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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哭就哭吧,男人
沒有壯舉,也就沒有經過理解的眼淚 你本該站著 站成一座掛滿瀑布的山 指向遠方的樹,抖落了 隻有一個音符的蠶鳴 悲壯的聲音回蕩著堅實的腳步
風規定了你站立的姿勢 不屈的頭永遠都要昂著 任憑淚,咬破了血管 一滴滴,流進隱痛的心底
為了倒下,能夠供人瞻仰 你的委屈磨厚了腳上的老繭 風平浪靜的時候 你的帆和你的希望一樣平躺在燥熱的沙灘
於是,離別 成為一種信念 永恒得讓人不忍閉上雙眼 雨打濕了帆,也打濕了岸 卻打不濕你命中注定的期盼
無數次等待走進相約的溫暖 無數次遺忘不該遺忘的瞬間 站著,就要頂風冒雪 天有多高,地有多遠……
September 7, 2006嘉真於美國明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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