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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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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重歎了口氣,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自己和朱思文或許能夠借著馬車的掩護,從這一百多把長弓的火力下逃出去,但是其餘的侍衛怎麽辦?素兒怎麽辦?

所以段重很無奈的做出了一個選擇:舉白旗,投降。

朱思文很無奈的丟下了手中的劍,怎麽也沒有想明白,這山賊,怎麽會有如此多的數量,而且還這麽......訓練有素。這真是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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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女眷都從馬車上趕了下來,和段重、朱思文、侍衛一起在幾十把明晃晃的大砍刀的押解下向著山上走去。至於馬車,早有山賊趕了馬往密林深處去了,估計是取了錢財之後銷毀去了。畢竟除了幾匹馬,這馬車又不能在山上用。

山路蜿蜒而崎嶇,這大理和梁國的邊境處多是山地丘陵,因此山賊極多,但多是小團夥,很少有超過百人的,這一夥山賊......也太壯大了吧。

這夥山賊的頭領一路上都蒙著麵沒有說話。也並沒有因為段重和朱思文殺了自己四五十號人兒發生什麽慘聞。因為這位首領似乎從馬車的物件之中發現了什麽非同尋常的東西,而這東西,也能證明這幾輛馬車的主人並非是平常的角色。

段重自然不會扯著嗓子喊出來,說自己是大理的皇子。綁架皇子?那可是死罪。還不如殺人滅口呢。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所以段重此刻雖然非常擔心,但是萬分恐懼卻絕對說不上。因為段重知道,能夠領導這麽多山賊的首領,絕對不會是普普通通的人,在沒有搞清楚自己這一行人的身份之前,是不會輕易殺了自己的。這也是這夥山賊不同尋常之處。

山路崎嶇且難走,眾山賊壓著眾人走了約莫一個時辰,翻了好幾座山崗,這才眼前開闊了一片。一座依靠著山壁的大山寨出現在段重的眼前。

朱思文吸了一口涼氣:“乖乖,看這山寨的大小,怕是有上千人的規模了?”

這領頭的首領擺了擺手,一應山賊便壓著眾人到了一間草房之中聽候發落。大門哐啷一聲被鎖了起來。隻留下眾人在屋內麵麵相覷。

朱思文歎了口氣:“小主子,這下咱們可是進了狼窩了。我之前已是放出令鴿,五日之內,便會有救援到達,咱們這幾日可得好好保命才是。”

段重皺了皺眉,沒有說話。不過段重很清楚的記得,在朱思文放飛信鴿之後,一直羽箭準確的劃破了天宇,將這隻信鴿定在了數十丈外的大樹之上。

草屋裏一片漆黑,隻有門縫漏進一點光來。兩個隨行的丫鬟早一路上被山賊喝著不許出聲,此刻關進牢房,早已是嚇得大哭出聲來。

段重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這會說什麽安慰的話也沒用,倒不如讓丫鬟們哭著,排泄一下心中害怕的情緒。倒是素兒雖然身子有些顫抖,臉色有些蒼白,卻始終沒有出聲。

段重伸手握住素兒有些冰涼的手:“丫鬟們都哭了,你怎麽不哭?不害怕麽?”

素兒搖了搖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小主子看著呢,素兒怎麽敢哭。”

段重歎了口氣,也沒有再說什麽,靠著牆坐了下來,和素兒的肩膀倚在一起。

也不知道過了跺腳,門外響起了窸窣的腳步聲,然後便聽到開門的聲音。一點光照進了黑暗的屋子,刺得段重眼睛有些生疼。

門口站著七八個山賊,手上拿著鎖人的鏈子,站在最前麵的一個山賊捏著嗓子問答:“你們中誰是領頭的?我們家大王有話要問。”

朱思文正準備站起身來,對於一個高手來說,能夠跟對方的首領麵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而且朱思文自然不敢讓段重去冒這個險。然而段重卻是直接站起了身,向朱思文擺了擺手,繼而說道:“是我。”

這些山賊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雖然咱們大理的小皇子的的確確露出一些非同尋常的氣質和膽識,膽識這一隊人的老大竟然是眼前這個乳臭味幹的小子?

山賊遲疑了一會,終於還是用鏈子將段重雙手捆了起來,壓著往外走去。

這山寨建的極為“宏偉”,段重一路走來,都看見道路兩旁有著不少壯漢拿著刀劍揮舞。段重知道這些山賊恐怕不是普通的山賊,因為這是一批訓練有素的山賊。

朝著山壁的方向走去,靠著山坡,一幢建築出現在段重眼前。這是一座草堂,在段重印象中,大概《水滸傳》中的水寨聚義廳便是這個模樣,大堂兩側放著數十把椅子,此刻大多數是空著的,椅子後麵站著幾十個嘍囉。而在大堂之上,坐著的卻是今日抓住段重的蒙麵人。

段重在山賊的押解之下,進入大堂之中國。一旁的幾個山賊按著段重的肩膀,想要讓段重跪下,然而無論使了多大的力氣,段重仍然連腿都不曾彎一下。

這一旁的嘍囉看到段重如此的擰,臉色頓時綠了,抽出腰間的砍刀,便欲在段重的身上劃上幾下。

座首的蒙麵男子猛地咳了一聲,又揮了揮手,這拔刀的山賊這才啐了一口吐沫,推了開來。

山賊首領蒙著麵,麵容自然是看不清的。但是那一雙露出來的眼睛,卻充滿著疑惑。這蒙麵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繞著段重走了兩圈,終於開口說話:“你武功很好,也很年輕。”

段重微笑著點了點頭。

“而且你膽子很大,而且......很聰明。知道我短時間內不會......殺了你。”

段重依然微笑著點著頭。

“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我保你下屬安全。便是那幾個女眷,我也絲毫不碰。”

這回,段重依然微笑著,卻搖了搖頭。

蒙麵的山賊首領沒有什麽表示,因為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你到底是什麽人?”

“一個你殺不得的人。”段重搖了搖頭,“不僅不能殺,而且還要貢著的主子!”

“哈哈......”蒙麵首領仰著頭大聲笑了起來,因為他聽到了本世紀最可笑的笑話,“我要貢著你?一個十五六歲的公子爺?你是觀音菩薩的童子還是閻王老爺的師爺,能有這麽大的臉麵?我活了這麽久,倒還真沒發現這世上還能讓我貢著的人。”

段重不之口否的笑道:“你今日不就發現了一個麽?”

蒙麵首領搖了搖頭:“你這人,很有趣。可惜既然你什麽都不肯說,我還是要殺了你。”

這回輪到段重搖頭了:“不是我不肯說,而是不能說。”段重歎了口氣,“你敢附耳過來麽?”

蒙麵首領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將耳朵湊了過來。段重張開了口,輕輕的說了兩個字:“王爺。”

蒙麵首領身子一震,眼光之中的詫異之色再難遮掩,看著段重似笑非笑的表情呆了半晌,偏生一句話還說不出來。

段重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所以我說了,不是不能說,也不是不願說,而是......不敢說。”

蒙麵首領聽著段重的話,想了半天,終於說道:“你是......家裏的人?”

段重又搖了搖頭,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一個送你回家的人。”這笑容,明媚到燦爛,不憂傷,不四娘。

蒙麵首領的眼神逐漸凝重了起來,終於知道似乎眼前這個年輕人,似乎知道很多東西,而自己,的確不能殺他。既然不能殺,而且可能是很重要的人,所以很自然的要鬆綁。

大罐的酒送了上來,段重摸了摸鼻子,有些烈,但還是好酒。

對於酒,段重自然是不會客氣的。可是這酒卻沒有段正經那老頭釀的好喝,所以段重有些懷念那個老怪物起來。不過段重的念頭要是讓段正經知道了,恐怕要氣的跳起腳來:“他娘的,這可是在地下埋了二十多年的陳年佳釀,怎麽可能是這破山寨的水酒能比的?”

而最鬱悶的,自然要數押著段重來的山賊了。明明開始的時候首領眼中還滿是殺氣,可是到了最後,這倆人竟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起來,跟他娘的兄弟差不多了。然而到了最後,這首領還要自己將眼前這個年輕人......押回去。還要......用鏈子鎖起來。這首領的脾氣,當真是怪的可以。

當朱思文和素兒看到段重安然無恙的回來之後,這才鬆了口氣。素兒急忙站起身來,借著漏進來的一點光,看著咱們小皇子受傷沒有,直到確定段重皮膚好的跟做過SPA一樣,這才舒了一口氣。

“小主子,他們都問你什麽了?”

段重微微一笑:“我就嚇唬嚇唬了他們,就把那首領給嚇唬住了,估計這兩天不會動我們!”

朱思文拍了拍胸脯:“那邊好,隻要熬住兩天等到救援來了就不怕了。”

段重苦笑著應了一聲。這家夥,還指望這援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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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進草屋中的日光已經有些淡了,看樣子已經到了傍晚。段重蜷著身子靠在素兒的身上,雙眼卻炯炯有神的盯在門縫處。

素兒和兩個丫鬟早睡著了,這一天又嚇又累,即便沒有溫暖的大床,也是輕易的睡了過去。隻是朱思文和蔣明辰一應侍衛們都沒有誰,因為這是皇家侍衛必備的自身素質。

而段重,他在等著天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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