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次:打了檢察官一大嘴巴子
文章來源: 王府劍客2021-03-26 07:10:12

              我的第一次:打了檢察官一大嘴巴子  

                      ID    曖昧

在大學讀書的四年期間,我得了一個“霹靂”的綽號,說起來真得是很不好意思啊,因為我打了兩次同班同學,一位是男生,一位是女生。

男生名叫張雷伊,我們都在係學生會任職,他是勞動委員,我是文體委員。一次開係學生幹部會議的時候,我們倆不知道為什麽事情起了衝突?

他好像說了一句“曖昧,看你那副德行,得瑟得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嗎?”

當時聽了他的擠兌,覺得天在我的眼前快要掉下來了,感覺自己受了天大的侮辱。我怒火衝天,氣急敗壞,三步並作兩步,從房頭走到了房尾,一下子就站到了張雷伊的麵前。

一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這也是我生平第一次出手打人。我的霹靂行動如同閃電,在坐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幾秒鍾,張雷伊反應過來了,他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又像是一個發了瘋急紅了眼的鬥牛,低著頭咆哮著“男人的臉怎麽可以被人隨便打?曖昧,我非要弄死你!”

當場的同學們和指導員反應過來,立即把張雷伊抱住了,他便動彈不得。

曾指導員對著我厲聲叫道“霹靂,你還不趕緊離開,站著發呆嗎?”哎呀媽呀,我的名字刹那之間被曾指導員改成了“霹靂”!

從那以後,整個係上上下下,老師同學們都忘記了我文縐縐的大名“曖昧”,而是不懷好意,十分搞笑地稱呼我為“霹靂”。

霹靂就霹靂吧,誰讓我性子火爆如閃電如霹靂呢?在大學的四年,我最喜歡的事情,一是打排球,打羽毛球,二是逃課午休睡懶覺。

每天下午四點鍾過後,熱愛學習,勤奮刻苦的同學們陸陸續續從教室裏,課堂裏返回宿舍,他們都知道此時此刻我還在三樓的宿舍裏睡午覺。

宿舍的窗戶下麵就是羽毛球和排球遠動場地,他們把書包丟在地上,或者飛快地跑進各自的宿舍,放下書包拿上球,球拍返回到運動場。

好家夥“霹靂,霹靂快下樓啊,就差你一個了,你來了我們就開始打球了。”同學們對“霹靂”的熱情從未因為曖昧打人而衰退。

快樂的日子在飛逝,四年轉瞬即逝,很快我們就到了畢業離校的日子。這一天,係裏組織了一場大活動,我們排排隊,站站好。

與我久有不睦的關霞霞女士,在我前排扭捏作態,咋咋呼呼的令我作嘔。她的行為與我原本沒有一點點關聯,我卻忍俊不住,提起腿往她的臀部上狠狠地踢了一腳。

關霞霞突然尖叫了起來“霹靂打人了,霹靂又打人了!”曾指導員氣急敗壞地對著我厲聲嗬斥“霹靂,你為什麽要打關霞霞?”

我說“我沒有打她,是她要糾纏我,故意引起大家的注意,誰可以出來證明我打她了?有一個人願意作證,係裏隨便處分我,我都可以接受。”

這一次曾指導員真得生我的氣了,他說“好啊,霹靂啊霹靂,你給我等著,這一次不讓你倒黴,這個指導員我算是白當了!”

曾指導員找了排隊的時候處在我們前後左右的各位同學出來作證,當時大家談笑風生,你推我擠,應該是沒有一個人看見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霹靂行動。

吳小惠是我最看好的溫柔賢惠,相貌端莊,高個兒女同學,她也喜歡運動,所以我們倆常常在教學樓的樓頂閑聊談心,她說“霹靂,你總得跟我說實話吧,你有沒有踢關霞霞的屁股?”

我怎麽覺得吳小惠很可能會是一個叛徒呢?我想到了《紅岩》裏麵的叛徒浦誌高,還想到了文化大革命中親人舊友互相出賣的一些實情。

我沒有對吳小惠說實話,我說“你看到我踢她的屁股了嗎?你就在我的身後,你看見了,我就是踢她了,你要是沒有看見,我就沒有踢她!”曾指導員拿不到需要的證據,係裏便沒有辦法處分我。

曾指導員和係裏對我恨得牙痛,他們特別要了一個邊遠地區的三流學校的名額,讓我畢業後到沒有名堂的小地方奉獻青春和聰明才智。

20年過去了,我們再度重逢!我終於忍耐不住把事情真相告訴了老師和同學們,特別向關霞霞女同學做了深刻地檢討並誠摯地賠禮道歉。

那位被我打了一耳光的張雷伊,早已經升任某省檢察院的大檢察官。看來“霹靂”不是徒有虛名,而是貨真價實!曖昧生平打出去的第一巴掌,打的不是別人,是中國政府高高在上的大檢察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