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286.怕黑勢力的新房東
文章來源: 佩尼燕京人penny2022-11-10 09:28:43

公開對罵、亮給公眾

      幾個房地產公司告訴我這個房子讓破山買了。但司的大兒始終不說是破山家,讓我覺得很奇怪。是否對父親玩妓女把大房子送給妓女說不出口,太丟麵子?

     不久破山家親友中的五、六個在他們家大宴會中經常見到的女人,扛著掃把、鏟子、拖把出現在我家院子,破山母親自掛帥,開始清掃我家外牆,這架勢也太大了。她們以勝利者的姿態,來向我唯一的敵人宣戰,真是以勢壓人。

    我怕什麽?沒做任何虧心事,是他們硬搶,欺負人,他們有什麽了不起的,仗勢欺人。我決不啞巴吃黃連,默默地搬走,要讓街坊四鄰知道這幾年這個房子發生了什麽!

   看她們的戰鬥氣氛,我必須亮出來,大大方方地站在我家陽台,質問她們:為什麽這麽早就來了?他們說已經交完定金五萬美元,過戶了。

   二兒通知我可以住到八月底。為什麽七月就來了。他們說怕我不走。我說如果我不走應當是新房主來轟。他們說他們就是。我假裝不知道是誰,說:是個男的不是女的。她們指著破山姐說:是她丈夫。我說丈夫買的房子,並不是太太的,有話讓新房東來說!

    明明是破山黑勢力拿走房子,讓他們家屬來收拾,為什麽不敢用真正主人的名字,心中有鬼!自知所作所為不能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就必須把它亮在大庭廣眾之中,曬在太陽下。     

     我一人和幾個女人對罵的熱鬧場麵,沒什麽可怕的。回想文革時那些“革命群眾”把我圍住,質問辯論,我們教研室沒有一人來救我的那個場麵都沒把我嚇到。還怕他們!

    我的舉動的確引起街坊四鄰的注意,許多房子都有人站出來聽,這場麵真夠偉大的。使他們知道是破山家奪走了我家房子。

      我曾和幾個鄰居說破山用破蒂的身體來搶這個房子,他們簡直不能相信,司為了他的那根棍要這樣舍本。曾認為我精神不正常,把司說成玩妓女,遇到麻煩了。

    這時聽了我們的對罵,看到的確如此。破山如此厲害,把我的婚姻破壞,能從退伍軍人、白人手中搶走房子,手段太毒辣,讓司鑽入他設的圈套,跑不出來。

    他們很怕破山。不敢公開譴責,怕破山今後會對他們家做什麽手腳,將來遭到厄運。

破山姐夫說破山太壞了

不久破山姐夫來找我,自稱這房是他買的,讓我按時走。我對這個新房東說,讓我租用第二層,租金和一層一樣,每月一千二百美元。基本不漲。他說不行,他們要來住。

我問:他們家搬到後麵馬路的房子沒有幾年、剛大修過,真會搬到這裏住?他說,他們還需要商量,但決不會租給我住。

他看我拿走了大門的高級鎖,一個大洞留在門上很生氣。我問不怕我留下一把鑰匙將來進來偷東西嗎?無論他們自己住,或出租,新住戶一定會換鎖的。再說這個鎖很貴,要用到新家,不想送他。他說會給錢。這個洞很難補。

我說對搞建築的這不是小菜一碟嗎?或去買一個。隨即告訴他買這個鎖的五金行,和價格三百元。這個鎖可惜在新房不能派上用場,因為門質量太差不能安裝。

他看到客飯廳漂亮的地毯剪掉極大的一塊,也很生氣。我說這是司為我買的地毯,要留做紀念。另外住到公寓一定不能讓琴聲吵人,要在地上放足夠的地毯來減震。

我頂他:我們是賣房子,沒有賣房子的門鎖、和地毯,我應當有使用權。然後告訴他這個地毯已用14年,從沒大洗過,已經很髒了,既然自己要來住,還不大修房子,舊物全扔,換新壁紙、新地毯?他說沒想換。

我已經明白幾分,根本不是自己住或出租。要揭露。

我轉話題譏諷地問:他是怎樣付款的?他臉一下就紅了說:

這是破山的房子,就是用他的名字和他毫無關係。都是由其太太和破山聯係,讓他出麵來做。然後他非常同情地對我說,破山為了這個房子,所用的手段太惡劣。破山家的親朋好友到他家都可看到對我全方位的監視,包括我上廁所。

怪不得他們做的壞事,我很難抓住,原來這幾年他們一步不離地看住我,如此準確地對我放毒,讓我時刻難受,每天都不知道可睡在哪。他們可躲開我,自由出入,不被我發現。

回想這幾年的黑勢力所作所為全是踩著法律邊緣,讓我難受,但抓不住,沒法報案,或警察不接的案子。

我是他們搶房子的最大障礙,司已經完全聽話,按他們的要求做。從2008年就同意給大房子,但司不想用錢把我轟走,我自己又不走,三次送精神病院也沒奏效,2012年是破山的最後期限,司自己給房先走,讓他們隨意想法轟我走。這就是放毒越來越厲害的原因。

司真舍得為黑勢力花錢,安裝如此之多的監視器。看來不止我看到的36個窗口,一定還有更多。我看到的那36個窗口隻是把我13個監視器納入他們監視板之中,在我房間做調整罷了。

   他氣憤地說:人家的房子,沒想賣,他使用各種招數來逼迫司,誘使他上鉤,又用各種可惡方法讓我難受,轟我走。想買人家的房子,怎能這樣硬搶!

    我問他為什麽不說破山。他說他是外人,管好自己的小家就是了。他有自己的建築公司,公司經營好,把錢拿回家,他太太怎樣用,並不和他商量。看來他真是個妻管嚴!

     因為破山的黑勢力太大,鬥不起。鬧不好會把老婆鬥丟了。所以對夫人家的所有事情看在眼裏、想在心裏、禁閉嘴巴、決不出聲。

     這讓我看到破山家人不是鐵板一塊,不是每個人都欣賞破山的所作所為。他能幫我嗎?

我帶他看了我的臥室,讓他聞到這強烈的油漆味。告訴他破山為轟我走把這個房子破壞了,需要大修。我猜地板反麵塗油漆,味很難去掉。否則這個房間很長時間沒法住人。

我逗他這個大房子破山隻花五萬,以後不用再付錢,真是大賺了,還不花點錢好好修修這個房子。

他說:沒聽說要大修,隻想盡早能掙大錢。

我揭穿:他迫不及待地趕快轟我們走,使三個大房子相連,容易管理,馬上就可為破山的妓女生意掙大錢。

他說:這不是他關心的事。我說:他是房東,將來出事是有責任的。

我又問:破蒂去佛州照顧我丈夫,為什麽每月還看見她在這裏?

他說:她的丈夫,孩子在這裏,這裏是她的家!她怎麽會愛這樣一個老頭,時刻不離呢?

我說:從我和司在一起的14年隻離開司兩次,一次看妹妹,一次看女兒,總共一周。

他說:我是他的太太,當然這樣了。

我說:司說破蒂是他的女朋友!

他說:可以這樣說。我明白這個“女朋友”一詞是說給警察聽的,雙方都很清楚是錢、性關係。

我又問:往來的車馬費是從這個房子出嗎?

他說:我太有意思了,一個房子怎能買機票?當然是司給了。

我說:她可大賺了,住那邊有吃,有喝,有住不用花分文,連交通費也由司出,這個房子是淨賺。

他說:破山這樣精明,早就想到了。這錢是淨收入。

我說,沒見錢的活動,也不用上稅!這幾年所掙的八十多萬,一分錢也沒報過稅。

他笑了。

我說太合算了,我在這裏十四年,司隻給零花錢總計不到十萬美元。

他說:這是我和司的關係,我自己願意。 我明白他心裏一定在笑話如此傻的老婆,不為自己的生活著想。

      我曾到房屋管理部門的檔案室查了這次交易,破山家給司的二兒五萬美元作為頭期款,其他是妓女的服務費來頂,根本不用再花錢。大概一年服務費是按七萬美元計算的。

  中國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兒子、孫子和自己有血緣關係怎麽不舍得給錢,反而給個妓女如此之多。每年淨掙七萬美元的普通妓女是少數。破山承認他們在稅表上填的是無業人員,不報稅的。

     摳門的祖父。看司是怎樣給孫子錢的。

    記得二兒有兩個兒子後,司說為這兩個孫子買年金,將來他們上大學用,我說每個給十萬吧,他說每個給一萬,二十年後每人應當漲到十萬,我說那時物價多少,學費多貴?他不說話了,就是每人一萬美元的年金。

這個新房東走前對我說,他可以幫我找住處,租住他朋友的房子。

我一句沒說。心想不能再被他們控製,受他們欺負了。必須堅強,不做無能的小女人。