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朝歌》之前的幾句話
文章來源: Anthropologi2023-03-31 12:26:41

三月三十一,周五,2023

當我開始構思《定風波》卷一的時候,對於春秋戰國,乃至之前的夏商周有的僅僅是一個模糊的影子。

書寫熊鯉和屈童的過程中,陸陸續續的讀了一些史書,包括《戰國策》,《兵法》,和《左傳》。不讀不要緊,一讀之下大有乾坤,從而心生敬畏,對卷二有了許多新的想法。

戰國,一個非正義戰爭遍地開花,大魚吃小魚,禮崩樂壞的時代。同時也是一個百家爭鳴,思想家輩出,哲學體係在中原大地上爭妍鬥豔的時代。同時也是冶鐵,製鹽等工業發生了革命性進展,社會從奴隸製向封建君主製轉變的時代。

什麽樣的國家是一個理想的國家?

君主,法度,和民權又將如何平衡?

以農業為主,還是提倡商業?工業革命又需要什麽樣的土壤才會萌芽?

什麽樣的國家能夠坐上中原霸主的寶座?霸主是唯一的出路嗎?有沒有可能共和?有沒有可能聯邦?

這些都是《定風波》卷二所需要思考的問題,也是我決定暫時把卷二放一放的原因。

在我有了定論或者說設想之前,會先做一個實驗性質的小項目,《朝歌》。

《朝歌》把時間線從戰國往前推了推,發生在商末周初的時代。

我們的文明,在曆經了從原始氏族到部落,到部落聯盟,再到城市國家。而社會也從女媧和伏羲的母係社會轉變到了堯舜禹的父係社會,首領由禪讓轉變到了世襲。

而周是一個集大成的時代(並非王朝)。相對於西方的宗教和法律,周貢獻出了一整套“禮樂”,用這個禮樂來教化和束縛國民。而這個禮樂也正是中華民族傳承了幾千年的文化根基。

所以,由商到周,是值得一寫的。

當然,我的《朝歌》,隻是一個故事,是我跟隨文字去上古體驗一把的載體。對於這段曆史感興趣的朋友,推薦呂思勉的《先秦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