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靜流年(原創)

細品時光,輕撚歲月,慢煮光陰。
博文
(2018-03-27 19:38:17)

黛西和麗婭是一對姐妹,英國人的後裔。姐妹倆現在都已年過半百,終生未嫁,始終住在她們父母遺留的老宅裏,相依為命。 姐姐黛西,是一個簡素嫻靜的典雅淑女。黛西眉清目秀,鼻如玉蔥,唇角微翹,膚若凝脂,身材纖細,步履輕盈,神情中總帶著一抹溫婉謙和的笑意。黛西留著一頭咖啡色的半長發,平日裏總是在腦後盤成一個整潔的發卷。外加上她的金絲窄框眼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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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22 19:22:27)

“房屋全部燒毀。但我們都安好。”當我在手機上看到泰咪的短信時,意識中先是一片空白,繼而化作無限的驚愕與擔憂。泰咪的房子竟然也在加州的野火中化為灰燼?我即刻撥通了泰咪的電話,電話的另一端傳來泰咪溫婉輕柔的聲音,言語中帶著特有的從容與淡定,猶如她一生為人行事的寫照。 泰咪是日本人的後裔,出生在風景宜人的夏威夷。或許,因著年深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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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婿Joe -- 我的女婿喬,出生在一個典型的美國中產階級的家庭裏,他的父親是一個高級工程師,母親是一個資深護士。一家人的日子,雖說不上榮華富貴,但卻舒適安然。 時光輕柔,歲月悄然。轉眼之間,喬和他的姐妹們都相繼到了升入大學之際。倘若是在本州的州立大學求學,學費自然會相對便宜。故喬的父母立下的家規是:隻有在本州州立大學就讀的子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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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08 19:55:24)

女兒在賓夕法尼亞大學讀書時的留影 -- 斜倚在光陰的巷口,悄然回眸,三十年前初來美國的歲月,是一抹薄涼和艱辛的疊影。 八十年代末期,我帶著四歲的女兒漂洋過海,與在美國攻讀博士的先生相逢。但,重逢的喜悅很快就被生活的縈愁取代了。九十年代初期,先生獲得博士學位之日,恰逢美國經濟蕭條之時,曆盡千辛,難求一職,隻好暫時賦閑在家。為了養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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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01 17:00:27)

年少時,二姨在北京的留影 -- 當年,外公兄弟五人連帶著各房的家眷以及傭人,都同住在一座深宅大院裏。 我四外公的女兒就是二姨,所以,準確地說,二姨是我的表姨。但因為二姨和母親自幼在一起生活,故情同親姐妹。 我第一次見到二姨,是在外婆的一部老相冊裏。那是一張結婚照,照片裏的二姨穿著一襲純白婚紗,左手握著一束鮮花,右手挽著她的心上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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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張靜如 -- 我的父親是個名副其實的才子!然,才子的人生路,亦是一半明媚一半陰霾,一半順暢一半坎坷,一半溫馨一半蒼涼。 幼年時節,父親的最大愛好是看童書,尤其酷愛閱讀曆史童書,他的許多初級曆史知識,竟然都是來自於童書。據說那時老北京的街頭巷尾,到處是租童書的小鋪,價格低廉,因此,父親便成為那裏的常客。那些圖文並茂、引人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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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攝於:BellagioHotel,LasVegas --
在我內心的深處,永遠珍藏著一朵色彩斑斕的新春嬌花,花蕊中繾綣著兒時過年的喜樂。兒時的春節才是春節! 春節的腳步是從掃塵起始的。“臘月二十四,撣塵掃房子。”家裏的傭人從早到晚地忙碌著。房子的牆壁和頂棚要清掃得一塵不染,玻璃窗和窗框要擦得明淨透亮,好似終年累積下來的塵埃,都在此刻一掃而光。而紅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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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風清月白!你借著朦朧的月色,悄然走進我的書卷,溫柔了我蒼涼沉寂的時光。帶著幾分欣喜和癡迷,我牽著你的手,在字裏行間裏信步閑遊。采摘下片片晶瑩剔透的文字,編織出朵朵動人心弦的花簇,你將花瓣灑在我的秀發上,我在花瓣上刻下一個個恬謐的吻。淡淡的素紙,濃濃的墨香,輕輕地托起了我們無盡的遐思。 晨起,霞明玉映!你借著水紅的霞光,安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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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2-08 23:14:58)

我與舅公奚嘯伯 -- 前言:著名作家章詒和在《伶人往事:寫給不看戲的人看》一書中,寫到京劇大師奚嘯伯,描寫得非常生動細膩。奚嘯伯,是我外婆的弟弟,是我的舅公。這裏記述的是舅公奚嘯伯的往事,總以為,這不是他一個人的故事,而是一代名伶的命運,是中國文化的悲哀。故,願在這裏,與文友分享,謝謝光臨! -- 著名京劇大師奚嘯伯是我外婆的弟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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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在自家庭院裏的留影 -- 旗女的旗袍,從滿洲早期直到民國晚期曆盡了諸多的改良。到了我母親這一代,所穿的都是新款旗袍了。 母親是滿族旗人的後裔,故,自幼就以旗袍為伍。家庭相冊中,有一張母親童年時節的舊照。那時的母親約莫兩三歲,留著娃娃頭,身穿一件過膝淺底深色豎條紋的小旗袍,坐在地上,懷裏抱著兩隻小貓。母親低著頭,全神貫注地凝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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