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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樹上鳳已去 ,凰未來
也許在另一個地方相伴
藍蝴蝶在飛,蝴蝶蘭在舞
美人變成美人蕉,羞紅著臉
像她,在風中搖曳。鳶尾的尾巴翹著
也像她
湖裏蘆葦豐美,像毛筆在書寫故事
昆蟲的歌劇還舍不得落幕,從尾聲又唱到高潮
她忍不住開始唱和,用短聲長調
我突然喊了她的名字
情急之下,竟說出福建方言
沒想到我的高音擊中她,她倒下了
《山間》——
清流從山澗涓涓流下。在林濤聲中
我到澗裏取水。小石子躺在清澈的水底
大的激起波紋。小魚遊在水中
不時用嘴觸碰石子的心事
一塊巨大的岩石,立在澗邊
默默無言,沐浴在冷光裏
葉子閃亮。有的回到大地
雲雀在枝頭啼鳴。林間彌漫著清新的空氣
我的思緒開始漫遊。我隱約聞到花的芳香
不必是野百合。抬頭
看見遠山朦朦朧朧,近山翠綠盡染
一些溫柔的回憶
轉頭,看到你頭頂陶罐
從遙遠的時代走來,也是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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