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知苦

二十四、天南地北動物昆蟲大聚會

轉眼就是“五·一”，放假7天，把個（3）班的同學們高興得伸出兩個手指在空中晃著，仿佛這7天是他們爭取來的，雖然作業多得讓人不敢小覷，但大家還是嘰嘰喳喳地圍成幾圈，議論著怎麽過好這7天。

以陳遠為中心是一個圈，隻聽孫曉磊振振有詞地告訴大家：“豁出去3天不玩不睡也要把作業先做完了，然後剩下4天痛痛快快地玩啊，遊戲廳、網吧裏見吧。”

朱勇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陳遠，提醒道：“你還敢去遊戲廳啊？不怕老師知道？”

“沒你這麽笨的，幹嘛要叫老師知道？”孫曉磊不屑地白了朱勇一眼。

“可是5月份就要考試了……”

“就我這腦袋瓜還會怕考試啊？”孫曉磊衝朱勇打了一個響指，“放心，不會比你考得賴，化學不拿到95分我不姓孫，改姓朱好不好？”

陳遠一樂損了孫曉磊一句：“不要以為你化學書能夠倒背如流就能考95分了，還是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可不，他隻會背，問他意思他什麽都不明白。”牛天梓揭發地說。

“牛蹄子！”孫曉磊突然瞪圓了眼睛盯住了牛天梓的臉，“不要忘恩負義，敢情教會了徒弟就開始罵我，也太不講義氣了。”

“算了，別吵了。”一個男生打斷牛天梓和孫曉磊的爭吵，催促著陳遠說：“陳遠，快說說‘五·一’這幾天你怎麽過啊？你總不至於天天都學習吧？咱們組織個什麽活動，待在家裏會悶死的。”

“恐怕沒有時間。”陳遠搖著頭，“我已經和我爸我媽說好了，他們允許我玩一天電腦，還要帶我去郊外野炊一次，這就兩天了，剩下的5天我大概哪裏也去不了，不過，我可以利用晚上睡覺前的時間再看兩個小時的書，這樣也就不會覺得日子難熬了。”

“不想去網上的江湖裏走一趟？”牛天梓看了一眼另一個圈子裏的張婷玉，會意地笑笑。

陳遠搖搖頭，“我可不喜歡那種虛擬的感情遊戲，我忠實於現實中的感情，不過，如果你有柯南的光盤可以借我看看，做一天作業看看柯南的破案故事也算是一種放鬆吧。”

“這沒問題，柯南的所有光盤我都有，是不是全借給你？”牛天梓很自豪地問。

“我哪看得了那麽多，有兩盤足夠了。”說完陳遠又補充了一句，“我看你不如去考公安學校，你一定會成為柯南第二的。”

不等牛天梓回答，孫曉磊接過陳遠的話說：“得了，還柯南第二呢，給人家柯南提鞋人家都不要。”

“為什麽？”朱勇湊上前，有些討好地看了牛天梓一眼，反駁道：“我覺得牛天梓當個柯南第二綽綽有餘，他又機智又聰明，什麽也逃不過他的眼睛。”朱勇大概沒有忘記自己和孫曉磊去遊戲廳被牛天梓抓住的事，說著特意看了看牛天梓的眼睛。

“哈，你真會拍馬屁。”孫曉磊輕輕地在朱勇的頭上敲了一下，“別看人不長個，心眼倒長，別把馬屁拍錯了，不要以為你將來失蹤他就能找到你，他連自己的書包都找不到，他做什麽柯南第二呀？柯南可沒這麽笨。”

“怎麽，你的書包丟了？”陳遠饒有興趣地瞧著牛天梓。

“當然已經找回來了，不過是在我的提示下。”孫曉磊驕傲地仰著下巴說。

“得了，別聽他的。”一提起丟書包的事，牛天梓就生氣，他衝孫曉磊輕輕地揮了一下手，罵道：“這頭大尾巴刺蝟狼可真夠壞的，那天放學，他把我的書包藏了起來，害得我找了半天，結果才在桌子上發現他用鉛筆寫的一句提示：你不是想做柯南嗎？那麽就用你的智慧去找你的書包吧，請到學校體育場東角的沙坑裏看一看，或許會有收獲。我下了三樓，跑到體育場東角的沙坑裏，用手刨了好半天才在沙坑裏翻出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哦，對不起，書包已經被特工轉移了，你去高中教學樓三樓的男廁所看看，或許能在一把打掃廁所的條帚上發現什麽線索。我又忙不迭地跑到高中教學樓三樓，從那把條帚裏找出一個紙條，上麵寫著：你來晚了，已有內線將書包取走，你不妨再去初中教學樓三樓的女廁所門口看看，在那個簸箕裏一定能夠知道書包的下落。就這樣，我忙乎了整整一個小時，最後才在教室他的課桌裏找到了書包，我想找他算賬，他卻溜走了，那天真是便宜了他，否則，我會把他藏起來，讓他媽來找他。”牛天梓說著捏緊了拳頭，朝著孫曉磊的肩膀就捶過去，嚇得孫曉磊猛地躲到了陳遠身後。

孫曉磊站到陳遠身後開心地笑著，並揶揄道：“你以為柯南那麽好做？要知道做柯南是很辛苦的，你可吃不了這苦，我想還是做比爾·蓋茨第二好了，有錢，好玩，誰不對你另眼相看？”見牛天梓不再搭理他，這才鼓動陳遠說：“陳遠，我建議，五·一放假我們不如定好一個時間，有電腦的同學同時上網，大家用化名來一次集體大聊天怎麽樣？”

“沒電腦的呢？你的意思總不會是沒電腦的同學就淘汰了吧？”朱勇急了，恨不能立刻買來電腦，把同學們說過的那些趣事都用電腦表現出來。

“說你笨你就是笨。”孫曉磊斜了朱勇一眼，“我不是也沒電腦嘛！你不會到有電腦的同學家去嗎？”

“那我到陳遠家。”朱勇征求地看了陳遠一眼，見陳遠笑著默許，不禁高興地跳起來，“我到陳遠家，你呢？”

“牛大哥……”孫曉磊厚著臉皮走到牛天梓跟前，“你總不會因為書包事件而耿耿於懷吧？”

“你說呢？”牛天梓眨著眼哼了一聲。

“當然不會！”孫曉磊使勁地在牛天梓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們倆可是老交情啦。”

“老到什麽份上？我可是上初二才認識你。”牛天梓繼續做出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陳遠卻撲哧一聲笑出來，捅了牛天梓一下，“別和孫曉磊逗了，一會兒他真急了，他急的樣子可不好看，真的像一條大尾巴刺猥狼。”

“對了，我網上的綽號就叫大尾巴刺猥狼。”孫曉磊像發現了新大陸似地叫起來，卻把牛天梓給逗樂了，“孫曉磊要是來我們家玩電腦，我們家就成狼窩了，我是憂鬱狼，他是大尾巴刺猥狼，那我爸還不被這兩條狼吃掉啊？”

“哈哈哈……”陳遠和孫曉磊幾個人一齊放聲大笑起來。

立即，笑聲把班裏的同學們吸引了過來，張婷玉拉著幾個女生邊擠進圈子邊好奇地問：“陳遠，你們在笑什麽呢？”

“我們準備在網上來一次初三（3）班同學集體大聊天，有電腦的和沒電腦的搭配開，想不想參加？”

陳遠話音未落，張婷玉就嚷開了，“為什麽不參加？我第一個報名，誰願意加入我這個組的舉手。”

立即就有幾個家沒電腦的女生舉起了手。

接著，幾個家有電腦的同學跟著舉手報名，沒電腦的同學也紛紛和有電腦的同學商量去他們家。

“劉穎，你不想參加嗎？”見劉穎站在一旁不吭聲，張婷玉拍了她一下。

劉穎很勉強地笑笑，瞟了一眼牛天梓。

“大家自願參加，無非是用化名在網上聊聊自己心裏的想法，沒有別的意思。”陳遠知道劉穎對牛天梓有戒心，立刻解釋。

見陳遠說得真誠，劉穎這才向陳遠點了一下頭，“好吧，我們家的電腦上網了，誰願意和我一組。”

“我和鄒雨悅去你家好嗎？”夏菁菁征詢著。

劉穎痛快地點頭，然後問陳遠：“說好哪天了嗎？”

“5月3號怎麽樣？”牛天梓提議。

“為什麽要5月3號，5月1號不行嗎？”孫曉磊巴不得立刻上網。

“我同意5月3號。”陳遠看了牛天梓一眼，“因為1號和2號各家很有可能會有活動，大家湊不齊，所以3號下午2點整，我們在《心聲聊天室》見。”

5月3號說到就到了，下午2點，《心聲聊天室》一下子冒出了許多小網蟲，憂鬱狼和大尾巴刺猥狼是牛天梓和孫曉磊的綽號，蒼蠅和蚊子是陳遠和朱勇的綽號，孤獨貓、乖乖狗和毛毛熊是劉穎、夏菁菁和鄒雨悅的綽號，飛鳥、畫眉和銀雀是張婷玉和另外兩個女生的綽號，除此之外還有什麽九頭蛇啦，七腿豹啦，藍眼虎啦，紅毛狐啦等等，就像天南地北動物昆蟲大聚會。

首先是蒼蠅露臉，繞著屏幕嗡嗡地飛了一圈，顯得有些迫不及待地問：大家都來了嗎？

立即就有眾動物昆蟲的響應：來了來了。

蒼蠅（陳遠）：不知各位節日過得如何？

飛鳥（張婷玉）：沒意思極了，爸爸帶我去了他的一個朋友家，爸爸和他的朋友聊得開心極了，卻讓我和他朋友的兒子聊天，你知道那個孩子有多大嗎？才11個月耶！

憂鬱狼（牛天梓）：（哈哈……——表示非常高興地張嘴大笑），真希望那個11個月的幼兒就是我，省得我在電視機前整整坐了兩天，連口水都未喝成。

乖乖狗（夏菁菁）：（哇！——表示吃驚），想不到世上會有這麽懶惰的男生，即使給你一張餅你也會餓死。

大尾巴刺猥狼（孫曉磊）：那也不一定，瞧我，（一夜沒睡，眼睛都皺成一團了），但一想到能夠在網上讓大家知道我，即使不給餅也能活他個七七四十九天。

毛毛熊（鄒雨悅）：那是木乃伊。

蚊子（朱勇）：不見得，有句成語叫“秀色可餐”，想必大尾巴刺猥狼一見到秀色就永遠也餓不死了，（嘿—嘿—，表示壞樣的笑）。

毛毛熊：我媽總愛說的一句話叫蔫巴蘿卜辣死人，想不到這隻蔫蚊子有如此厲害。

孤獨貓：說不定它還會吸人血呢！小心些吧。

大尾巴刺猥狼：諸位不用怕，我會拍死它。

飛鳥：不要那麽狠嘛，畢竟隻是一隻小小的蚊子，我佛說過，要慈悲為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大尾巴刺猥狼：我是個粗人，不懂“浮屠”的意思，飛鳥能說給我聽聽嗎？

蒼蠅：殺雞蔫用宰牛刀，讓我這隻不受人待見的蒼蠅告訴你吧，浮屠就是塔的意思，七級浮屠就是七級塔的意思，你不會再想著拍死蚊子吧？

憂鬱狼：想不到大家會對蚊子這麽關心，這麽疼愛，不如我把蚊子的功能談談，或許會化去大家對蚊子的喜愛。知道嗎？蚊子是一種昆蟲，成蟲身體細長，胸部有一對翅膀和三對細長的腳，雄蚊吸植物的汁液，雌蚊吸人畜的血液，能傳播瘧疾、絲蟲病、流行性乙型腦炎等，不知此蚊是公是母是雄是雌是男是女？

乖乖狗：不要欺人太甚，因為狼比蚊子更讓人恐懼，知道狼的習性嗎？它晝伏夜出，性殘忍而貪婪，吃那些可愛的小動物，還常常傷害人畜。

大尾巴刺猥狼：噢，不要打擊麵太廣好不好？狼和狗本是一科，說白了我們是同一個祖宗，做親戚還來不及呢，幹嘛要自己咬自己呢？

藍眼虎：這麽說我和貓也是同一個祖宗了？

孤獨貓：如果你在球場上也是一隻虎的話，我想誰都願意和你套近乎。

憂鬱狼：這可不一定，你們女生不就是常常不看世界杯足球賽而聚到學校的足球場上去看我們的比賽嗎？

毛毛熊：那是因為有個比馬拉多納還要帥氣的前鋒，他可是高三的男生喲，你們比得了嗎？

蚊子：可惜他今年就要畢業了。

飛鳥：可惜他的麵容會永遠留在女生心裏，不管日後的日子變成什麽樣，隻要一看到足球賽，就能喚出青春年代的回憶，就能想起那個帥氣的前鋒。

蒼蠅：難道你對他臉上的小痘痘也不在意嗎？

蚊子：是啊，雖然他頭上長著頭發，可我知道他的頭發老在掉，沒看到他總是小心翼翼地摘自己的帽子嗎？如果他繼續在學校的球隊上混一年，說不定他的頭發也會脫光的。

孤獨貓：沒聽說過一句俗話嗎？聰明的腦袋不長毛，我想那個前鋒一定能考上清華或北大，試想，從清華北大走出來的高材生，哪個女生不向他投去羨慕的眼光！（拋媚眼）。

毛毛熊：是呀！臉上長痘痘又有什麽關係呢？這證明他年輕，你什麽時候見過老爺爺的臉上長痘痘來著？他想長還長不出來呢！

大尾巴刺猥狼：喜歡那個前鋒也沒有必要如此奉承他呀？知不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的道理？

乖乖狗：可是你的考試成績怎麽就沒有踢足球那麽棒？

憂鬱狼：這還不知道？足球場上有人合作，而考場上沒有呀。

飛鳥：不爭氣的狼們，看樣子你們隻能看著女生把媚眼拋給那些優秀的男生嘍。（難過時的苦笑）

蒼蠅：（舌頭舔著嘴唇笑），現在的女生真是不好琢磨，對男生的要求也太高了，試想，天底下怎麽會有十全十美的男生呢？

飛鳥：當然沒有！不過，每個男生身上都有每個男生的特點，或柔或剛，或醜或美，看過《女友》嗎？裏麵有一篇文章就把男人分成了兩類，有像山一樣硬的男人和像水一樣柔的男人，不知道你屬於哪一種？

蒼蠅：不知道你喜歡山還是水？

飛鳥：我想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應該像水一樣吧，像一片寬闊的江水，他有著寬闊的胸襟，他溫柔，他敦厚，他體貼，他寬容，不論他走在哪裏，眾人都會被他藏而不露的才識折服，都會為他平易近人的態度欽佩。

蒼蠅：（同樣是笑臉，但笑的人眼睛很大），是我這副模樣麽？

飛鳥：你能做到他嗎？他對我的愛，不會因為某件小事而增多，亦不會因為歲月的流逝而減少，即使我像風箏般暫時飛離了他，再回首，他也依然在等待著我。

蒼蠅：（哇！——大吃一驚的表示），做你的白馬王子一定很累，不知誰能有幸成為江一樣的男生？

大尾巴刺猥狼：當然不會是我，再說我也做不了江一樣的男生，哪裏還有男子漢的味兒？用上海普通話來說，就是帶有娘娘腔的男生，做這種男生，連我自己都會被自己嚇壞，免了吧。

毛毛熊：不想做水一樣的男生，是不是想做山一樣的男生？

大尾巴刺猥狼：那還用說！不過不知道毛毛熊喜歡什麽山？

毛毛熊：我喜歡天山，知道天山嗎？就是有著千年積雪、萬丈深淵的那座山，不過很多人不知道，天山從下至上按四個季節排列，隻要你從山下爬上山，春夏秋冬的風景全會看到。

大尾巴刺猥狼：可我不知道這和男生有什麽關係？

毛毛熊：怎麽沒有關係？我希望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就像天山一樣，外表給人冷漠驕傲、拒人千裏之感，但內心的世界卻非常豐富，而性格也要像這天山的層次一樣，隻有深入了解才能真正領味。

蒼蠅：不過毛毛熊可要記住嘍，天山男生是很冷酷的噢。

孤獨貓：毛毛熊當然知道，隻有冷酷沉默的男生才能讓女生有安全感，才能吸引女生，因為陰雲密布中的陽光才顯得特別燦爛。

大尾巴刺猥狼：哇，如此酷斃了的男生一定是個未來的車技手，就像我，我就是那個天山一樣的男生！（隨時保持頭發的亂度，決不輕易梳頭）。

孤獨貓：你一定是喝完智慧水留下的後遺症，怎麽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呢？

大尾巴刺猥狼：怎麽會不知道？坐不改名，死不改姓，大尾巴刺猥狼就是孫曉磊也。

蒼蠅：可無論怎麽看你都不像天山型的男生。

大尾巴刺猥狼：那你覺得我像哪種山的男生？

孤獨貓：那次咱們去郊遊時的小土山吧。

大尾巴刺猥狼：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往那裏一站，不像天山也像泰山。

孤獨貓：泰山會是你這種樣子嗎？泰山型的男生有著驕傲的麵容，有著聰明的大腦，他麵麵俱到，他進退有度，他極有人緣，他氣質絕佳，他總給人以高山仰止之感。

憂鬱狼：可是孤獨貓不知道，泰山型的男生太自負了，他好大喜功，他剛愎自用，他不喜歡聰明冷漠的女生，隻有那種柔媚清新的女生才是他選擇的標準。

乖乖狗：你以為你就適合孤獨貓嗎？那麽你屬於哪一種山？

憂鬱狼：聽黃山歸來的人都說這麽一句話，黃山歸來不見嶽，這嶽指的是五嶽，即東嶽泰山、西嶽華山，南嶽衡山，北嶽恒山和中嶽嵩山，這五嶽是我國曆史上的五大名山，黃山歸來不見嶽的意思也就是說隻要爬過黃山的人，其他五嶽就用不著再去看了，因為黃山集中了五嶽的幾大特點，我想我大概就屬黃山型的男生吧。

孤獨貓：你真是瓷窯上的瓦盤——一套一套的，不管你想如何拔高你自己，總是矮子上樓梯。

憂鬱狼：其實鄙人雖然愛扯著胡子打滴溜兒——嘴巴上用勁兒，但也是吃了十七八隻螢火蟲——肚子裏雪亮。

蒼蠅：算了，別高射炮打蚊子——小題大作了，瞧我們的蚊子，他已經沉默多時了，問問他對此有何看法？

蚊子：我嘛，我喜歡……

飛鳥：吞吞吐吐，沒有一點男人的樣子，誰會喜歡你呀？

憂鬱狼：乖乖狗呀！

毛毛熊：誰說乖乖狗喜歡蚊子？

蒼蠅：那乖乖狗喜歡什麽樣的男生？總不會和飛鳥、孤獨貓、毛毛熊一樣吧？

乖乖狗：當然不一樣！我喜歡那種柔情似水，風流倜儻的男生，他們就像平靜柔和的湖水一樣，時時刻刻會給你最溫存的嗬護，最有效的建議，最浪漫的想法，他們會把你當做一個最疼愛的小妹妹對待，生氣仿佛從來與他們無緣。

蚊子：可是這種男生未免太成熟了，他會對你專一嗎？

蒼蠅：可不是，湖水型的男生太多情了，他會給你帶來感情上的痛苦的。

乖乖狗：是嗎？（笑）

大尾巴刺猥狼：蚊子，有戲嗎？

蚊子：沒戲！我隻是剛才孤獨貓說過的那個小土山。

蒼蠅：（哇！大吃一驚）

飛鳥：（非常高興地張嘴大笑）

憂鬱狼：（捧腹大笑）

毛毛熊：（眯著眼在笑）

孤獨貓：（有什麽精彩的？）

乖乖狗：（舌頭舔著嘴唇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