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開了。槐樹不咋地,從鬼。料硬,但不成材,過去鄉下隻能做馬車軸。 這槐花可真是像不爭氣的父母養出個知書達理的女兒。 花白淡雅。昨天回家,剛出車,那香氣撲麵而來。 和別的花不一樣。有點甜,有點淡。 用人形容,就是很雅致。這境界很難。 WREN在槐樹上唱歌。我喝完咖啡,去把草剪了,然後燒烤,再剪幾把槐花韭菜烙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