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寫作經曆+++分享一些寫作經驗
文章來源: 南瓜蘇2022-02-27 17:03:13

二零二零年三月份,一場突如其來的大浩劫席卷全球。在新冠病毒的肆虐下,沒有一個角落,沒有一個個體,幸免於外。

於是,我不得不暫時回家,把自己當豬養。醉生夢死了幾個月之後,突然有一天大徹大悟,覺得自己不能這麽作死下去了,要給自己找點事幹。

工作量少了一半,多餘的精力又不能出去發泄。因為出門成了一種遊走在不法和不道德之間的行為。

所以我開始了讀小說,各種題材的都有。有的邊讚邊讀,有的邊罵邊讀,有的兼而有之。總之在輸出了大量情緒之後,在當年十一月底的一天,我突然想自己寫個故事。

我的教育背景和工作背景跟文字工作差著十萬八千裏,除了偶爾寫些豆腐塊小文之外,沒有任何寫作經驗,根本不知道如何著手。所以一開始動筆的時候,手生的就像沒寫過字似的,但我告訴自己就當塗鴉練手腕子了。第一本寫完,自己鄙視了自己好幾天,最後決定棄之如弊履,扔到了國內兩個網站上占坑。

之後我讓自己認真起來,準備寫《三站地》。我列了提綱,設計了人物和伏筆,然後開始裝模作樣地寫了起來。但很快我就發現了問題,因為我願意跑題的毛病讓我無法在一個框架裏施展。於是我把提綱拋到了一邊,胡亂發揮起來。寫著寫著,就又不對了,前後對不上茬,無奈我隻得到處找補。就這樣,我一邊縫新衣,一邊打補丁,最後終於搞出了一件嶄新的百衲衣,就是《三站地》。《三站地》之後我又接二連三地寫了《酒鬼李堅強》等作品。但我寫完後,就扔在那裏再也沒有動作。到了去年年底,我又心血來潮,把《三站地》拿出來修改,然後放到國內的小說網站上試水。但很快我就放棄了。大家看我的《三站地》,有露骨低俗的情色描寫嗎?反黨反社會主義了嗎?與人民為敵了嗎?可為什麽要讓我反複修改,還不告訴我哪裏有問題?

這不行那不行,我的作品就像被人拔了牙一樣,什麽也說不清楚了。

於是我決定開辟第二戰場。偶然的一個機會,我發現了海外原創。寬容的寫作氛圍,成熟且高水準的讀者群,讓我一下子就愛上了這裏。

多年前我曾有個文學城賬戶,偶爾去流行時尚冒個泡。後來因為工作繁忙,就沒再用,當然也忘記了密碼。沒奈何,隻得重新申請了新帳號,幸運的是,我一直以來的筆名南瓜蘇,竟然還在等待著我。

哪怕隻有一個讀友在地球的某個角落等待,我都不願意辜負。所以每天晚上的西部時間五點半,就是我的發文時間,雷打不動,不見不散(正負誤差五分鍾)。

附加說明一下,為了占住版權,我前幾天把《三站地》和《酒鬼李堅強》放到了亞馬遜上。前者是付費的,所以讀友們不用去理會,可以繼續跟南瓜蘇在這裏每天一章,安步當車,咱們邊發邊改,邊讀邊聊,也是樂事一樁。但《酒鬼李堅強》有三個月的免費閱讀期,讀友們如果感興趣又有kindle賬號的話,可以前去一閱。

接下來再談談我對本壇的感受,八個字:百花齊放,滿園爭春。這和版主們的努力與海納百川的氣度是分不開的。

我幾乎讀遍了所有上床的作品,發現真是風格各異,千姿百態。在這裏不能一一贅述,就挑一些有連載的說說。有紫若蘭的日記風,有小樂即安的柔情似水風,有可能成功的p和dontworry的甜蜜風,有nearby的天馬行空風,有望沙的高科技烏托邦風,有高妹的霸道女魔風,有浮雲馳的現實風,有Anthropologi的優美風,有星如雨的夢幻風,有八峰的推理邏輯風,河之號和煙鬥狼的寫作背景和風格有些像,歸入往事悠悠風,有wanmutrt的演藝圈風,有燧人氏的職場風,有宋城人和奧城夜話的古風,有孤島俠客的學院風,皇極藏木、荒蕪以及張帆同學剛開篇,看不大出來,就歸入到遠歌的綜合風裏,還有最近出現的leileima與ZAOCHA2002,則屬於快馬加鞭風。等等,等等,本瓜就不呱噪了。(小注:以上總結純粹個人感受,很可能謬之千裏,請各位先諒解一二,或者留下評論我立刻修正。)

看看,簡直是包羅萬象。哦,忘了南瓜蘇的抽搐風。

下麵再說說我抄襲來的一些我認為好的寫作經驗。

在寫完《三站地》之後,準備寫《醉鬼李堅強》之前,我反思自己的草台班子風格實在難登大雅之堂,便決定先學習一些大作家的寫作經驗和心得。我看了一些他們的講座,其中包括莫言,王安憶,嚴歌苓,方舟子等人。下麵列的幾條是僥幸留在我腦子裏的,也記不清楚到底出自誰的口,在這裏我也不想較真,就匯總列出,供大家參考。

1,世界是網狀的,思考是樹狀的,寫作是一棵樹,主題是樹根,論點是樹幹,理由是樹枝,兒證據是樹葉。

2,不要把自己的世界觀強加在你的人物身上

3,如果感覺跑題了,就讓它跑下去,可能會有閃光點出現(這句話印象比較深,應該是莫言說的)

4,細節大於情節,情節大於故事

5,控製節奏。這一點高妹曾在給我的評論裏提過,我覺得非常重要,想再次提一下。

6,寫的再爛,也要至少堅持寫完一本。

咱這壇裏有很多高手,應該還有很多很多可以分享的經驗,我先把偷學來的拋磚引玉一下,希望同好們可以補充,互相借鑒學習。


 

隨便砸,我穿著钜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