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手上有票不?有花不?砸給不怒哈!)
小三在一旁輕聲問道:“少爺,怎麽了?可是家中有事?”
蕭月夜淡淡一笑,擺擺手說道:“沒事,隻不過對於與‘蒙元’國的戰爭,讓我有些疑惑罷了。”
見小三不解的模樣,蕭月夜解釋道:“我朝與‘蒙元’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一次全麵的衝突,可以說都是小打小鬧。看來‘蒙元’此次誌不在戰啊。”
“那為什麽會有這場戰爭?‘蒙元’可是主動挑釁的啊。”
“練兵,我想這才是兩國真正的目的。”蕭月夜冷冷的說道。
“自天曆二年之後,我朝和‘蒙元’國就沒有任何戰爭爆發。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這麽多年的安逸生活,已經讓不少的將士沉迷在紙醉金迷中,想來‘蒙元’亦是如此。所以,才有了這一次的戰爭。今上估計也是這麽個打算,正好通過戰爭讓將士們重新恢複往日的風姿,也用戰爭淘汰掉那些已經不合格的兵士。”
小三驚訝的長大了嘴,喃喃的問道:“那不是要死很多人?”
蕭月夜淡淡的回答道:“戰爭就是這樣。情報裏說,我朝三十萬大軍,死了有四萬餘。”
“嗵嗵”的敲門聲響起,小四大汗淋漓的站在兩人的麵前,咧嘴一笑。
“少爺,我把整個暉義州都跑遍了,真的和你說的一樣,這裏附近山頭一個土匪寨都沒有,更不要說什麽幫派了。我打聽過,說是十多年前的時候曾經有過一個小型的門派,不過後來被人一夜滅門了,而且也是那一年,所有的山寨也全部被滅。”
小三盯著他衣裳下麵的血漬,皺著眉毛問道:“這些血跡是怎麽回事?”
看了一眼,小四眼中一絲厲芒閃過,哼了一聲說道:“殺了一個淫賊。”
小三拳頭不自覺的握緊,發出“咯咯”的骨頭聲。蕭月夜心下了然,拍拍他的肩膀。
蕭月夜聽小三小四以前說過,他們有個姐姐,就是被人侮辱,後來跳河自盡的。所以兩人自小就恨那些采花淫賊。
打發小四先回去洗澡之後,蕭月夜坐在床上好好的思考今天一下子傳來的這麽多訊息。
小三倒了杯茶遞給蕭月夜,欲言又止。
蕭月夜笑笑說道:“小三,你有什麽想問的,就盡管問好了,不要有什麽顧忌。”
“少爺,我隻是疑惑,你為什麽會選擇那個雲蒙恬?據我的調查,他完全就是個紈絝子弟。。。”
蕭月夜把茶喝關,自己又倒了一杯說道:“雲蒙恬確實是個紈絝子弟,但是這個家夥也絕對不簡單。不過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就看他能不能把他爹給說動了,這也算是對他的一個考驗,想來他自己也清楚的很。”
“少爺,你從第一天到這裏來,就讓我們四處打聽情報,又廢了這麽多財力,到底是為了什麽?”
舉著茶杯,蕭月夜輕輕的搖晃,口中慢慢的說道:“我要使整個暉義州,成為我將來青樓的酒窖!”
酒窖?!蕭月夜的打算竟然是想要控製整個暉義州的酒業,為自己所用,成為自己將來青樓的酒窖?!
好囂張的打算,好張狂的野心!
蕭月夜的計劃其實很簡單,幫助雲蒙恬成為酒業的新星,利用他身後的家業吞食韓家的酒業。同時解救落仙出來,把妓院抓在手裏。但凡喝酒最多的地方,就數客棧酒樓和妓院了。
說是很簡單,可是要想實施起來則是困難重重。要是沒有那些酒方,要是沒有那些釀酒的器皿,要是沒有那份心機和手段,要是沒有那麽一點點的巧合,要是沒有那麽多的準備工作,這又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蕭月夜如今這麽急的原因其實就是為了和落仙那個賭約,半個月內,逼迫韓家休妻。要不然,他倒可以細水長流,慢慢的來。
小三用古怪的眼神望著蕭月夜問道:“少爺,不會之前我們在宿州等地的時候,你就已經做好這些打算了吧?”
蕭月夜理所當然的點點頭說道:“是啊,早在之前我們一路過來,我就發現韓家酒莊和‘客似雲來’的名氣,所以我一路有心的讓你們查探一下。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沒有現在這個打算,隻不過在見到落仙和雲蒙恬之後,計劃就產生了。他們兩個人,真的是最佳人選。有了他們和他們背後的力量,我有把握在兩年內,將整個暉義州變成我的酒窖!”
真的和師父說的一樣,不愧是夫人的兒子,肚子裏麵的花花腸子繞都繞不過來。難怪師父說,就算是自己和小四,宋虎,蘇景聯手也打不過蕭月夜,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是用腦子把握時機在戰鬥。
小三不由的想起有一次秋子雲和他們閑聊時說的話,他曾經感慨的說過,世界上最厲害的不是武功,而是人的智慧啊!
在心裏為韓家默哀了一會後,小三有點遲疑的說道:“少爺,不過,那個,我們從家裏帶來的四千多兩已經快花完了。”
眉毛不由的一挑,蕭月夜吃驚的看著小三,奇怪的問道:“不會吧?這麽快?”
自家少爺什麽都厲害,就是對錢沒有概念,敗家啊!
小三肯定的點點頭,望著蕭月夜說道:“是啊,現在手上一共隻剩下二百多兩了。”
蕭月夜摸摸自己身上的一塊小巧的令牌,輕輕一笑,自信的說道:“放心吧,小三。明天我就取錢給你。”
早在離家的時候,蕭夫人除了給了四千多兩外,還給蕭月夜一塊令牌。說是隻要持有這塊令牌到“錢來票號”,自然能取到錢。
不過蕭月夜一直沒有用過,因為一來他還不缺錢;二來,他有一種感覺,這塊令牌絕對燙手,從母親那詭異的笑容就看的出來。
“對了,小三,關於整個翎省沒有任何一個幫派落腳,你怎麽看?”蕭月夜正了正顏色問道。
小三仔細的沉思了一會說道:“少爺,一來,翎省靠近軍事大省蕪省,而且地方貧瘠,人口分散,所以沒有什麽幫派也說的過去。二來嘛,就是小四所說的,似乎有什麽力量強行扼殺了其他的門派。”
伸手點了點,蕭月夜讚揚的說道:“沒錯,我也是這麽想的。但是究竟是什麽力量隱在背後呢?它到底有什麽目的?”
不等小三回答,蕭月夜又自言自語的說道:“蕪省常年駐軍,江湖和朝堂原本就是對立的,所以沒有什麽武林幫派敢在老虎邊上臥榻也是自然。但是那些流匪強盜之流的也被人滅的幹幹淨淨就著實奇怪了點。是什麽勢力做的,它又到底出於什麽樣的目的呢?”
小三也想不出,隻好靜靜站立。
“算了,”蕭月夜猛地搖搖頭,莞爾一笑道:“想這些沒用的幹什麽,反正和我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小三,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等小三出去沒一會,一道藍影推門而入,蕭月夜警覺的一看,原來是子鼠。
子鼠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疲憊和虛弱,蕭月夜不由的緊張問道:“子鼠,怎麽了?”
“回少主,我沒事。未羊受了重傷,我為她療傷耗了點真氣罷了,調息一會就行了。”
未羊受傷了?蕭月夜大驚,急忙說道:“未羊?她怎麽樣了?”
子鼠擺擺手,感激的一笑說道:“少主,現在已經沒事了。我來是想要提醒少主,有一個很厲害的女子似乎在暗中對付你,你要自己小心。”
女子?厲害的女子?那個紫衣女子的眼神不由的出現在蕭月夜的腦海中。
沉重的點點頭,蕭月夜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從裏麵到處三枚芳香撲鼻的丹藥遞給子鼠:“這個是‘淨水虛元丹’,是我妻子配製的,你給未羊服下,對治療內傷有好處。”
子鼠也不客氣,小心的放在懷裏,笑著說道:“少夫人的醫術,連柳兒都讚賞不已。少主,那我先告辭了。”
這一夜,蕭月夜注定是沒有辦法睡個好覺了。他滿腦子都是情報,信息,計謀等等,睡睡醒醒,一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