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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 2006-05-14 01:15:38
初聽這首歌時,我在高中,當時也不知道它流行了多久,被唱了多久,我聽歌,大部分在聽歌詞,好多能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歌,都是歌詞正和了當時的心境,我一直認為歌詞如詩詞,詩可以言誌,歌同樣可以。這首歌裏蘇娃那幾近沙啞的聲音,唱出的那份無助,更多還是那震撼人心的撕裂和叛逆。 初聽這首歌時,我在高中,當時也不知道它流行了多久,被唱了多久,我聽歌,大部分在聽歌詞,好多能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歌,都是歌詞正和了當時的心境,我一直認為歌詞如詩詞,詩可以言誌,歌同樣可以。這首歌裏蘇娃那幾近沙啞的聲音,唱出的那份無助,更多還是那震撼人心的撕裂和叛逆。 那時的我和每個頻臨高考的人一樣,每天在親人師長的期望的縫隙中喘息,當然更多應是自己給自己的壓力,更多的是自己對自己的無奈。 那時正是最關鍵的日子,我突然間象變了個人一樣,開始不專於學習,每天和班裏拉幫結夥的男孩子們打鬧一處,滑旱冰,偷家裏的紅酒一起喝,夏夜裏,騎個自行車亦或坐在某個男孩子的車後飆的是那個年紀的青春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