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去了哪裏
也許跟你去了鳴沙山下的月牙泉
我們曾在月下以自己的方式寫詩
認定身後隻要能留下一兩句
就沒有白寫 當然沒有為賦新詞強說愁
但特定的詞語一直在爭奪話語權
我知道你和玫瑰有相同的身世
那時並不帶刺生長
我學張果老倒騎驢 你笑得有點浪漫
還差點在夏蟲不可以語冰處滑倒
後來我用一個氣球把夜放大
在毫無預警下 你刺破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