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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送兒子上學, 車開動時,
我說 “媽媽今天不開心.”
“為什麽?”他小聲問.
我沒答.
“為什麽?” 他又問.
“我也不知道, 你可以講個笑話給我聽嗎?”
“什麽是笑話?”
“就是很好笑的事.就是你說些很FUNNY 的東西.聽完會讓我笑的.”
“咿呢呶呀喔嗚呢呶….” 他開始說一些不是任何語言的話, 邊開始笑.
“不是, 不是, ‘笑話’是很FUNNY 的STORY, 不是很FUNNY 的WORD.” 我笑.
“從前, 有一隻小貓, 有一天他到森林裏去…”
“聽不見, 你可以大聲些嗎?” 我從觀後鏡看去, 他抿著下唇, 看著窗外, 看不出是什麽表情, 嘴裏還喃喃的說著.
對不起, 兒子. 太早讓媽媽的心情來影響你, 是有些殘忍吧.
我打開兒子的音樂CD, “good morning, good morning, how are you how are you…” 清早的問候歌帶著我們到了學校.
兒子, 我會記得你給我的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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