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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鼠到新公司報道上班的第一天,發現俺又是這裏唯一的一個中國人(俺上一個工作就是這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覺得十分孤單,於是便竄出來四下走一走摸摸情況。剛一露頭,就看見過道裏走來一個中東大胡子;本鼠一驚,想把頭縮回來時卻已經晚了。胡子衝過來熱情地和俺打招呼,說他很高興見到中國人;本鼠受寵若驚地把他讓進來坐下,客套了幾句之後才了解胡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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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鼠的一位黑人同事要結婚了,給俺也發了封請柬。這可是本鼠有生以來第一次參加老美的婚禮,因此俺非常重視。想著到了那裏,總不能空著手去吧;於是跑到就近的商場買了瓶法國葡萄酒帶著。又想,這晚飯就免了吧,到婚宴上吃個飽。本鼠從小家境貧窮,偶而遇到一頓婚宴就敞開肚子猛逮一頓。所以,俺家鄉有句話:“一頓宴席三日飽,三日宴席管九朝”。於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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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水樓台,流雲飛渡;
鐵鞋踏破無尋處。
月落烏啼二更寒,
孤枕難眠千裏路。
歲月無情,芳草無駐;
似曾相識春已去。
酒過三巡問冬風,
冬風笑作梅花賦。
注:何謂“踏莎行”?就是踩著雜草向前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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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05 18:29:01)
本鼠換工作了,要到東部打工。屋裏東西已經搬走,明天就得開路了。最後寫幾句做個總結哈。
七律道別離
蕭蕭落木又一冬,
瑟瑟凝霜幾分同;
孤斟獨飲半杯酒,
離愁別緒滿庭風。
三十已過誰無過,
四壁皆空我不空;
待到來年操舊業,
漂泊異地換新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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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君能有幾多愁,隻為一份薪水向東流
本鼠的公司最近不行了,為了生存俺隻好在美國東部亂竄去找下家。可是偏偏趕上年底,許多公司不怎麽招人,所以三個月下來屁都沒見一個。倒是麵試了幾個地方,權作了免費旅遊(包吃包住包飛機包車)。本鼠有時就突發奇想,如果夏威夷或者佛羅裏達有俺們這行當的公司就好了。。。嘿嘿。
風蕭蕭洗衣水寒,壯士一去洗不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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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05 18:25:39)
剛剛在網上看了《都市女報:大學生列出結婚費用清單不吃不喝攢12年才行》這篇文章,本鼠不得不初刻拍案驚奇。三十萬人民幣,合美金也得快四萬了。雖然收入還是發展中國家水平,但是結婚費用卻和發達國家有一拚了。國內什麽時候發展到這程度了?看來本鼠是孤陋寡聞了。小時候看過電影《情義無價》,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可能因為價錢實在要得太高,為了廣大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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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辟鴻蒙,誰為情種?都隻為風月情濃。
每當讀到這首詞,俺就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本鼠活這麽大,這些風月妙事卻從來沒有趕上過。對於俺這七十年代中期生人,小資產階級的情調是奢侈的,啟蒙階段的性教育是尷尬的。等到了八十年代讀中學的時候,才勉強能看到港台的一些東西;總的來說還是脫不出“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的框架。
當年本鼠每天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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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戟沉沙鐵未銷,自將磨洗認前朝。
改革的大潮襲來,帶進了一批外國人,也造就了一批先富起來的國內大款。於是乎社會之上崇洋拜金之風日盛,我們這些住在象牙塔裏的精英,也不能幸免。隨著我們樂隊的成員的逐漸減少,本鼠也忽然明白了“一等美女跟老外,二等美女傍大款”並非隻是街頭巷尾的傳聞。終於有一天下午,俺們的鍵盤手在食堂門口兜售錄像票,被校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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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是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可你卻總是笑我,一無所有。
本鼠自從投奔了自由世界,才覺悟俺原來是個無產者。美國社會以錢論英雄,俺們這些第三世界來的窮鬼總算明白了天涯的芳草比俺們想象的更加遙遠。本鼠也曾試圖接近那些金發碧眼的學妹,結果隻不過又一次驗證了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的真理。
於是本鼠隻好攢錢買車,準備到機場裏去做駱駝祥子。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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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今生多障礙,萬水千山總是情。
本鼠雖然情場失意,但是事業上還算一帆風順。還沒畢業,工作就已經找好;解決身份也就剩下一個時間問題。在這關鍵的時刻,本鼠也收起了尋花問柳的心情,老老實實地在公司做了幾年苦力;總算在三十而立之前拿到了那張安身立命的卡片。
去年,俺在公司找到了一個去歐洲公幹的機會。在阿姆斯特丹機場,迎接俺的是個德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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