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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憂鬱狼和孤獨貓殉情而死

倒計時牌已經翻過去一半還多,陳遠的爸爸媽媽對他的要求也更嚴了,電腦,他們連想也不許陳遠想,用他們的話說,隻要考上了中點高中,別說玩電腦,就是再給他買台電腦都行,當然,他們還有許多獎懲的辦法,什麽考好了有獎金啦,考好了給他買一個MP3隨身聽啦,考不好別說什麽都沒有,連電腦以後也別想沾啦等等,聽得陳遠直和他們生氣,怎麽這次中考就和一次商業交易一樣,他不幹!

可不幹也沒辦法,爸爸媽媽就像兩個獨裁者,那凶狠的目光,那冰冷的語氣,直讓陳遠懷疑自己真的是從垃圾堆裏撿來的,因為他從小就為這句話曾和爸爸媽媽生過氣,還在他上二年級的時候,一次,陳遠執意要做一件什麽事,而媽媽不讓,結果陳遠大哭大鬧非要去不可,媽媽生氣了,對他說,“我以後再也不管你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陳遠果真自由了幾天,但他發現媽媽是真的生氣了時,才惶惶不安起來,便想盡辦法找媽媽說話,但媽媽的臉總耷拉著,沒有一絲笑意,連爸爸的臉都隨著媽媽的臉拉長了,他知道爸爸絕對是和媽媽站在一條戰壕裏的夫妻,而他,不聽話的結局就會遭到兩個人的冷遇,他害怕了,突然站在爸爸媽媽的臥室外大哭了起來,爸爸媽媽出來問他憑空哭什麽,他傷心不已地說:“反正我也是垃圾堆裏撿來的,你們也不想管我了,你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說得爸爸媽媽一下子就對他露出了笑臉,“傻孩子,垃圾堆裏能撿到孩子的話,媽媽早就給撿個妹妹回來了。”從那次以後,爸爸媽媽執意不讓他做的事,他會理智地不去做,而爸爸媽媽,再也不說垃圾堆裏撿來一類的話了。

所以陳遠不幹,也隻能從心裏對爸爸媽媽進行抵抗,表麵上,他絕對順從,隻是,每天從小書房的門口走過,那台電腦的影子就會隨時進入他的眼簾,陳遠的心就會像被無數根羽毛輕輕地搔動著,奇癢難耐,實在憋不住,他也會走到電腦前,用指尖摸摸鍵盤,用手滑動一下鼠標,然後咬咬牙堅定地走開,那模樣絕對與失戀沒有兩樣,常看得陳遠媽媽也忍不住拍拍陳遠的肩膀,無限同情地安慰他,“遠遠,忍耐吧,媽媽知道你心裏的痛苦,媽媽也痛苦,考完試了,你就是變成了電腦媽媽也不管你了。”

陳遠苦笑,心裏說,你如果能體會到我心裏的痛苦就不會如此限製我了。當然,這話他不能對爸爸媽媽說,因為,他們不會理解,一個人的所作所為可以受到父母的控製,但一個人的思維思緒卻是自己的,不想學習的孩子即使什麽都不玩,他的思維還是不想學習,一個愛學習的孩子,不管他玩什麽,他都不會放棄對學習的興趣。

也許因為與爸爸媽媽無法交流,陳遠回到家後開始變得沉默起來。

“遠遠,碰到什麽不愉快的事了麽?”這種沉默很快就被媽媽發現了。

陳遠搖頭。

“挨老師批評了?”陳遠爸爸問。

陳遠還是搖頭。

“身體不舒服?”

媽媽伸出手想摸陳遠的額頭,陳遠搖頭躲開了。

“到底怎麽了?”爸爸也對兒子的反應有些著急了。

“什麽也沒有!我做作業去了。”陳遠頭也不抬,走進自己的屋裏,關上門後嘟囔道:“你們關心的不就是作業嗎?我做就是了,做它二天三夜,累死我自己。”

陳遠沒有料到,當他做完作業後,媽媽推門走了進來。

“遠遠,你是不是覺得家裏的生活很沉悶?”見陳遠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媽媽又說:“我和你爸爸知道你最想做的事是什麽,如果你的作業做完了你想做什麽就做吧。”見陳遠還是沉默不語,媽媽無奈地搖搖頭走出了屋。

其實當陳遠聽到媽媽那句“你想做什麽就做吧”的話,心跳立即就加速起來,但他仍舊賭氣地不吭聲,直到媽媽關上門的刹那,他才突然喊了一聲:“媽媽!”然後追出門口。

聽到了陳遠的喊聲,媽媽回過頭來。

“我就上一個小時的網。”這些天來,陳遠第一次露出笑臉,他抬起手腕看看表,“11點我就睡覺,我保證。”

陳遠媽媽也笑了,疼愛地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出許多的兒子,仍舊不放心地說:“這隻是為了讓你放鬆一下腦子,可不要沉迷進去。”

“Yes maid。”陳遠向媽媽行了個舉手禮,雀躍著躥進了小書房。

為了不影響陳遠的學習,媽媽已經把廳裏的電話挪進了書房,所以,陳遠很方便地給張婷玉打去了一個電話,不知為什麽,張婷玉家的電話占線,陳遠等了一會兒又撥,還是占線。

或許她已在網上了?陳遠僥幸地想著,走進了《心聲聊天室》,然後以蒼蠅的身份問:飛鳥,你在哪裏?蒼蠅在尋找你。

立刻,張婷玉就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你好蒼蠅!幹什麽去了?不會是在刻苦吧?

蒼蠅:正是在刻苦,否則怎麽會有父母的恩準?(苦笑)

飛鳥:可憐的蒼蠅!等我將來結婚做了媽媽,我一定要給孩子最多的自由。

蒼蠅的心裏一怔,試探地問:可你不是說過要等將來看準了再找嗎?怕不是現在已有喜歡的男生了?

飛鳥毫不掩飾:有又怎樣?你不是吃醋了吧?(非常高興地張嘴大笑)

蒼蠅著急了:能告訴我他的名字嗎?

飛鳥:呆瓜!你不是說過,沉默是金麽,那真是一句很酷的話喲。

蒼蠅覺得,飛鳥被上海的水泡了一年半後,已經很上海味了,連那口氣都帶著上海女孩兒的腔調,他情不自禁地向飛鳥送去一個表情:(哇!——表示吃驚或恍然大悟)

飛鳥也回贈蒼蠅一個表情:(拋媚眼)

蒼蠅釋然地笑了:你是不是喜歡沉默的男人?

飛鳥:說不好,如果是我的爸爸,我希望他既忙碌又沉默,因為忙碌可以不來管我,因為沉默可以沒有時間叨嘮我,但決不是不關心我,我總幻想著,當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能夠看到忙碌了一天的父親站在我床前,慈祥地笑著為我掖好被頭,然後在我額頭上輕輕地親一下,說一句,睡吧女兒,做一個好夢,再不,就是在我早晨要上學時,發現他在餐桌上留給我的紙條,告訴我他今天很忙,恐怕沒有時間和我一起吃晚飯,讓我和媽媽一起吃,然後簽上一句,愛你的爸爸,我想我會為有這樣的爸爸感到幸福。

蒼蠅有些泄氣,做這樣一個男人,會很累很累的,雖然不是他這個年齡的想法,但他還是想問問飛鳥:你的意思不是說你將來也要找一個這樣的丈夫吧?

飛鳥:當然不是!丈夫和爸爸的概念完全不一樣,他既要英俊瀟灑又要沉穩可靠,於外,他有自己的事業,人人都對他畢恭畢敬,人人都羨慕他的才華,於內,他又柔情似水,愛妻子,愛兒女,嫁給了這種男人,沒有柴米油鹽的煩惱,有的隻是做他妻子的幸福與美好。

蒼蠅再一次偷偷地歎氣:要做你的男友可真不容易。

飛鳥:別急,男友和丈夫的概念還不一樣。

蒼蠅:怎麽,男友成不了你的丈夫?

飛鳥:男友當然不是丈夫!那是最親密的朋友。

蒼蠅:(目瞪口呆)

飛鳥:他要像劉德華一樣,身著白色西裝,臉上帶一點點含蓄的笑容,環住我的肩,走在人們羨慕的目光中;他要像黎明一樣,每天站在我的窗外,用那憂鬱的情歌為我催眠,那歌聲感動得多少女孩子為他流下了熱淚;他要像周潤發一樣,臉上露出安慰的笑靜聽你的傾述,不管你在什麽地方遇到危險,他都會神機妙算地衝出來為你解危,做你的保護神;他要像……

蒼蠅終於泄氣了:算了,別說了,看樣子,我隻能做你的哥哥了,雖然我才比你大二個半月。

飛鳥:你以為做哥哥是件簡單的事嗎?他不管有什麽樣的聚會都會帶上他的妹妹,然後無比自豪地把他的妹妹介紹給他的朋友,在他妹妹遇到了感情糾葛時,英雄般地站出來,緊緊抓住那個欺負了他妹妹的男人,“想欺辱我妹妹,辦不到!”然後男子漢一般地還擊他,幫妹妹出一口惡氣,想想,作為妹妹,會有怎樣的心情?

蒼蠅:不知道天下的女孩子是不是都有這樣的想法,如果是,我想這一輩子還是做我爸爸媽媽的兒子算了。

飛鳥:你不會這麽沒出息吧?(嘿—嘿——瞧,這張邪惡戲謔的嘴臉!)

蒼蠅沒有回答,他偷偷地飛走了。

陳遠從網上下來後,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甚至懷疑飛鳥是不是張婷玉,因為網上的張婷玉和實際中的張婷玉似乎相差太遠!本以為會是一小時愉快的聊天,卻想不到竟會有如此結果,陳遠想,他再也不會在網上與飛鳥單獨聊天了!

就在陳遠對下網做出決定時,牛天梓卻被網絡弄了個暈頭轉向。

牛天梓寄出去的稿件如泥牛入海,沒有任何回音,他灰心極了,感到心裏曾有過的希望一下子就破滅了,尤其是孤獨貓的離去,更使他每天坐臥不寧,不惜把時間一次次地用在網上,他要尋找孤獨貓,他要把自己近來的苦衷告訴她,隻是,孤獨貓真的失蹤了!自從那次她的離去,再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或許她真的從《江湖英雄》中退了出去?牛天梓不甘心,他一遍遍地查看著自己的電子郵件,雖然每次屏幕上都提示“沒有新郵件”,但牛天梓還會再次上網檢查新郵件,他怕自己會漏過孤獨貓向他發來的E-mail,甚至是半夜上廁所時,牛天梓都會打開電腦查看一下。

上網上多了,問題也就隨之而來了,牛天梓每次英文作業的最後都要習慣性地寫上com,害得英文老師不止一次地問他:“你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每次都要加上com?”

牛天梓卻瞪大了眼珠反問:“我有嗎?不會吧!”一副被人誣賴的樣子。

氣得英文老師不得不警告牛天梓,“以後你再寫com,我就判你全錯。”

牛天梓記倒是記住了,但那天跟爸爸去他朋友家吃飯,坐出租回來時,司機問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他:“去哪兒?”

牛天梓又信口答道:“Http://www.xxx.com。”

出租司機一下就停住了車,歪著頭問:“你到底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告訴你,如果你是中國人就說中國話,如果你是外國人就給我美元。”

是牛天梓的爸爸把回家的地址告訴了出租司機,回到家後,他向兒子提出警告,不許上網,但他怎麽管得了牛天梓,因為他太忙,學校的事情太多,就連星期天他都經常要給同學們授課,而牛天梓的媽媽在深圳也管不了他。

“孤獨貓,你在哪裏?”牛天梓在心裏一遍遍地呼喊著,但孤獨貓始終沒有露麵。

牛天梓就像一個瘋子,開始無休止地在網上參加各種奪標競賽,他總覺得會在那些奪標競賽中遇上孤獨貓,他甚至願意花上他所有的休閑時間擊潰網上的所有對手,以贏得一件印有某電腦廠商徽標的廉價T恤,以此來贏得孤獨貓的芳心。

但是,孤獨貓始終沒有出現在網上,而牛天梓的學習成績卻一次不如一次。

就在牛天梓絕望得想退學,以便用全天的時間在所有的網站裏尋找孤獨貓時,卻突然在《江湖英雄》裏發現了孤獨貓。

其實劉穎對憂鬱狼也一直不能忘懷,雖然她知道臨近初中畢業的緊張,但她又有一種被人關心的渴望,爸爸後媽都對她挺好,但劉穎覺得那種好的背後總有一些小心在裏麵,所以爸爸後媽的好也就顯得不那麽自然起來,而她,需要的是一種真摯關心,尤其是憂鬱狼那幽默風趣的語言,兩人一起“闖蕩江湖”時的愉悅,還有,憂鬱狼為救她與巨蟒搏鬥時的勇敢都使她產生了一種想在網上見到憂鬱狼的欲望,雖然她對憂鬱狼與星兒的關係耿耿與懷,但她總是想,或許再見到憂鬱狼時,他會向自己說明什麽?就是帶著這種心情,劉穎又走進了《江湖英雄》中。

孤獨貓的腳步從孤獨莊園幾個字上走過,她再一次地站到了那個初次與憂鬱狼見麵的橋頭,望著潺潺流水,心裏難過得不知說什麽好。

“孤獨貓,是不是在思念憂鬱狼?”風中鶴從孤獨貓身後走來,同情地問。

“我想退出江湖了,因為江湖不好玩,充滿著太多的殺戳,充滿著太多的恩怨,充滿著太多的詐騙。”孤獨貓頭也不回地說。

風中鶴走到孤獨貓麵前,“可是我知道,憂鬱狼喜歡的女孩子隻有你一個。”

“那並不是我,那是一個叫星兒的女孩子。”孤獨貓的臉上又積滿了幽怨。

風中鶴怪怪地笑了起來,“星兒,憂鬱狼對她隻有報恩,因為星兒的哥哥救了憂鬱狼,星兒也救過他,滴水之恩,當湧泉之報的道理你應該懂。”

孤獨貓緘默不語,她怎麽能不懂呢!但是,這恩要報到何時才能算了?

風中鶴仿佛洞穿了孤獨貓的心事,又是怪怪地一笑,“憂鬱狼已經報完了恩,他把自己的內力全部輸送給了星兒,他正在往孤獨莊園走來。”見孤獨貓不信,風中鶴忍不住伸出手指向前一指,“你看!”

孤獨貓抬起頭,她真的看到憂鬱狼正張開兩臂,從很遠的地方向她跑過來。

“憂鬱狼——”

“孤獨貓——”

經過江湖上的明爭暗鬥,兩人能夠在這裏相見實屬不易,孤獨貓一下子就忘卻了和憂鬱狼曾有過的不快,她笑了,看著憂鬱狼越跑越近,心也越跳越快,眼看憂鬱狼就走上橋,卻被風中鶴伸手攔住了,就像他倆人初次相見時一樣。

“你們想見麵嗎?可以,先把這個謎語猜出來就可以一吐心聲了。”風中鶴嗬嗬地笑著,拿出兩張紙送到孤獨貓和憂鬱狼手裏。

“遠看沒有,近看沒有,閉上眼沒有,睜開眼還是沒有。(打一自然物)”

孤獨貓和憂鬱狼一起念了出來,四目相視,搖搖頭。

“風中鶴,你為什麽總會找出這種怪怪的謎語讓我們猜呢?”孤獨貓為難地看著風中鶴。

“難道和孤獨貓見麵要這麽難?”憂鬱狼把謎語撕碎,放飛到空中。

“唉——”風中鶴長長地歎了一聲,說:“看在你幫我殺死峨眉飛豹的份上,看在你感情專一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遠看沒有,近看沒有,閉上眼沒有,睜開眼還是沒有’是空氣,明白了嗎?是空氣!”然後收回手,“你們可以相見了,祝你們相愛。”說著,風中鶴消失在風中。

憂鬱狼和孤獨貓從橋的兩頭往橋的中間走去,他們走得很慢很慢,終於,他們走到了橋中間,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就在這時,突然,遠處傳來了呐喊聲。

憂鬱狼和孤獨貓忙抬頭望去,隻見以星兒為首的江湖高手正向橋頭圍過來。

很快,憂鬱狼和孤獨貓便被星兒他們圍住了。

“憂鬱狼,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家夥,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星兒一手舉著倚天劍,一手舞著屠龍刀,惡狠狠地說,完全沒了以前的溫柔與美豔,仿佛一個醜陋的巫婆。

“我的命是你救來的,但我也把我的全部內力都給了你,一命換一命,不賠不賺。”憂鬱狼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孤獨貓,他不會讓孤獨貓受到任何傷害。

“可是你已經背叛了我,我絕不會容許我喜歡的男人這麽做,所以我一定要殺了你。”星兒往前走了一步,把劍橫在憂鬱狼的脖子上。

憂鬱狼非常冷傲地笑了起來,“星兒,你知道我已經沒有一點內力,你如果想殺盡可以隨便地殺,隻是,孤獨貓與你我的恩怨沒有任何關係。”

“當然,我不會殺一個手無寸鐵的人,這把屠龍刀,權作你的武器。”說著,星兒把刀送給了憂鬱狼,然後瞥了一眼孤獨貓,“至於這個女孩兒,我要把她和你一起殺死。”

“不,你不能殺她,她隻是個無辜的女孩子。”憂鬱狼扭頭,很溫情地看了孤獨貓一眼。

“哈哈……”星兒狂妄地笑起來,惡毒地說:“我不會殺她,我隻是想吊死她,或是把她扔到河裏喂魚。”

“星兒,你不能夠這樣做,或許我隻有suicide(自殺)才能化解我倆之間的恩怨,才不會涉及到他人的安危?”憂鬱狼憂戚的眼神一動不動地盯住星兒的臉。

星兒不屑地笑了,望望憂鬱狼身後的孤獨貓,“你舍得麽?”

憂鬱狼垂下了眼簾,望著手中的屠龍刀,隻見刀光一閃,憂鬱狼便倒在了地上。

“憂鬱狼!”孤獨貓開始落淚,一滴,二滴,孤獨貓隻流了兩滴眼淚,便也倒在了憂鬱狼的身旁。

劉穎很難過地從《江湖英雄》中退了出來,她告訴憂鬱狼她想在《紅玫瑰俱樂部》和他見麵。

孤獨貓和憂鬱狼終於在《紅玫瑰俱樂部》裏相會了。

孤獨貓淒惻地說:謝謝你為我而死。

憂鬱狼卻驚喜地回答:我終於找到了你。

孤獨貓:你是一隻有情有義的狼。

憂鬱狼:你是一隻溫柔可愛的貓。

孤獨貓;下周六晚上的8點,我還會在《紅玫瑰俱樂部》裏等你。

憂鬱狼:不,我要在下周六早晨的8點在柳蔭公園的河邊等你。

孤獨貓:我穿一件淺綠色的外套。

憂鬱狼:我拿一遝《精品購物指南》。

孤獨貓:不見不散!

憂鬱狼:我會一直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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