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候選人頭天和對手同台辯論，唾沫星子亂飛，第二天查出有傳染病，不告訴對手，當作沒事一樣，滿世界開造勢大會，我覺得這比給對手的會議室裝竊聽器嚴重多了。

竊聽器不能讓人生病死去。

多年前看到的故事，說是上海甲肝流行的時候，一個人在餐館吃飯，旁邊的人看他臉色蠟黃，善意提醒，你是不是得了甲肝。

那人回答，我就是得了甲肝才滿世界吃。

如果水門夠彈劾的，一個總統故意滿世界散布病毒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