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的影子, 印在我的背上。 在我結實的臀部, 緩緩地拐上一個彎。 於是,天晴了, 菊花也開了。 連同我的臉, 共同擁有一種顏色。
我有勁的雙腿慢慢地爬著。 我肩上的纖繩, 拖著滿載幸福的船。 那滿滿的幸福啊, 有著我的書, 我的筆, 我的女人, 我的孩子。 當然還有我的酒。
我的嘴嚼著我的汗。 那帶有苦澀的鹹味, 潤著我的喉嚨。 這樣我才能有力氣, 喊出我的號子。 我的女人聽著, 我的孩子學著, 我那醉人的號子。 其實,那都是黃河教的。
我的眼睛看著兩岸的山。 那望不到邊的, 一座座光禿禿的, 沒有樹和草的, 黃色的山。 那是黃河的食物, 是黃河的胭脂。 啊,黃河,我的母親, 你好,你真美!
我那讓土染黃的雙腳, 正用結實的老繭, 刺成黃土上的疤痕。 那上麵有很多的疤痕, 分不清哪個是我的, 哪個是老子的, 哪個是屈原的, 哪個是李白的。 但是肯定有我刺的疤痕。 這事,誇父這老爺子可以作證。
不過,有一個疤痕誰都熟悉, 那是孔子刺的。 它留在高高的山頂上。 自從它的主人死後, 誰都沒有上去看過。 但是,所有的人都認識它, 還包括老外。 奇怪嗎? 。。。 。。。 不奇怪? 對,不奇怪。
02/20/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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