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是櫻桃的季節。鄰居院子裏的櫻桃滿樹掛紅,晶瑩剔透,甚是 誘人。隔著籬笆,沒有吃的份,總有想的份....
八年前,廣州鄉下來的花都人做了鄰居。農民的勤勞到哪裏都是閑不 住。房主把前院的花草養得鬱鬱蔥蔥芳香四溢,籬笆修得整齊大方端 莊美麗。老鄉還在後院種了一棵梨樹一棵櫻桃。梨樹早在四五年前就 果實累累了。倒是這櫻桃樹,雖說枝葉茂盛,不過直到兩個孩子都大 學畢業了全家回歸故裏開電路板廠去了還是沒什麽結果。
去年,高麗人搬來了,也沒見他們整修什麽,草皮也黃了不少,反倒 這櫻桃樹紅了。這不得不讓我嘮叨:常說的種瓜的得瓜,種豆的得豆, 看來都隻不過是一年為收成期的“年”期行為。老人說的櫻桃好吃樹 難栽,那才真的是極為嚴肅的鐵律。
有道是,梨花總是壓海棠。前人種樹後人乘涼。
可不是,沒人修剪的梨樹,枝太多,今年結出的梨又小;風一吹,枝 枝摩擦,梨都劃破了,可謂又醜;看得人傷心,真是慘不忍睹。
看來又是:一份耕耘一份收獲。隻不知來年的櫻桃是否也會如此下場。
嗨,活像青春少女的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梨是這樣,櫻桃又能 改變什麽?!
南宋 蔣捷 《一剪梅》
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 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瀟瀟。 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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