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去廣州出差,腿斷了沒痊愈,拄著拐。 那時非典過了,廣州都沒人吃蛇了。和我出差的是個老美裏的奇葩,聽說廣東人吃蛇,不停嚷嚷吃蛇。 接待我們的中國人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餐館,吃眼鏡蛇。 我也是大意了,吃蛇膽喝蛇血。 回美國我的腿腫得大象腿似的,第二天就進了手術室。 野生動物絕對帶病菌,我現身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