區的一幫由老百姓臨時湊合而成的團練(即民兵),曾一度打退過日軍的幾番攻擊。

  看著這種兵敗如山倒的窩囊場景,張勳直氣得瞪眼咬牙跺腳。他記起在馮子材手下當炮兵隊長那陣子是何等的威風!想想現在遼海清軍的火器裝備比當年抗法時期已是強得多,如果當時能照他的建議,集中優勢兵力和密集炮火扼守鴨綠江渡河口,日軍要想不付出重大代價而跨過鴨綠江是絕對不可能的。

  應該說,在當時日軍最先進的武器也僅是單發槍炮的情況下,張勳的戰術思考和戰役設想是有可能實現的。然而,張勳畢竟還不懂得,從根本上說,戰爭的勝負,乃是由戰略指導思想的正確與否決定的,而不取決於一兩次戰鬥的結果如何。別說當時的宋提督在客觀上實在無力協調各方力量去組織好這場鴨綠江狙擊戰(光依克唐阿這位老資格的滿族將軍就不會聽從他的指揮)。就算他能夠實施張勳的計劃,果真把當麵的日軍攻勢擋住,南麵日軍第二軍在攻陷旅順、大連、金縣、岫岩之後,也必然湊上來對守江清軍形成東西夾擊之勢。更別說在渤海南岸,日本海軍同時還在進攻山東哩!

  由於張勳當時並不了解這種全局情況,他自然更不知道就在這場戰鬥敗報迭飛的景況之下,北京城裏的老佛爺竟然還在張燈結彩歡慶六十大壽,並恩旨文武百官聽戲3日,諸事一概不辦呢!因而,他就隻知道埋怨宋慶諸輩提督、將軍懦弱草包,遠不如馮子材老將軍看著順眼。他把失敗的全部責任都歸結在主將的無能上。他也不曾去想一想,馮子材諸將當年領著他在越南打了那麽多勝仗,最終還得以喪權辱國而告終。更何況如今的朝政比當日腐敗得更不像樣呢!

  遼陽失寧後,宋慶被撤職留用。張勳遂覺得跟著這位敗軍之將實無出頭之日,因即憤然辭去先鋒馬隊官的差事,退出了遼海戰區。張勳曆來愛主重義,即使是對於潘鼎新那樣的軟蛋,他也念念不忘其恩。然而這一回,他卻沒對他的新主子宋慶抱有一絲感戴和依戀之情。直到老年寫他的自傳時,他還不忘帶上一筆當年宋慶沒有采納他的軍事建議,責備之意明顯可見。

  沮喪東魯遭人棄,初識袁門做先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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