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學會認同自己的身份
他走在路上,作一次從現實向虛構的遠足
行走,還是行走,把腳下的路
越走越彎,越走越虛,終於走沒了
便踏上思路,邊走邊做些不合時宜的動作
那形態有時簡直趨於極限
同樣似是而非,我和那人不同
我越來越顯得和這個年代無關
活了半輩子,還在同一個地方等同一個人
聽說像她那樣幹淨的女人
可以淨化空氣。這樣的女人才是水
她一直從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